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了?”風六郎塗抹得格外的認真,聽得田思思喚他,他隻隨口問了問。
“我……那個……”
“嗯?”
風六郎這才抬頭看上去。
錦被外,田思思雙臉通紅,呼吸急促。
他一眼就明白了什麼,可他非但沒有停下轉著圈幫她塗抹霜的動作,反倒還放輕了力道,讓他塗抹霜的動作染上了幾分挑逗的味道。
田思思是越發的心癢難耐了,察覺到風六郎是故意那麼做的以後,她咬咬牙掀開被子。
怕冷到他,風六郎連忙停下動作幫她蓋好。
田思思卻趁機翻身把他壓在了下麵,嘚瑟的勾起嘴角說:“今夜六郎你躺著,我來!”
“你來做什麼?”風六郎明知故問,深眸中隱有狡詐如狐的笑芒。
“還能做什麼,當然是把你拆吃入腹!”
“難得媳婦兒你有此雅興,那我可真就躺著不動了。”
“嗯,你別動!”
田思思應罷動手去剝風六郎身上單薄的裏衣。
她一直都有撲倒他的想法。
奈何始終都是有賊心沒賊膽。
今兒她可算是翻身農奴把歌唱,實現了自己的夢想!
然……
她的氣勢很快就陣亡了。
最終被撲倒吃幹抹淨的那個人還是她!
待她累及熟睡過去後,風六郎因聽到了房間外麵的輕微響動而慢條斯理的穿戴整齊走了出去。
閻小小雙手環胸靠在牆壁上,在風六郎關上房門的一瞬故作擔憂的說:“為了孩子,師兄你該克製克製自己的。”
“師妹小小年紀,怎麼就有聽牆角的毛病了?”風六郎不悅的皺眉。
“我才沒有聽牆角,隻是來的時候,剛好聽到了而已!”
“那也算是聽牆角!”
“……”
閻小小無語的橫了他一眼,懶得跟他爭辯。
偏風六郎不打算放過她,抓著她開始說教,“師妹你也到底是個姑娘家,有些事還是多注意一下的好,免得以後嫁不出去!”
“反正我也不會嫁人。”
“嗯?”
風六郎深深一蹙眉,還沒來得及再說什麼,就被閻小小拽著去到了溫廷卿他們所在的房間,然後拿出一張信紙來,“這是沐棠讓人送過來的,沐棠稱皇上昨日去康王府赴宴的時候與康王說了今日要親審盧家的人,奈何今日暴雨,皇上沒有移駕去康王府,康王府的人也沒有把盧家的人送到行宮。”
風六郎聽罷一點頭,“信上還有說什麼嗎?”
“皇上許是從沐棠口中得知我武功不錯,讓我把溫廷卿二人護送至行宮,隻要他二人到了行宮,康王也就不敢再明著對他們做什麼了。”說完這話,閻小小把信紙放到油燈上麵燒掉後,又說道:“若明日皇上會去審盧家的人,有溫廷卿他們在旁,皇上就能了解到更多的情況,我正打算把他們帶去行宮。”
“你去找我就為了說這個?”
問罷,風六郎在瞧見閻小小點頭時又問:“可要我同行?”
閻小小搖頭,“我已經安排好了,在帶他們進行宮之前,會先讓人引開康王布在行宮外的人。”
風六郎聽罷點點頭。
在閻小小與溫廷卿兄弟二人離開後,他一直坐在房內等著,直到閻小小安然歸來,他才放下心來問:“師妹打算什麼時候對寶蘭城外那處血樓的人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