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利亞聽了,又試探地問道:“如果機甲師自身擁有機體的戰力,並且操控機體就像操控自己的身體,那也許就不一樣了。”
罹锘清楚歐利亞的心思,這並非全然是他心裏所想,他知道,歐利亞始終不同於巴爾,盡管他同樣追求著強大的力量,但他始終固執於人的身份。而此前,為了能夠與巴爾抗衡,他寧可承受巨大的痛苦,令自身的鋼甲裝備機體的元核,甚至不惜以此損耗生命,也不願接受成為巴爾那樣的異化魔人。故而,此刻對於歐利亞的話,罹锘並沒有回答。
許久之後,圓柱形的垂直通道漸已到下方的盡頭,在整座鋼塔城的地下,甚至整座山的地下極深之處,驀然一片開朗,明亮的白光直將這裏照得一片通亮。水晶的牆體於環形的四周隔開一間間的倉室,而跟隨歐利亞回到鋼塔城的獅鷲騎士,其中大約一個分隊的士兵此時就在這一間間密封的倉室中,清澈的液體充斥著倉室,一根層層套接的金屬細管由末端的鋼針刺入心髒的位置,與之身體連接。
而周圍,工程機甲師正緊張的忙碌著。
歐利亞見著眼前的一幕,頓時憤怒地說道:“這些是我的士兵,在未經我的同意之前,誰也沒有權力……”
罹锘打斷了他的話,威嚴地說道:“記住,他們是你的士兵,更是效忠於帝國的士兵。”
歐利亞一陣沉默,隻是轉而又接著說道:“就算不接受這樣的改造,我同樣能以我的訓練令他們成為最強的戰士。”
這時,沙克斯在歐利亞的身後,以指尖故作不經意的輕輕叩了叩他的鋼甲。
歐利亞明白沙克斯如此的用意,但此時,看著眼前的一切,看著這些曾追隨他的士兵即將成為他眼中的怪物,一時已無法抑製他的憤怒。
罹锘對於歐利亞此刻的心思是清楚的,卻也並未如沙克斯擔心的震怒,而是一反常態地向歐利亞平靜地說道:“無論是文明還是物種,延續的前提便是進化。”
“可進化應該有其自然的規律。”歐利亞反駁道,“這樣的改造,勢必帶來無窮的隱患,甚至滅亡?”
“那你於滅亡的擔心究竟是什麼?”罹锘問。
歐利亞答道:“如果人的生命也將像機體一樣依賴元核來維持,您是否想過,如果有一天,創世者的軀體被耗盡,我們失去元核的來源。到那時,我們的生命又將如何延續。”
“原來你所擔心的隻是這個。”罹锘驀然一陣大笑。
“難道這還不足以令我們的未來堪憂嗎?”歐利亞反問道。
“那是因為你並不了解這個世界的真相,至少你對於我們的文明從何而來一無所知。”罹锘這般說著,又向西蒙尼命令道:“所有帝國的戰士,凡肌體足以承受改造的,都必須接受重塑。”
“是,陛下。”西蒙尼側跪於地,順從的答道。
罹锘這時又看著一旁的沙克斯,說道:“至於非作戰者,可以自行決定是否接受改造。”
歐利亞聽了,又試探地問道:“如果機甲師自身擁有機體的戰力,並且操控機體就像操控自己的身體,那也許就不一樣了。”
罹锘清楚歐利亞的心思,這並非全然是他心裏所想,他知道,歐利亞始終不同於巴爾,盡管他同樣追求著強大的力量,但他始終固執於人的身份。而此前,為了能夠與巴爾抗衡,他寧可承受巨大的痛苦,令自身的鋼甲裝備機體的元核,甚至不惜以此損耗生命,也不願接受成為巴爾那樣的異化魔人。故而,此刻對於歐利亞的話,罹锘並沒有回答。
許久之後,圓柱形的垂直通道漸已到下方的盡頭,在整座鋼塔城的地下,甚至整座山的地下極深之處,驀然一片開朗,明亮的白光直將這裏照得一片通亮。水晶的牆體於環形的四周隔開一間間的倉室,而跟隨歐利亞回到鋼塔城的獅鷲騎士,其中大約一個分隊的士兵此時就在這一間間密封的倉室中,清澈的液體充斥著倉室,一根層層套接的金屬細管由末端的鋼針刺入心髒的位置,與之身體連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