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鬱悶張飛(2 / 2)

張飛長出了一口氣,麵色稍緩的說到:\"無敵侯的為人老張當然能信得過,老張隻是過於的擔心二哥的安危了。然、然無敵侯施此令人不恥的鬼詐之謀擒住老張的二哥,令老張頗為不忿!\"<\/p>

我不由得笑道:\"翼德將軍此言有些口不應心矣!如說詭詐之謀,商與令兄長劉玄德相差遠矣!\"張飛有些極不自在的轉動著大大的牛眼看向它處:\"無敵侯此言何意?\"我歎了一口氣說到:\"唉......!商知雲長和翼德乃忠耿之人,故不願以犀利之言語相責,免得有傷故人之臉麵。今日既然三將軍問起,商就當著真人不說假話,一吐心中之塊壘吧!\"<\/p>

我見張飛的黑臉極不自然的抽搐了兩下卻沒發一言,就接著說到:\"三將軍是否知之商不得而知。然商手中有當今聖上親書之血詔,故而得知:令兄劉玄德與商之嶽父馬壽成,均乃當年與國舅董承等密謀刺曹之盟約上人。此事的誰是誰非暫且不論,然確與劉荊州景升無任何關聯。可是,曹孟德卻以欲密謀弑君、刺相之罪名強加於劉荊州頭上,還昭告天下共討之。最令人不能容忍的是:曹孟德本就是此事的受害者,幾乎因此而殞命;故尚有情可原。而令兄劉玄德本就是刺相之幫凶,卻故作偽善之像響應曹孟德之所謂聖旨,擅自起益州之兵而攻打荊州。此非受惑,乃人品有瑕也!\"<\/p>

本就是事實,張飛當然無法反駁;就其為人來說,也不屑於狡辯。因而,張飛就脫口問了一句很白癡的問題:\"那、那無敵後意欲何為?\"我咬著牙說到:\"此事本就是有人要借此而搞風搞雨,其目的無外乎是劉荊州乃商之盟友、間接地針對商。而令兄卻明知而故犯,行‘賊喊捉賊’之事妄想吞並荊襄,借以擴大其勢力範圍。商雖素重名譽,然有人欲對商不利,商豈會聽之任之?何況,當今聖上當年曾親口麵諭於商:如有危害社稷之不法之徒,商可自行決斷予以討之。商定會讓令兄劉玄德為此事付出代價,必要給商一個交代!否則,豈不顯得商太軟弱可欺也?\"<\/p>

張飛的臉色更加的難看,已經黑得有些發紫了!喃喃了半天才說到:\"當今天下那還有何人敢欺無敵侯?此言不確。然老張弟兄三人骨肉情深,不知無敵侯欲如何對待益州及老張二哥?\"<\/p>

我不由得又笑到:\"此言當日你我三人比鬥之前翼德將軍就應動問,此時相問不覺有些顯晚了嗎?商原本就對雲長和翼徳二位將軍的耿介、忠義青睞有加,故才以比鬥的方式借以了斷前緣。比鬥之時,商險勝一招而未對雲長將軍痛下殺手,已盡故人之宜。今商與翼徳將軍也就隻剩下了公事,而無任何的私交可言。至於雲長將軍,商會恭敬相待;直到令兄劉玄德能給商一個滿意的交代。然以雲長將軍之秉性,時間過久其結果當不言自明矣!\"<\/p>

這時,張飛已經氣得暴跳如雷的吼道:\"無敵侯切勿欺人太甚!如老張二哥稍有不虞,老張定會與爾拚命!\"一直緊旁著我馬側的典韋怒斥道:\"住口!張飛不得對我家主公無禮!想拚命?老典等著你!\"<\/p>

我忙阻止道:\"翼徳將軍也僅是心憂拜兄之安危而已。君然切勿與翼德將軍鬥口了!\"接著我看向急得直打轉轉的張飛說到:\"所謂開弓沒有回頭箭。無論是商、還是令兄劉玄德,既然事情已經做了;那就等待彼此相爭的最後結果吧!至於雲長將軍,商暫時不會動其一根毫毛;商亦會等待翼徳將軍前來拚命。希望翼徳將軍能逼著商把雲長將軍給放回去!\"<\/p>

\"唉......!舊情已了,此情隻待追憶矣!\"說完,長歎了一聲的我撥馬就頭也不回的向來路馳去。身後傳來了張飛的暴吼聲:\"老張就是拚了老命也要把二哥救回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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