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又一次感歎‘心寬也是福’的同時,也仿佛‘抱著頑童’一樣的抱起了嬌小的甄宓,站起身形來到了還在那裏又是擠眉弄眼、又是櫻唇輕撇的風情無限的貂蟬身邊,伸出騰出來的一支手臂攬住了貂蟬媚惑無窮的嬌軀,愛憐的說到:“秀兒聽不懂就別問了!當年表哥把秀兒領出長安,就是想讓秀兒快快樂樂、無憂無慮的生活;也並沒想得太多。宓兒是天性使然,有些事怕她累不讓她去做,她反而因別人不如她做得好而著急。自然也就不得不偏勞宓兒了!至於秀兒,性子愛說愛笑的萬事也不太往心裏去,這樣就最好了!不管有何事,都有表哥哪!說實話,秀兒到徐州後是看上你這個‘表哥’了!也不怪表哥有了一大群的嬌妻。否則,如果秀兒當年心有他屬,表哥也會滿足秀兒心願的!......”<\/p>
“說什麼哪!表哥!秀兒當年見到表哥就覺得表哥是可以托付秀兒一生的人了!後來,不知怎麼的,還越來越對表哥依戀得不行了!秀兒不是早就說了嗎?沒有表哥秀兒會瘋的!現在還說這樣的話?不讓秀兒操些閑心,秀兒就不操唄!反正家裏有宓兒這個啥都明白的‘小妮子’!表哥以後不許再說‘如果’這樣的話!秀兒會心酸的!”趁勢也依偎進了我的懷裏,嬌膩的撒著嬌。<\/p>
此一時、彼一時也!處在人生的不同的階段、達到了不同的地位,所要考慮、憂心的事情也各有不同。剛剛準備從徐州起兵、想在‘漢末’這個特殊的曆史時期分得‘一杯羹’的我,考慮的主要還是‘怎樣在這個群雄並起的時代生存下去、盡力的要保證不讓民族的元氣損傷過大’。<\/p>
但到了現在這樣一個甚至於已經淩駕於帝王之上的地位,則不僅僅是要考慮到怎樣來維持住現有的地位、以及所擁有的一切了!最主要的,還是由於現在畢竟是處於‘君主製’這個根本無法逆轉的時代,‘功高震主’則乃是以後必然要出現的不可調和的矛盾。本意裏既不想篡位自立,我就不得不為自己、以及後代子孫的未來考慮。<\/p>
從可以‘涇渭分明’的比較容易做到來看,其實‘自立’本就是不二的選擇。但必須承認,我畢竟還有些‘涉世’太淺!現在我以‘大漢的擎天玉柱’的身份存在,幾乎可以‘為所欲為’的任意施為。但如果我真正把自己奉為了‘天下共主’,那就會不知道有多少根基雄厚的‘遺臣故老’群起而攻了!我也馬上就會從‘賢臣良將’變成了‘亂臣賊子’!詭詐、多謀的曹操,就是因為這種原因,才在有生之年不敢把劉協這個‘傀儡’皇帝廢棄;我又安能沒有自知之明?<\/p>
其實,我北征的最終目的,不可避免的還是要走‘自立’這條路。隻不過是把‘自立’的區域,轉移到了異域。可以想見,作為我這樣一個外族身份的人去‘奴役’夷族,其中的艱難險阻比在中原大地還要勝過十倍!但為了自保、也為了不給本民族的子民帶來更大的‘戰亂’,我也就隻好利用現有能力可以做到的、給自己也加重了困難的為自己去‘某私利’了!這樣做的最終結果,也給自己的未來增大了很多的‘不可預見性’!我不是不想‘省心’,實在也是沒辦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