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盛去東海時,我讓他務必派人打聽一對來自青州的父子:此人特別的勇壯,可能還帶有屬從?其姓名可能是叫臧霸?我是擔心臧霸同徐庶一樣來個改名換姓?我現在隻有一個徐盛堪稱是將才。還有一年董卓這尊大神就要進京了,一個徐盛還不夠別人塞牙縫的呢!糜芳雖有進步,但資質一般,無法獨擋一麵。我記得臧霸是在青州老家殺了人,爺倆兒一起跑到了徐州東海郡,時間上算正是現在。我自嘲的想:徐庶是殺人犯,臧霸也是殺人犯,考慮開個殺人犯收容所,是否可以多招些人才?過一段再去找找典韋那個殺人犯,找到可就賺大發了!<\/p>
徐盛派人送信來了。說是有一夥十幾個人,住在糜家老宅所在地胊縣的一所廢棄的宅子裏,領頭的就叫臧霸。我馬上把徐庶、糜芳、沈青叫來,交代他們管好大營,說我要離開幾天,大營的事由徐庶代理;就帶著老熊先回徐州了。上午老陶謙派人來傳信,讓我回府一趟。<\/p>
回到陶府就聽家人稟報說:糜小姐來了,正在書房等我。走進書房看到老陶謙也在,正與糜貞說得不亦樂乎,紅兒侍立在一旁。老陶謙見我同糜貞見完了禮後,就說到:\"商兒,半月後九江你邊讓叔父五十六歲壽辰。你可否代為父去給你邊叔父賀壽?壽禮我已經備好了。\"<\/p>
我想了想說到:\"可以的,不過孩兒明早要去胊縣,從胊縣直接去九江應該來得及。\"老陶謙點了點說到:\"那商兒明早就去府衙辦理關防吧!去九江需經揚州和荊州屬地,為父擔心地麵上不淨,要多帶些兵丁。\"<\/p>
這時,糜貞卻插嘴到:\"剛好貞兒也想母親了,明日同陶大哥一起去胊縣。\"我忙推脫著說:\"商去胊縣尚有事待辦,需快速趕路,貞兒同路多有不便。\"沒想到老陶謙卻接過了話頭:\"隻是同路罷了。就一起去吧!\"二比一!我怪異的望著老陶謙隻好點頭。糜貞說要回去準備些東西,就起身告辭;老陶謙人老成精的讓我送送,他知道糜貞找我肯定有事。其時他也感覺到我同糜家有商業來往,否則不可能花錢那麼衝。不過徐州是陶家的,隻要是為了徐州,他也沒必要多管。<\/p>
出了府門後,糜貞遞又告訴我明日會送來了十五萬兩銀子,說是前一段時間的分成。我點了點頭說到:這次送就送來吧!以後就按期報一下賬就可以了,不用送了;我需要用時會讓糜芳去取。<\/p>
回到書房見老陶謙仍坐在那兒喝茶,我就疑惑的就問:\"父親還有事要說吧?\"老陶謙慨歎:\"商兒就是聰慧!我陶謙真是前世修來的福份!應兒如果再勤奮些,老夫就更知足了!\"我不由的歎了口氣:\"唉......!各人有各人的造化,父親以後不要太強求陶應了;讓他代商兒在父親膝下多盡盡孝,商兒才能無後顧之憂。商兒保證:拚著性命也要保我陶家平平安安!\"<\/p>
近來,老陶謙由於心情愉悅氣色大好,身體也強健了許多。我看著也高興,希望他不至於象原時空一樣過早的去世。爺倆兒父慈子孝的相互恭維著,老陶謙說糜竺有意要把糜貞許配給我,問我是否同意?娶糜貞易處很多,利大於弊。但我見到糜貞總有一種說不清的不適,還不如見到紅兒親切;雖然她比紅兒要漂亮。因而就有些臉紅的說到:待從九江回來再定吧!老陶謙現在看大兒子是咋看咋好的言聽計從。說了句:“那就先拖著吧!”也就回去歇憩去了。<\/p>
老陶謙走後,紅兒又開使了爆炒豆子!甚至還下起了金豆子!直到答應帶她去九江,才破涕為笑。我不禁想:別人看到我身後的‘美女與野獸’不知是何想法?現在紅兒出落得越發的嬌俏了,時不時的還在我眼前扭兩下,讓我偶有暇思。<\/p>
早晨,先到衙門辦理了關防手續。回到陶府,管家陶福已經把禮品裝了一大車。另外,又單獨備了一輛馬車,紅兒已經早早的坐在了裏麵。真麻煩!還得在城內繞半圈,去接糜貞。到了糜府接上糜貞,出城會合了老熊率領的一百鐵衛,我這一行往東海郡而去。去九江是奔正南,去東海是奔正東;確實是有些繞遠。所以,我才不打算返回時不再回徐州了,直接就從東海趕奔九江。<\/p>
路上,糜貞說車裏悶要騎馬。我隻好讓一名鐵衛下馬,坐到糜家的馬車車轅上,把馬讓給糜貞來騎。一路上,糜貞再也沒坐車,她的馬車成了那名鐵衛的專車。談談說說時間過得很快,日暮時分,我們已經來到了胊縣。一天的接觸,讓我對糜貞這位‘百變魔女’又有了新一層麵的認識。她確實有驕傲的本錢,她的絕代容顏、一嗔一嘻均讓人顛倒。<\/p>
這樣一個尤物卻又博學多才,輕言曼語、引經據典無不恰中要津。躍馬曠野撒嬌似的糜貞,一定讓我作首詩給她聽聽,被逼無耐的我隻好望著一叢叢新出的嫩芽吟出了: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瞅著糜貞有些癡迷的目光,我自我安慰著:這不是盜版,是弘揚未來文化!<\/p>
在一陣\"寶貝兒、嬌兒\"的慈愛呼叫聲中,我們一行進入了糜家老宅大院。小姐的回來,讓大院一片歡騰,幫助拉車的、牽馬的、安排住處的一片忙亂。我被引見給了糜夫人,一個五十幾歲福態的老婦;糜父已經過世多年。在老夫人相女婿一樣灼熱的目光下我有些無所適從,老夫人看出我的尷尬,就吩咐擺上酒席,同時告訴我已經安置好了帶來的兵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