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
“嫂子不是說很快的嗎?這都一個多時辰過去了,哪能不急啊!”
眼看閻小小就要急得掀桌了,風六郎淡定起身,過去打開了房門,“有事?”
夜瞳忙拱手稟道:“夫人的母親方才突然想起來,說今日是夫人的生辰,特讓我進山穀來告知樓主一聲。”
風六郎聽得眉間一緊。
今天是他媳婦兒的生辰?
娘怎麼現在才說?
房內,閻小小突然說道:“師兄,我剛想起來,昨夜飯桌上,嫂子好像說了一句以後她能跟孩子們一起過生日,我估計……”
餘下的話,閻小小沒有說出口,風六郎卻也自行想到了。
看來,他媳婦兒是知道今天是她自己生辰這件事的。
打發走了夜瞳後,風六郎方才走回桌前坐下,就聽閻小小格外篤定的說:“若我所料不差,嫂子怕是特意選在今日臨盆的。”
“臨盆的日子還能自己選?”風六郎半信半疑。
“神秘的空間那般匪夷所思的東西,嫂子都已經擁有了,選臨盆日子這種小事,該也不是什麼難事了。”
“……”
風六郎未再說話。
他竟莫名信了師妹的話。
轉眼,又過了小半個時辰。
在閻小小等到耐心全無的時候,空無一物的桌子中心突然憑空出現了一張照片。
照片中有三個分別裹在薄毯中的嬰孩。
與尋常剛出生時皺皺巴巴的嬰孩不同,他們肉嘟嘟的小臉兒上皮膚格外的光滑。
不過。
他們三個都偏小,其中一個還特別小!
風六郎直看得一顆心都高高懸起。
他們都那麼小。
特別是最小的那個。
沒問題嗎?
閻小小則看看他,又看看照片中的三個孩子,在反複數次之後,皺眉說道:“乍看之下,他們三個都挺像師兄你的,可仔細看,又覺得他們像嫂子了。”
“像誰都好。”
風六郎揚起唇角,笑得溫暖如春,若是孩子們此時在他麵前,他真想抱抱他們。
空間內。
田思思感覺自己就隻是睡了一覺醒來,原本在她肚子裏的孩子們就已經躺在了她床邊放著的那個類似保溫箱的設備中。
在升高床,盯著孩子們看了好半天後,突然一個孩子揮舞著小手哭了起來,她下意識的想要過去抱抱他,卻不慎牽動了傷口,疼得齜牙咧嘴了好一陣兒。
丸子舉著三個泡好的奶瓶從外麵進來,見狀十分嫌棄的說道:“雖說術後疼痛的程度有降低,可笨蛋主人你肚子上到底是開了一條口子,得靜養到傷口開始愈合你才能下床行走,然後離開空間。”
“那得多久?”田思思問完,見丸子踩上矮凳,拿著奶瓶開始喂哭鬧的那個孩子喝奶,她又問:“我什麼時候才能給他們喂奶?”
“丸子正打算跟笨蛋主人你說這個問題。”
“嗯?”
見丸子神色有幾分凝重,田思思下意識的皺緊了眉。
丸子卻沒立刻說,在逐一喂完三個孩子喝奶後,他這才搬了個高腳椅,坐到田思思床前說:“在手術結束後,笨蛋主人你昏睡期間,葉子前輩替你做了一個檢查,得出的結論是,你要以母乳喂養三個孩子是辦不到的,你的乳量隻夠一個孩子食用。”
也就是說,她隻能在三個孩子中,選擇一個孩子來以母乳喂養?
亦或者說……
去給孩子們請乳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