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清波那一臉的‘哦’。任白心道:“怎樣?我這一席話鎮住你們這些八卦的小丫頭了是不是?”正感得意,汝招愛一口蛋花湯噴在了她臉上。
任白抹了抹臉,“怎樣?你又有什麼話說?”
汝招愛一臉通紅,“你們說笑話,何必扯上我。”
芙蓉正『色』道:“就是,皇上的笑話尺度太大了,少兒以及皇後都不宜。我們並沒有懷疑您的人品,我們是懷疑在皇後如此美貌之下,您的人品跟『操』守,還有氣質到底能不能抵抗的住?該不會想天黑之際,鑽我們皇後的被窩,然後做一些壞事,像是……嗯,偷親皇後什麼的。”
她這一‘卡殼’,搞的所有人都挺緊張。
汝招愛道:“芙蓉,你就這麼喜歡編排我嗎?皇上是個非男子,你又何必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皇上,你不會做這些事的哦?”
“不會。”
任白就覺得自己來錯地方了,這一臉‘大葷即好’的奴婢們,真的不會帶壞皇後嗎?
“那今晚就請您保護我們柔弱的皇後了。”
任白道:“放心。”
兩人還真就特別放心了,打了水過來,讓她們自取自用,說是忙了一天,腰酸背痛的,想早點休息。
汝招愛道:“去吧!”
兩人謝恩退出。
隔壁房間,芙蓉跟清波兩人坐在桌邊,『摸』出一個碗來,“我打賭假皇上對皇後心思不單純,五個銅板。”
“肯定使的是‘近水樓台先得月’的招數,而且明擺想鑽被窩,你說皇後肯不肯?”
“這個,不好說。皇後肯定是把她當朋友的,她是不是把皇後當朋友,這很難說,看看宮裏的娘娘們,隻要見到皇後,一個個魂不守舍,感覺春天會在任何時節降臨,哈哈。”
“她們那是被皇後的異香所『迷』,等香味散去,一個個又變成老樣子,心裏麵不知道恨皇後恨了多少遍,不,隻會越來越恨皇後。”
任白、汝招愛是不會知道這兩人打賭,外加八卦一下宮裏閑話的。而且女主角還是自個兒。
吃過晚膳,喝喝茶。任白斜倚著身子,問汝招愛,“皇後平時晚上都做些什麼活動?”
“批奏折。”
“還批?”
“批,奏折太多,批不完。有時候會散步,不過,晚上挺冷的,就不想出去,有時候也出去凍一凍,清醒一下腦子。”
“每天批多少字?”
“六千。”
“這麼多,天天寫這麼多字多累。皇上怎麼舍得讓你做這麼多活?”
“為什麼舍不得?”
“他是你男人哪!”
“男人又怎樣?”
“男人得疼老婆,很疼很疼。”
任白自以為如是,而汝招愛卻不以為然。“男人得以大業為重,女人的事,都是小事。怎麼能給男人添麻煩,企圖他天天都圍著自己轉,那他的大業怎麼辦?”
“我不知道,我就是覺得男人得疼女人。”
汝招愛笑道:“那你要是個男人,你怎麼對自己的女人?”
“那必須很疼很疼。”
“怎麼個疼法?”
任白想一想,突然伸手把汝招愛拉自己懷裏,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必須是這樣!讓她什麼活都不用幹,每天開開心心,老婆負責美貌如花,我負責幹活養家,不然娶老婆幹嘛來著?”
汝招愛被抱的突然,想要掙紮,使了小小的力,知道任白並不會做什麼,幹脆由得她。
“嗯,等哀家吃過了,你就去請皇後,就說哀家有話要說,不要『露』了一點兒痕跡讓她知道哀家打算教訓她,她要是問起來,言語和緩一些。”
“奴才明白,可是太後,您上次見皇後好像是幾年前的事了,這回……”
張公公不提,太後險些忘記了。“哀家有這麼久沒見過她了?也是,還是少見她的好。”
當年就想給皇後一個下馬威,讓她認清楚,誰才是後宮的正主,哪知道滿腔怒言,最後變成了拉著手敘交情,還有些朦朦朧朧的崇拜,說出這件破事,太後就覺得丟人。
妖術,當年的皇後就是使了妖術,才讓她跟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宮女纏著情郎一般。
回想起這一段,太後臉上出現些不自然的酡紅。
這麼大年紀了,抱皇後大腿這種不要臉的事,她怎麼能做的出來!妖術,這分明就是妖術!
汝招愛此刻痛打了幾個噴嚏,又繼續做手裏的活,也不知道任白去了心寧宮後,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