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河,往北十裏就有一處小鎮。”擺渡人說,“聽說最近還加派了機甲師駐守,在這附近你們隨時都可能遇上機甲師的巡邏隊。”
燼楠又問:“那我們要如何才能避開他們?”
“往遠了我不知道,但你們過了河,從前邊那條小路徑直往西,走二十裏,成片的樹林就多了,還有一些零星的山丘,你們可以借助掩護。”擺渡人說,“沿著這條路走,你們可能還會遇見一個怪人。”
“是什麼怪人?”燼楠問,“離這裏多遠?”
“不到二十裏,你們見了就知道了,他是個不那麼普通的普通人。但他對兩河流域十分熟悉,如果你們能說服他,說不定能為你們此行幫上大忙。不過要是沒法說服他,我勸你們也別去惹他。”擺渡人這般說著,又抬起頭來,皺起眉心朝著前方望了一眼,“小心,就快靠岸了。”一麵說著,一麵以船槳小心地控製著船身,緩緩地靠去岸邊。
一行人下了船,擺渡人又將一根長長的纜繩拴在河邊一棵樹上,依舊是拿槳駐著,一雙手握著船槳的槳尾,將下巴靠在手臂上,儼然發呆一般的立在那裏。
“謝謝您渡我們過河。那我們就告辭了。”燼楠說著又將手伸進腰間的小袋裏去取食丹。
擺渡人見了,微微一笑,“不必再取了,一顆就夠了。你們留著路上吃吧,這往後的路還長呢。”他這般說著,又強調了一句,“記住我說的話,如果你們遇見那個人,他於你們此行或許能幫上大忙。但他是個怪人,要讓他幫你們不容易。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耐性了。”
“我記住了。”燼楠點頭一笑。
一行人離開河畔,行了沒多遠,一個追風者便不無擔心地問道:“萬一那個擺渡人把我們的行蹤說了出去,這一路隻怕是會要頻頻遭遇機甲師的堵截。”
“他是不會說出去的。”燼楠篤定的一句,“他若然有此想法,剛才為何不要了你給的那枚金幣?還能多賺一份。何況他曾經也是修真者。”
“話雖如此,可難免……”
藏風打斷了追風者的話,“他隻是個普通的擺渡人,若然說出去,他渡我們過河這事,機甲師也會為難於他。”
“那接下來我們往哪裏去?”另一個追風者又問道。
“當然是沿著這條路往西。”燼楠說,“我們這麼多人,一個個又都是這樣一身鬥篷,太顯眼了。”
“可萬一這是個陷阱呢?”追風者問。
藏風細細一陣思忖,說道:“那個擺渡人說的沒錯,既然他能看出我們的身份,想來我們也瞞不過其他人。”
“既然如此,我們就快走吧。”燼楠說著,幹脆脫去了鬥篷,將它卷成一團抓在手裏。
藏風這時又說:“我們刺魂者行速快,先去查探,你們隨後跟來。”
燼楠點頭道:“也好。”
“我們會在沿路的樹上留下記號。”藏風說著伸手於身邊的樹上抓下一塊樹皮,“就像這個。”說完,便帶著刺魂者一路飛奔而去,轉眼,身影便已消失於月下的夜色中。
“過了河,往北十裏就有一處小鎮。”擺渡人說,“聽說最近還加派了機甲師駐守,在這附近你們隨時都可能遇上機甲師的巡邏隊。”
燼楠又問:“那我們要如何才能避開他們?”
“往遠了我不知道,但你們過了河,從前邊那條小路徑直往西,走二十裏,成片的樹林就多了,還有一些零星的山丘,你們可以借助掩護。”擺渡人說,“沿著這條路走,你們可能還會遇見一個怪人。”
“是什麼怪人?”燼楠問,“離這裏多遠?”
“不到二十裏,你們見了就知道了,他是個不那麼普通的普通人。但他對兩河流域十分熟悉,如果你們能說服他,說不定能為你們此行幫上大忙。不過要是沒法說服他,我勸你們也別去惹他。”擺渡人這般說著,又抬起頭來,皺起眉心朝著前方望了一眼,“小心,就快靠岸了。”一麵說著,一麵以船槳小心地控製著船身,緩緩地靠去岸邊。
一行人下了船,擺渡人又將一根長長的纜繩拴在河邊一棵樹上,依舊是拿槳駐著,一雙手握著船槳的槳尾,將下巴靠在手臂上,儼然發呆一般的立在那裏。
“謝謝您渡我們過河。那我們就告辭了。”燼楠說著又將手伸進腰間的小袋裏去取食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