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郭嘉後麵的話說得弟兄三人臉色紅白不定、尷尬至極。好在這時典韋的大嗓門打破了尷尬的局麵:\"張三黑子!呆夠了出來也不喊老典一聲?今日必當罰你三大碗。\"本就是彼此欽佩之人,戰場上可以拚得你死我活,酒場上自然也要拚個高下了!<\/p>
隨著話音,粗壯的典韋和英挺的馬超聯袂大步走進了大堂。接下來,雖然戰場上已經分出了勝負。但對雙方來說:本應該不太相關的兩方,卻恰巧打了一場有些糊塗的大仗。再糾纏過往已經沒有太大的意思了!自然也就借著酒精的麻醉來發泄各自心中的亢奮和抑鬱。<\/p>
也喝了不少酒的我,有些熏熏然的靠在居處的床榻邊,享受著兩個美麗的小妻子溫柔的服侍。二女輕柔的擦拭著我燥熱的臉頰,洗涮著我的大腳。觸景生情、故地重遊使我想起了當年輕騎九江拜壽,書房縱論時局的往事;也想起了一直以來待我如親子的老邊讓,垂暮之年仍然在任勞任怨的代我坐鎮江東。<\/p>
雖然表麵上看邊讓隻是在兩個姬妾的服侍下在吳郡養老。其實有老人以我父執的身份給張昭和魯肅壓陣,對這些年江東的穩定也起到了舉足輕重的作用。甚至邊讓年節喜慶之時到徐州與老陶謙等相聚幾日,也會被張昭和魯肅給來信催了回去調節江東出現的許多雜事。其實,這也是我後來屬意於華歆主理西川的一個原因。有時候年齡和威望也同樣是無價之寶!<\/p>
想到這裏,我有些動感情的說到:\"商此次路過江東,本應該去吳郡看望一下邊叔父和兩位嬸母。商確實有些思念邊叔父了!但商已經與劉荊州約好在襄陽相會,商是沒空閑去吳郡了。不如宓兒和鸞兒明日隨子敬前往吳郡代商看望一下邊叔父和兩位嬸母,宓兒和鸞兒可願意?\"<\/p>
正在蹲著嬌小的身子用一雙白嫩的小手精心的搓洗我一雙大腳的甄宓,頭也沒抬的乖順的答道:\"宓兒願意去。雖然宓兒想日日陪在大哥身邊,但孝敬老輩兒也是做媳婦的本份。再說了,沒有這些老輩兒給大哥的幫助,大哥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宓兒會把邊叔父和兩位嬸母哄得樂嗬嗬的!\"<\/p>
我隨口讚道:\"宓兒這個鬼機靈的能力大哥還是放心的!\"<\/p>
原本就昏昏沉沉的我並沒注意到,坐在我身邊剛給我擦拭完臉頰的馬秀鸞並沒有答話,還在微合著雙眼半睡半醒間。正給我洗著腳的甄宓發現了情況,借著擦拭玉手的空閑站起身,翹著腳、一雙大眼睛邊瞟著另一側的馬秀鸞,邊伏在我的耳邊悄聲的說到:\"大哥!你快看看鸞兒姐!咋又犯那次的毛病了?又撕起絲帕了!\"<\/p>
我打了個激靈坐正了身體。側臉果然看見馬秀鸞呆呆的坐在我的身旁,俏臉有些發白、目光呆滯的望著前麵,玉手無意識的一下下的撕扯著手中的絲帕。<\/p>
見馬秀鸞這副模樣,我忙輕攬過馬秀鸞的嬌軀,柔聲的問道:\"鸞兒是不是有病了?咋又呆呆的兩眼發直呢?\"恢複了清明的馬秀鸞俏麵一紅,臻首斜靠在我的胸前期期艾艾的嬌聲說著:\"夫君是、是不是又要去曆險?怕鸞兒和宓兒擔心才、才把鸞兒和宓兒支到吳郡去的?\"<\/p>
我有些詫異的問道:\"曆險?仗都打完了還曆什麼險?鸞兒聽誰說啥了嗎?\"馬秀鸞用纖纖玉指無目的的在我胸前畫著圓圈不太情願的輕聲說到:\"大哥來告訴鸞兒說:夫君要去許都覲見聖上。大哥怕當麵勸夫君傷了夫君的顏麵,讓鸞兒私下裏勸勸夫君。大哥說:曹操最毒了!夫君去許都會有危險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