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率三千鐵騎早已經會合了前部文醜所率的兩千鐵騎,走捷徑緊急趕往了河套地區;後軍的大軍主力也經過了一整日的行軍後,也開始落營埋鍋造飯。<\/p>
我同眾將及郭嘉等商議、交代了一些具體的事宜,也就回到營帳,同貂蟬、甄宓一同進了些食物。可能是這一整天的不斷思慮、磋商、調軍等有些用腦過度,再加上行軍的身體勞頓、飯後胃腸消化產生的一些大腦供血不足,我一時感到頭腦昏昏沉沉的,就順勢枕在了貂蟬的兩腿溫軟股胯、小腹之間,在貂蟬玉手溫柔的輕撫著額頭中迷迷糊糊的睡著了。<\/p>
迷迷蒙蒙中,仿佛是在九月深秋;秋風瑟瑟、砭肌浸骨。夜暮下,月光慘淡、寒星稀落,將屯軍大營映照得陰森森如同地獄;‘梆、梆’的更鼓聲,使人聽了倍覺淒慘慘、似報喪之聲一樣。恍惚間,傳來一陣陣斷斷續續、嗚嗚咽咽的洞簫聲。……<\/p>
這簫聲如泣如訴、低迴悲涼,一會兒高,一會兒低;一會兒急,一會兒慢。象是年邁的母親在呼喚離家的孩子,又象是年輕的妻子在思念久別的夫婿。簫聲吹過,接著引出了一片歌聲相和:十年征戰歸無期,千裏從軍幾人回?倘若戰死沙場上,白發爹娘依靠誰......?接著,又有更多的人和著簫聲唱起來:離別骨肉情,弱子祈父回;空房斷恩愛,柔妻盼郎歸......。伴隨著飄渺傳來的淒楚簫聲和歌聲,屯軍大營內傷痕累累、血染征跑的兵卒們,不禁潸然淚下,紛紛的拋下懷抱的兵刃、腳步蹣跚的亡出屯軍大營化作鳥獸散。......<\/p>
大帳之中,環目沁滿了血絲、虯髯蓬鬆如草、身形魁偉高大的西楚霸王項羽,褻衣半解、鎧甲斜披,滿麵淒楚、悲涼之色的凝視著半跪半坐在眼前的嬌軀玲瓏、玉容憔悴、鬢發散亂的玉人虞姬,嗓音暗啞、沉悶的吟唱著:力拔山兮氣蓋世,時不利兮騅不逝。騅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而虞姬亦起身婆娑起舞、微帶嘶啞的嬌聲相和:漢兵已略地,四方楚歌聲。大王意氣盡,賤妾何聊生!舞著、唱著。猛然利劍橫頸、血光迸現。……<\/p>
血霧彌漫間,視覺也變得有些迷離;仿佛狼狽、頹廢的項羽容貌也變成了我,而無奈殉情的玉人虞姬也變成了身形嬌小的乖巧甄宓。“不、不!宓兒、宓兒!……”我忍不住高聲的大喊著、霍然站起了身形。<\/p>
“表哥、表哥!出了一頭的大汗!咋了?做惡夢了?喂、喂!表哥……。”隨著貂蟬的嬌呼、溫軟的玉手額間的輕拂,陡然坐起身形的我雖稍有清醒,但仍然處於半迷茫的狀態。朦朧中一抬眼,眼前則出現了一雙小手還停頓在幾案上歸攏著文書,而嬌軀已經扭轉過來、滿麵詫異、錯愕之色的甄宓。<\/p>
我有些神經質的一伸手臂猛然抓過甄宓嬌小的身體,在驚嚇得已經小臉發白的甄宓嬌呼聲中,已經把甄宓嬌小玲瓏的身體緊緊的摟在了懷裏,‘呼、呼’的喘著粗氣。而此時,貂蟬的兩條修長的仍然有些形象不雅的‘八字’大張著,一雙柔夷也從背後攬住了我的粗腰,胯間、小腹緊貼著我的腰*臀,臻首側伏在我的後背輕輕的摩挲著。<\/p>
稍定之後,乖順的蜷伏在我的懷裏的甄宓抽出了一隻柔荑,小手輕撫著我胡須漸生的臉頰,輕柔的說到:“大哥、大哥!做惡夢了?是不是又夢到宓兒了?咋嚇成了這樣?”我用力的搖晃了一下還有些渾渾噩噩的腦袋,緊摟著甄宓的嬌軀,半喘著粗氣說到:“呼、呼!夢到項祖師兵敗後退往彭城,誤中了韓信的‘十麵埋伏’被圍困在垓下,呼……,張子房的一曲俚歌,吹散了江東的八千子弟兵。不知怎麼的?項祖師卻變成了商,虞姬也變成了宓兒。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