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那時罹锘還會這樣想。”燼楠說,“文明的延續也將帶來新的認知與智慧。我們不能因為局限於未來的隱患而無視諸多的可能。”
“那你擔心的究竟是什麼?”伊睨不解的問。
“我啊。”燼楠收起那支搭在伊睨側肩的手,向前走了幾步,直至走到這穹頂的邊緣,才轉過身來,說道,“文明的延續終歸離不開繁衍。可是,你就要化身火神元形的明王了,那以後,我和你……”他這般說著,挑起眉稍輕浮的一笑,兩隻食指不斷地彼此輕敲著,“我們之間……”說著,便已然沿著兩座塔樓跳躍而下。
伊睨已聽明白他這話裏的意思,一臉紅暈,“你信不信我殺了你。”她雖是這樣罵著,可看著他漸遠的背影,卻又不禁舒然一笑。
五日之間,隨著最後一位禦神者玄垣由元符重塑元形化身明王,蔓延於地表的娑羅雙樹漸漸隱沒於地下,於土石之中向著整個世界繼續蔓延。地麵之上,再次恢複了曾經的舊貌。
五日之後,眾人再次齊聚於荊杒城的禦神殿中,五道元符的禦神者均已由元符重塑元形,這元形之軀在看來與此之前並無差異,僅僅於眉心多了一道元符印記。實則卻已與元符融為一體。
燼楠立於禦神殿主殿之上,向眾人不失威嚴地說道:“我即刻重塑元神禁錮,這世界的平衡從此將重建於罹锘與五位明王之間。我將遠行、歸隱,這世間的事,從此再與我無關。”他說著,又看了一眼身旁的月影,“我們開始吧。”
“等等。”玄垣這時說道,“所以禁錮元神是為了令這世界免於毀滅的隱患,但這隱患終歸隻是元神,而不是燼楠。”
伊睨從旁問道:“你想說什麼?”
玄垣接著說道:“我們隻需封印元神,而不必封印魂影。”
燼楠一笑,“你是擔心,我會有所不測?留著魂影守護?”
玄垣默然一點頭。
“那你是否了解……”燼楠欲言又止,暗自思量著此刻是否應該道出魂影的真相,令眾人知道,魂影是經由每一道元神禁錮的缺口流轉而出的元神能量彙聚而成。
“了解什麼?”玄垣試探的問。
燼楠總是沒有道出魂影的秘密,說道:“伊睨將會與我一道遠行,有一位明王在身邊,難道我還需要魂影的守護嗎?”
藏風接過話來說道:“魂影既然不是威脅,留著、於世人多少也是一個警示。”
“世人隻有過往的曆史警示。”燼楠說,“何況,一如我與玄垣的第二個約定,我將遠離這塵世,歸隱於遠方,無論是守護也好,還是警示也罷,這魂影於我於這世界都已沒有意義。”
玄垣並未料到燼楠會有這樣的決定,於是在兩人言語間,又在迦葉的耳邊小聲說道:畢竟是我們曾經將燼楠推向王座,而如今又是我們令他失去王位。雖然禁錮元神實屬無奈,但那些依然擁護晦明王的人難免不借此為由脫離聖暉王朝。萬一因此分裂,難免又起爭端。”
“未必那時罹锘還會這樣想。”燼楠說,“文明的延續也將帶來新的認知與智慧。我們不能因為局限於未來的隱患而無視諸多的可能。”
“那你擔心的究竟是什麼?”伊睨不解的問。
“我啊。”燼楠收起那支搭在伊睨側肩的手,向前走了幾步,直至走到這穹頂的邊緣,才轉過身來,說道,“文明的延續終歸離不開繁衍。可是,你就要化身火神元形的明王了,那以後,我和你……”他這般說著,挑起眉稍輕浮的一笑,兩隻食指不斷地彼此輕敲著,“我們之間……”說著,便已然沿著兩座塔樓跳躍而下。
伊睨已聽明白他這話裏的意思,一臉紅暈,“你信不信我殺了你。”她雖是這樣罵著,可看著他漸遠的背影,卻又不禁舒然一笑。
五日之間,隨著最後一位禦神者玄垣由元符重塑元形化身明王,蔓延於地表的娑羅雙樹漸漸隱沒於地下,於土石之中向著整個世界繼續蔓延。地麵之上,再次恢複了曾經的舊貌。
五日之後,眾人再次齊聚於荊杒城的禦神殿中,五道元符的禦神者均已由元符重塑元形,這元形之軀在看來與此之前並無差異,僅僅於眉心多了一道元符印記。實則卻已與元符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