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開。”伊睨憤憤的一把將他推開,不顧此時的虛弱,又於指間生出一道火符。
“先等等。”燼楠一把將她那手握住,熄了她指間的火符,說道,“先看看是什麼。”
“是什麼我都不會放過它。”伊睨一把將手從他的手心裏抽出來。
“別任性。”燼楠那團雲霧中依稀的身影,向身旁的伊睨說道,“你今天已經用了兩回元符火神了,這樣亂來,你撐不住的。”
伊睨聽著他的話,竟無意反駁,倒是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難道你身體裏果真也供養著元符?”
“我才不稀罕你們那些東西。”燼楠雖是一笑,但那張臉上卻是一改往時的輕佻,一雙眼睛片刻不離地盯著雲霧隨風而來的方向。
“你竟然說元符是東西?”
“安靜。”燼楠伸出一隻手,捂在伊睨的嘴上。
“把你的手拿開。”伊睨一甩頭。
“來了。”燼楠驀地一聲。
他這話音剛落,雲霧中便顯出一個身形魁梧背生虎斑雙翼的人,隻是再看,半身之下卻又是生著虎紋的馬身。
“是英招。”燼楠直起身來,一副看似放鬆的樣子,朝麵前的英招說道,“我們是受召去迦羅殿授引元符哀霜,無意冒犯。”
伊睨不解的看了燼楠一眼,暗自猜度著他的來曆,麵上卻是故意奚落道:“你居然跟一隻獸說話。”
她這話音剛落,對麵的英招便開口道:“我隻管守護這靈修山的草木,其他的事一概不管。”
“那就正好,我們互不相犯。”燼楠說。
“可你們已然犯了。”英招言語間四下看著那些被踐踏、被火輪焚燒的花草。
“我擔保,絕不再犯。”燼楠說,“我們隻沿著小徑去迦羅殿,絕不再傷一花一草。”
“為時已晚。”英招隻說了四個字,便張開背上的雙翼,四蹄一陣猛烈的踐踏,直踏得地動山搖。兩隻怒焰麒雲獸也是站立不穩,踉蹌的沿著山坡滑了下去。
“你看你,”燼楠又變得如往時的油腔滑調,“剛才還說我們,現在你自己倒是瞎胡鬧起來了。”
“還跟他說那麼多幹什麼,讓我來。”伊睨不耐煩的一句。
“你還是一邊歇著吧。”燼楠側過臉來向她小聲說,“我看你雖有元符火神,卻不及禦神者的修為。何況對付英招,少不了大傷真元。我怕你十日都緩不回來。”
伊睨心知他這話並無虛假,隻是望著他那臉上毫無一分的懼色,又不免幾分揣測,“那還有什麼辦法?單靠你我的麒雲獸是一定沒有可能抗衡英招的。”
“我隻問你一句。”燼楠一本正經地說,“你會為了元符哀霜殺我嗎?”
伊睨說:“那不過是句氣話。”
“那我就信你一次。”燼楠說著,在她那身上輕輕一推,“你顧著自己就好。”說著不緊不慢地走向英招。
伊睨見他既無符引,也不像有元符的樣子,不免擔心地問:“你確信你能應付得了它嗎?”
“你走開。”伊睨憤憤的一把將他推開,不顧此時的虛弱,又於指間生出一道火符。
“先等等。”燼楠一把將她那手握住,熄了她指間的火符,說道,“先看看是什麼。”
“是什麼我都不會放過它。”伊睨一把將手從他的手心裏抽出來。
“別任性。”燼楠那團雲霧中依稀的身影,向身旁的伊睨說道,“你今天已經用了兩回元符火神了,這樣亂來,你撐不住的。”
伊睨聽著他的話,竟無意反駁,倒是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難道你身體裏果真也供養著元符?”
“我才不稀罕你們那些東西。”燼楠雖是一笑,但那張臉上卻是一改往時的輕佻,一雙眼睛片刻不離地盯著雲霧隨風而來的方向。
“你竟然說元符是東西?”
“安靜。”燼楠伸出一隻手,捂在伊睨的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