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噗嗤笑起來。
他揉揉她腦袋,他當然不能理解她為何會有這些莫名其妙的情緒,可定然跟懷著孩子有關,他是不能體會的,所以她無理取鬧的時候他並不計較,把宣紙拿起來給她看:“昨天睡覺前我想了兩個名兒,你瞧瞧哪一個好?”
原來不是寫字,是在寫孩子的名字。
駱寶櫻忙盯著看,隻見一個是衛廷柏,一個是衛巨川。
“怎麼樣?”衛琅有些得意,“蘭秋香風遠,鬆寒不改容。”
鬆柏不畏嚴寒,象征孤高耿直的高潔風骨,廷柏寓意朝堂中的鬆柏,不做牆頭草,不為富貴淫,至於巨川,光瞧這兩個字,就曉得他對她腹中孩子寄托了多麼深厚的期望!
駱寶櫻輕聲道:“萬一是女兒呢,瞧瞧你這兩個名字,都是男兒的。”
“都說九成把握了,且現在都兩個月了,難道還摸不出來?就是兒子。”衛琅一笑,伸手摸摸她肚子,“你說哪一個好?”
她皺眉道:“都挺好,可怎麼聽起來像老人家的名字,不知為何,忽地想到祖父呢。”
衛琅捏她臉:“渾說什麼,名字還能跟年紀大小有關?”
“當然有關了,要我說,就叫他阿陽,我夢到流螢化作的太陽,興許他名字裏該帶一個陽字。”她歪頭笑道,“阿陽,多可愛,小孩子小時都叫乳名的,哪裏會喊什麼廷柏,巨川,老氣橫秋。”
衛琅無言,半響道:“隨你罷,反正他生下來也不懂事,你喜歡怎麼喊就怎麼喊,但等大了,他得有個像樣的名字。”
“好。”她摸摸肚子,“阿陽聽見沒,你爹囉嗦死了。”
衛琅哭笑不得。
駱寶櫻一會兒一個主意:“要不今天請天馳來用飯?咱們相認之後,我還沒跟他過過中秋節呢。”
“行,我這就使人去請,反正他早晚是咱們妹夫,別人不會懷疑。”他把九裏叫來。
等到下午,羅天馳急匆匆就到了,身後跟著兩個小廝抬著大箱子。
打開來一看,全是些精巧的小玩意兒,他叫仆役都退下,大咧咧坐下道:“姐姐,這都是咱們小時候玩兒的,放在倉庫收著呢,我又買了些新的,等小外甥生下來足夠他玩的了。”
駱寶櫻愛不釋手,但很快想到駱寶珠:“你都拿來怎麼行?你以後也要有孩子的。”
羅天馳一怔,那時也真沒想到,他擺擺手:“又不值幾個錢,再買就是了!”又問她,“我這小外甥還好吧?沒胡鬧吧,我聽說鬧騰起來飯都吃不好,要不要我請個太醫過來?”
衛琅揶揄的笑:“請吧,省得她為個螃蟹與我哭鬧。”
駱寶櫻狠狠瞪他一眼:“誰跟你哭鬧了,是你小氣不給我吃!”
“我胳膊都給你了,還小氣?”
羅天馳見他們耍花槍,想到將來娶了駱寶珠,他與她恐也是這個樣子,天天見麵天天說話,他再也不會覺得冷清了,忍不住就笑起來。
三人說得會兒,衛琅借故去書房拿東西,留下他們姐弟說話,到得外麵,他把天冬九裏叫來。
她噗嗤笑起來。
他揉揉她腦袋,他當然不能理解她為何會有這些莫名其妙的情緒,可定然跟懷著孩子有關,他是不能體會的,所以她無理取鬧的時候他並不計較,把宣紙拿起來給她看:“昨天睡覺前我想了兩個名兒,你瞧瞧哪一個好?”
原來不是寫字,是在寫孩子的名字。
駱寶櫻忙盯著看,隻見一個是衛廷柏,一個是衛巨川。
“怎麼樣?”衛琅有些得意,“蘭秋香風遠,鬆寒不改容。”
鬆柏不畏嚴寒,象征孤高耿直的高潔風骨,廷柏寓意朝堂中的鬆柏,不做牆頭草,不為富貴淫,至於巨川,光瞧這兩個字,就曉得他對她腹中孩子寄托了多麼深厚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