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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衛老爺子便知曉他雖然不提,但什麼事情都沒有逃過他的眼睛,他站起來,彈一彈衣袍:“我現在是真的無事可做了,朝堂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

有些感慨,有些釋然。

衛琅朝他笑道:“祖父,您經曆過幾十年風浪,我得到您這年紀才能趕上呢,若有疑惑,自當要請教祖父的。”

“你需得提防楊敏中,張本固離開內閣,你寸步難行,但皇上讓你入閣自有他的理由,輕易不會讓你出局,隻要站穩便是。”

要站穩了,便不能有把柄落於他人之手。

衛琅自問他行得正坐得直,假使楊敏中要對他出手,會從他哪裏對付他呢?他又要怎麼對付楊敏中?

或者,他什麼都不該做。

衛老爺子使人把棋盤拿出來,叫上衛琅:“跟我去花廳下棋。”

祖孫倆說說笑笑的走了。

宜春侯府,臘梅飄香,庭院裏一片的嫩黃色。

駱寶珠坐在書案前,右手拿著筆,左手拿著算盤,麵前是一疊的賬本,她自從嫁到羅家,才發現羅家的家業龐大的可怕。

在以前,那是她想都無法想象的,她也不明白,統共就幾個人,為何要占有那麼多的東西,花幾十輩子都花不完,難怪祖母母親總是不停的叮囑,她們害怕她管不好。

她也覺得不易,從早上看到現在,光是算個賬,手指都酸了,她放下筆,揉一揉手指,叫鶴草端些點心來。

羅天馳進來的時候,就見她嘴裏叼著東西,眼睛卻盯著賬本,吃一口,碎屑全掉在麵前的賬本上,她發現了,又哎呀的叫,站起來讓鶴草擦書案。

好笑又好氣。

他幾步上去,把賬本搶過來一扔:“吃東西就好好吃,又不是等著你把銀子算出來,領錢去買吃的。”

駱寶珠大急:“我正看到關鍵的地方,你……”她把賬本拿過來,急忙忙的翻,“好像這裏有些不對,與上個月的收支不一樣。”她很是焦急,眉心擰起來,翻到了,卻又高興的笑,指給他看,“你瞧,是不是少了一百二十兩銀子,難道是因為天冷,來鋪子裏的人少了?可冬天的衣料厚重,比平時的貴呢,你說,到底怎麼回事兒?”

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的,問他要答案。

可羅天馳哪裏管這些,他是把事情都交給大管家的,平日裏碰都不碰,他也不耐煩,把賬本扔得更遠,彎下腰就把駱寶珠橫抱起來。

駱寶珠惱道:“我不要!我還要看賬本呢!”

上元節有假,早上起來他就沒放過她,她才歇息沒多久。

看她不肯,羅天馳低下頭咬她的嘴,挑眉道:“爺都沒叫呢,你不要什麼,你又不累,你隻要乖乖躺著就好。”

嚐過女人的滋味他不知道收斂,索求無度,駱寶珠見反抗無效,又裝可憐:“我腰酸,相公,腿也酸,一會兒沒法子出門了,可咱們晚上還要去衛家呢。”她摟住他脖子,“我酸得很,我躺也躺不動。”

一句話,衛老爺子便知曉他雖然不提,但什麼事情都沒有逃過他的眼睛,他站起來,彈一彈衣袍:“我現在是真的無事可做了,朝堂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

有些感慨,有些釋然。

衛琅朝他笑道:“祖父,您經曆過幾十年風浪,我得到您這年紀才能趕上呢,若有疑惑,自當要請教祖父的。”

“你需得提防楊敏中,張本固離開內閣,你寸步難行,但皇上讓你入閣自有他的理由,輕易不會讓你出局,隻要站穩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