沐雨芯睡得正好,完全不知道外麵已經鬧翻了。
此刻容衍,慕容鈺,水火不融。
“容衍,你給我留間房子了嗎?”慕容鈺道。
“沒有。”容衍平靜的說。
“那我住哪兒?”慕容鈺問。
“與我何幹?”
“哎,我說,我好歹是小丫頭的哥哥,你就算不給我麵子,也要給小丫頭麵子,你就這樣對我?”慕容鈺鬱悶極了。
“不然,你以為你還能坐在這兒?”把他夫人帶出去一整天見不到人,今天一大早又來。
“容衍,我告訴你,我就是不走了。”
“隨你。”
“你不趕我走?”慕容鈺狐疑地問。
“不趕。”
“……”這莫名其妙的妥協是怎麼回事?
“好啊,那小爺我就在這玩兒。”慕容鈺翹起二郎腿,得瑟的說著,“小穆,出來。”
眨眼間,一個黑袍男子閃出,“主子。”
“走,我帶你參觀參觀容府。”慕容鈺起身,帶著小穆。
容衍不為所動,就那麼坐著喝茶。
慕容鈺走到門口,看到門口種了棵桃樹。
“這桃樹真醜,誰讓種的啊,真是,小穆,桃樹葉子,就給你練劍了。”
“是。”小穆明白慕容鈺是想摧殘桃樹了,於是拔劍,飛身到半空,快速的揮舞著手中的劍,不一會兒,樹葉婆婆娑娑的落了下來,上麵的枝幹光禿禿的,明明是初夏的季節,卻像深冬的樹。
“這個秋千怎麼那麼醜,小穆,把秋千給我割了,那麼醜的秋千,影響形象。”慕容鈺嘟嘟囔囔地說。
慕容鈺還在四處走著,“還有,這是什麼啊!玫瑰?真是的,院子裏種什麼玫瑰?小穆,把這些花都給我割了,花瓣也給我弄碎,真是的,礙眼。”
涼亭裏,容衍淡定地喝著茶,一旁的麥英急得不得了,“少爺,我們府裏會被拆了的,您怎麼一點都不急。”
“走吧!”容衍起身離開。
“少爺,去哪兒?”麥英趕緊跟在容衍身後。
“夫人該醒了,去找夫人,你去找小煙,讓小煙把早飯端到寢室裏就行了。”
“……”所以,少爺都不急,他急什麼?
容衍慢慢推開門,進去之後,順便把門關上。
“夫人,能起床了。”容衍走到衣櫃旁邊,翻著沐雨芯的衣服,“慕容等好久了。”
沐雨芯慢慢地揉著眼睛,坐起身,看著容衍給她找著衣服,“容衍,我今天想穿輕鬆一點的衣服。”
“那就這件吧!”容衍拿出一件衣服。
沐雨芯抬頭看了下,軟銀輕羅百合裙,“容衍,你是開錯衣櫃了吧?這件衣服,不是我的。”
“我昨天給你放進去的。”容衍邊拿著衣服邊跟沐雨芯說話。
“你從哪兒,找來的裙子,不會是你外麵的溫香軟玉穿過的吧!”沐雨芯嫌棄道。
“沐、雨、芯。”容衍咬牙切齒,這個死女人,“愛穿不穿,不穿我就扔了。”
“……”切,不就是開個玩笑嗎?至於嗎?話說,容少爺多少年沒給她買過衣服了,好不容易買了衣服,扔了多不好,而且,這裙子的料子,好像還很好,如果她看的不錯的話,應該是上好的雲錦,恐怕她衣櫃裏的衣服都沒這個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