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顯得對沮授有所尊重,我就誠懇的望著他說道:“漢中之事以往公與先生未曾涉獵,故而一時無法多言。但公與先生在河北為官幾十年,不知公與先生可對目前的異域用兵有何見解以教陶商?”<\/p>
可能是還沉浸在郭嘉、賈詡談笑間擺平一切的震撼中的沮授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說道:“其實,對付蠻夷之策王爺適才已經有所提及。以往劉公出任幽州牧時對烏桓過於寬仁,而公孫瓚則本無絕對占優的實力卻實施霹靂手段又稍顯狠辣。自袁、袁……主政河北以來實施了連打帶撫的策略稍有所改觀……。”由於沮授無法找到對袁紹的恰當稱謂,隻好‘袁、袁’了兩聲的一帶而過。可以理解,畢竟是十幾年的故主,過於貶斥的語言又何能說得出口?<\/p>
我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公與先生續言!”沮授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此次王爺坐擁強軍近四十萬(包括呂布、孫策、及閻柔、鮮於輔部)且軍械精良、糧秣豐足,對鄰近的烏桓和南匈奴屠各族均具有絕對的壓倒性優勢。因而,王爺可以以強橫的軍力對烏桓和南匈奴屠各族進行打壓的同時,迫是烏桓和南匈奴屠各族屈服。然後,王爺就可實施適才所言的驅虎吞狼之策,強行的驅使烏桓和南匈奴屠各族為前驅,而我大軍隨後跟進的向最強大的鮮卑族腹地進軍。以收控製住所有的邊荒夷族、使我大漢邊境永安之效!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王爺切不可對這些蠻荒野種有像對孫伯符(孫策)一樣的姑息遷就之心!”<\/p>
本來性格就偏於剛硬的沮授,說著、說著就情緒高昂、亢奮起來,也不由自主的進入了參軍這個角色。惹得我不由得笑道:“公與先生所言極是!商就是由於憂慮數百年以來的邊患,而我等自身的有生之年也畢竟有限,才不得不在中原大局初定就急不可待的揮軍北上。商同公與先生說句實話,以商現今的威望和人脈,隻要退隱不出,自然就可以坐擁嬌妻美妾的安享無邊的清福。何必又冒著被當今聖上猜忌的風險、領著這些同商親如手足的契友、屬下去苦寒的大漠征伐?不就是想給後世的子孫留下一個安定、祥和的生存環境嗎?至於所謂的青史留名。嗬嗬!商現在早已經做得夠多的了!還能再有何所求也?”<\/p>
讓我的話說得沮授不由得感動的說道:“王爺所言確乃實言。想想王爺以弱冠之年起兵,征戰四方無往而不勝,僅僅靠一擊之力就力挽了大廈將傾的大漢天下。可以說是功蓋日月呀!而王爺立此殊功尚能不居功自傲的為天下的萬民籌謀。此真乃大漢朝廷社稷之福、萬民之福也!沮授此後必竭心盡力的輔助王爺完成此絕大宏願!”到現在,排名‘河北三強種’首位的老倔頭兒沮授才算完全的歸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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