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程氏大驚,“怎麼可能?剛才在園子裏還好好的,一眨眼就暈在書房?”
“許是身子不舒服。”她讓程氏進來,打量她的神色。
程氏有些心機,可要說聰明實在算不上,不然憑著衛春帆與衛春堂親兄妹的關係,她與範氏也該是極親密的,然而範氏顯然不願多理會她。
可見為人處世的失敗。
駱寶櫻淡淡道:“二伯母,你是怎麼尋到這裏的?”
程氏道:“還不是到處問下人,有個婆子說看見柳姑娘往這裏來……”她說著眼睛滴溜溜一轉,想到剛才丫環提醒的事情,心頭大惱,抬頭看向衛琅,“這柳姑娘莫不是來私會你吧,不然豈會在書房呢?你倒是與我說個清楚!”
衛春堂,衛崇此時也已走到後門處,程氏好像抓到把柄一樣,跳起來向衛春堂告狀:“大哥,琅兒恁不像話了,竟誘拐柳姑娘,您得說個公道話,他這般丟衛家的臉,咱們怎麼去跟柳家交代?”
衛春堂眉頭擰了擰。
駱寶櫻輕聲笑起來:“相公與人私會還能告訴我?二伯母的意思是,相公故意要在我麵前與柳姑娘私會?”
這還有沒有腦子了?
“不然他如何解釋?”程氏冷笑道,“明知道今兒我是要予恒兒選個好媳婦,還做出這等事,當真是衣冠禽獸!走,咱們這就去見老爺子,他還不知道家裏藏著個這麼齷蹉的東西呢!”
“無理無據,您紅口白牙就想誣陷我?”衛琅挑眉,“去就去,大伯父,您也一起走。”他看一眼駱寶櫻,“把柳姑娘治好,好讓她一會兒說個清清楚楚。”
這才是關鍵!
駱寶櫻忙叫兩個丫環抬柳娥去院子裏,又使人把衛琅送與她的兩個小廝叫來:“想法子見到宜春侯,把這封信交給他,一定要快,坐馬車去。”
兩小廝觀她神色也知緊要,拔腿就走。
大約過得一炷香的時間,他們回了來,帶著一位大夫,駱寶櫻認出他,正是從宮裏致仕的蔣太醫。
她把所有下人都屏退,隻留下蔣太醫,輕聲道:“想必侯爺已經叮囑您了,我實話實說,這柳姑娘被人下了類似迷情藥的□□,且還被人打暈,而今我希望您能讓她醒轉,且把這□□悄無聲息的解了。”
蔣太醫老神在在:“侯爺已說過這些,少夫人放心,不過一盞茶功夫。”
駱寶櫻便讓開,誰料蔣太醫救治的時候,外麵竟有人吵鬧,她走過去,發現是柳家的人,不知柳老爺如何得的消息,竟領著下人直闖衛家三房。可衛家也有小廝,攔著不放,聽見駱寶櫻喝止,才鬆開手。
“聽說您是柳大人?”駱寶櫻禮貌詢問。
柳允京卻瞪著她,厲聲喝道:“小女是不是在裏麵?”他幾步走到駱寶櫻身邊,從牙齒裏擠出聲音,“你們衛家欺人太甚,竟然這樣作踐小女,衛琅呢?你不妨替本官帶話,咱們公堂上見!”
作踐?那是知道藥的事情了?可柳娥被衛琅打暈在書房,如何告知別人,且她也絕對不會想把事情鬧得那麼大,一定是別人下毒,駱寶櫻此時已經確認這一點,這完全是針對他們三房的!
“什麼?”程氏大驚,“怎麼可能?剛才在園子裏還好好的,一眨眼就暈在書房?”
“許是身子不舒服。”她讓程氏進來,打量她的神色。
程氏有些心機,可要說聰明實在算不上,不然憑著衛春帆與衛春堂親兄妹的關係,她與範氏也該是極親密的,然而範氏顯然不願多理會她。
可見為人處世的失敗。
駱寶櫻淡淡道:“二伯母,你是怎麼尋到這裏的?”
程氏道:“還不是到處問下人,有個婆子說看見柳姑娘往這裏來……”她說著眼睛滴溜溜一轉,想到剛才丫環提醒的事情,心頭大惱,抬頭看向衛琅,“這柳姑娘莫不是來私會你吧,不然豈會在書房呢?你倒是與我說個清楚!”
衛春堂,衛崇此時也已走到後門處,程氏好像抓到把柄一樣,跳起來向衛春堂告狀:“大哥,琅兒恁不像話了,竟誘拐柳姑娘,您得說個公道話,他這般丟衛家的臉,咱們怎麼去跟柳家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