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無謂胡炸(2 / 2)

甄宓撅著小嘴仿佛十分幽怨的嬌嗔到:\"一會兒這樣、一會兒又那樣,宓兒都現在不知道咋做了?\"我略感無奈的笑道:\"每個人天性各異,何必強求自己去適應別人?還原自己的本色不好嗎?\"甄宓滿麵疑惑的望著我,似懂非懂的點著頭。以我看她還是有點迷糊?幼師的職業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幹得了的呀!<\/p>

由甄宓前後大相徑庭的變化,讓我不禁聯想到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是有限的,曆史的慣性和人千百年形成的固有觀念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變的。親身的經曆過,我才深深地理解到一切並不象隨便說說那樣的容易。<\/p>

天、地、君、親、師、重農抑商等固有的觀念,在此時的人的思維裏早已根深蒂固,隨便的任意而為絕對會象伽利略、布魯諾一樣把自己送上絞刑架的!按我想:如果我現在說出地球是圓的、銀河係是以太陽為中心自轉和公轉等觀點,肯定會被看成白癡和瘋子!因為天圓地方、地心之說已經傳承了數千年。<\/p>

離現在最近的一個悲劇似的人物就是王莽。且不言他是否篡位自立,就其想要實行的有些管理國家的機製和理念現在評價起來,絕對是有超前意識的。但由於其實行時過於的急功近利,觸犯了當時掌握社會走向的士族等階層的利益,再加上野心家和陰謀家的推波助瀾,一下子就把一個完整的偌大帝國弄得四分五裂、烽煙四起;最後自己也落了個挫骨揚灰的下場。<\/p>

這其實也就是我不斷的嚷嚷:匡扶漢室、誅除逆賊、還政予聖上。借以來順應那些起社會主導地位作用的士族階層的意念,首先維護住自己的生存空間;這樣才能把一些先進的理念潛移默化的向所屬加以灌輸,逐步的推進社會的進步。至於能有多大的把握?就象一位偉人說過的一句話:摸著石頭過河。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遊戲法則,盡力的去做,就當是在幻夢之中吧!<\/p>

悄聲進來的甄宓,見我坐在那裏眼睛定定的看著一個地方不動,就有些淘氣的試探著用白皙的小手在我眼前晃了幾下。見我還沒反應,就臉色發白的顫聲嬌呼到:\"喂、喂!醒醒!不是沒捂耳朵震壞了吧?\"說完還伸小手搖晃了我幾下肩膀。我定了定神:\"啊,想事情一時入了神!這要是在家裏,秀兒又該說:不知又在想著算計誰了?\"<\/p>

甄宓馬上笑顏頓開:\"宓兒看著也象!要不咋能一動不動哪?秀兒是誰呀?\"我打著岔說到:\"商的表妹。打算啥時候回家呀?可別讓家裏為你擔心哪?\"甄宓白了我一眼,邊往後堂走邊嬌聲的說:\"知道了!總想攆宓兒走!\"就已經轉入了後堂。<\/p>

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心裏暗想:小丫頭兒還真難纏!淨打馬虎眼!她也沒說啥時候走啊?<\/p>

糜芳從鄴城返回後僅休息了一天,就說徐州還有很多事待辦,匆忙的趕回徐州了。臨走時,我讓他傳信給陶應,讓陶應向兩川和關中多派些探子,盡可能多的了解一些孫策和劉備的動向;孫策的有些失控和劉備的入川讓我一直的無法釋懷。<\/p>

特別是劉備的入川。俗語說:天下亂,蜀未亂;天下平,蜀難平。劉焉如果亡故,就有可能讓劉備以同為宗親的身份來個鳩占鵲巢。近百年來,巴蜀一直是皇室為預留後路掌握住的一塊最後的根本之地、而必須由宗親出任刺史或州牧的一個州。近些年來,就先後由劉虞和劉焉輪流的擔任州牧。在巴蜀的世家大族眼中,這已經成為了不成文的規定。如果劉焉亡故,劉備很可能會被視為第一人選?就象劉表一樣的單騎掌荊州。何況劉備還有關、張等的相助?<\/p>

如果劉備執掌巴蜀成為了事實,我就要提前控製住諸葛亮那個小崽子!即使是暴殄天物了也沒辦法。如果再讓他跑到巴蜀去,那‘魚’和‘水’就會掀起滔天的巨浪(原曆史劉備延請到諸葛亮後言‘如魚得水’)!一切也就將徹底的失控了!因而,絕不能讓有扭轉乾坤之能的他去輔佐劉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