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凝鋒和他的煉術師也回來了,他的聖盾軍團與陌枷靈的天啟軍團結成了聯盟,如今我們已經奪下了兩河流域南部的土地。”燼楠說,“但機械帝國隨時都有可能集結大軍進犯,所以我們必須盡快找到玄垣,趕回荊杒城。”
“幾天前,我見到了玄垣。”藏風說這話時,神色間卻看不出一分的慶幸。
“那為什麼你還在這裏?”燼楠不解地問,“為什麼你們不趕回荊杒城去。”
“因為……”
藏風這話音剛起,身後便傳來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話,“因為這個世界的文明從被創造的那天起,就注定了毀滅。”
眾人循聲望去,一個身著黑色束腰長衫的人正緩步而來,他披散的長及腰際的長發半遮著顏麵,在他的身邊,是一隻白色的靈獸,似龍的身形,似虎的頭部,額定生著一支獨角,身後的一條獅尾隨著它交錯前行的腳步左右的搖擺。
“玄垣?”燼楠向那來人問道。
玄垣默然一個眼神,走近燼楠的麵前,問道:“你就是藏風說的救世者?”
燼楠於此不置可否,隻說道:“如今各族危在旦夕,唯有守住荊杒城,才能聯合各族發起反擊,我們需要你的魂術幫助迦葉將元符荼羅導引會體內,才能解封娑羅雙樹的密咒,令荊杒城成為不破之城。”
“那隻是你們所以為的。”玄垣說。
“難道娑羅雙樹隻是虛傳嗎?”白荊問。
“並非虛傳。”玄垣說,“隻是娑羅雙樹之強大,遠不止於令荊杒城成為不破之城。”
“既然是這樣,那不是更好嗎?”白荊說,“我們可以借助娑羅雙樹一舉擊敗機械帝國。”
玄垣說道:“如果我告訴你,娑羅雙樹是這世間所有生靈之敵,你還會這樣認為嗎?”
“這絕不可能。”白荊說。
“你憑什麼認定這絕不可能?”玄垣問。
白荊尖頂地說:“那你又憑什麼讓我們相信你所說的。”
玄垣隻一句:“信與不信,隻在於你們。”
藏風這時接過話來說道:“我們所要麵對的真正的敵人也許並非罹锘。”
白荊不以為然地問:“那還有誰?”
若茜這時猜測著說道:“難道您說的是千仞山穀中的遠古機械師?”
“為什麼你會這樣說?”玄垣問。
若茜答道:“因為我們在千仞山穀與遠古機械師有過接觸,我們所見的強大遠勝過罹锘和他的機甲師。”
燼楠這時又對玄垣說道:“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想知道,我們真正的敵人究竟是誰?”
“我沒有答案。我的占術於此無以具象,但我能感覺到暗藏於這世界背後的強大力量。”玄垣說,“也許我們所有人都活在一個陰謀中,而這陰謀背後究竟有什麼目的,卻沒有人知道。”
“既然就連你也不確定真正威脅這個世界的究竟是什麼?為什麼還要逃避?”燼楠問。
“我從來也沒有逃避。”玄垣說,“當年我被驅逐出壁仞城之後,所以選擇在枷魂峽穀隱居,也是因為燭陰的指引。”
“那是因為凝鋒和他的煉術師也回來了,他的聖盾軍團與陌枷靈的天啟軍團結成了聯盟,如今我們已經奪下了兩河流域南部的土地。”燼楠說,“但機械帝國隨時都有可能集結大軍進犯,所以我們必須盡快找到玄垣,趕回荊杒城。”
“幾天前,我見到了玄垣。”藏風說這話時,神色間卻看不出一分的慶幸。
“那為什麼你還在這裏?”燼楠不解地問,“為什麼你們不趕回荊杒城去。”
“因為……”
藏風這話音剛起,身後便傳來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話,“因為這個世界的文明從被創造的那天起,就注定了毀滅。”
眾人循聲望去,一個身著黑色束腰長衫的人正緩步而來,他披散的長及腰際的長發半遮著顏麵,在他的身邊,是一隻白色的靈獸,似龍的身形,似虎的頭部,額定生著一支獨角,身後的一條獅尾隨著它交錯前行的腳步左右的搖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