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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忽略掉她身邊還站著一個年輕男人,她大晚上的與他作甚呢?

陳青連忙過來行禮。

駱寶珠站起來道:“我來看小牛。”

羅天馳盯著她,她現在表情又沉靜下來,並沒有歡喜的撲入他懷裏,他又有些生氣。

披星戴月的過來莊上,她就這個態度?

他上去,一把將駱寶珠橫抱起來,直往內堂走去。

駱寶珠嚇一跳,皺眉道:“你幹什麼?”

“你說呢?”羅天馳道,“你這個時候應該在侯府,而不是這裏,你有什麼事情非得要來農莊?”

駱寶珠不說話,嘴邊閉得緊緊的。

他進入屋裏,一腳把門踢上,兩個丫環被嚇得一點不敢進來。

駱寶珠見他那麼粗魯,說道:“你那麼凶幹什麼?我是來莊上查看一下賬目的,我既然在管家,對農莊上心也沒有什麼吧?倒不知道侯爺為何要來,您日理萬機的,哪裏有這等空閑。”

羅天馳這人不善言辭,從來都喜歡用動作說話,看她伶牙俐齒的更是惱火,低頭就狠狠咬住她嘴唇:“你以為我沒法子治你?”

她吃痛,掙紮著要下來,可他力氣那麼大,她掙脫不了半分,氣道:“我何處做錯了,你要治我?你就算是侯爺也得講個道理!”

“你自己心裏清楚!”羅天馳道,“明兒就跟我回去。”他把她放到床上,壓著她,“我親自過來,夠給你麵子了罷,你不要再給我弄出什麼事情,不然便傳到嶽父嶽母那裏,你也是沒有占理的。”

他過來是有麵子,可問題還在那裏,駱寶珠搖搖頭:“你先回去,我還有些事兒。”

“什麼?”羅天馳的耐心也到頭了,抓起迎枕猛地扔在地上,“不就是沒有給你傳話嗎,沒有陪你吃頓飯嗎,又有什麼?你真以為你是……你是被你家裏慣壞了吧,你做賢妻良母,就是這麼做的?還成日裏與我誇耀做得多好,可你連最該做的都沒有做好!我不跟你吃飯怎麼了,哪家的男人天天回來的?我又不是去青樓,我也沒有碰別的女人,你該滿足的很了!”

那話無情的砸在她身上,駱寶珠的眼睛模糊了,什麼都瞧不清楚。

她那麼的刻苦就為做個好妻子,到頭來在他眼裏什麼都不值,她滿腔的怒火,又滿腔的傷心,可她說不出一個字,她猛地把他一推,風一般朝外奔出去,等道羅天馳清醒過來,意識到他怒氣衝天的時候說了什麼時,她已經沒有蹤影了。

他連忙去追。

黑漆漆的夜裏,誰也不知道她跑去了哪裏,秋羅顫聲道:“奴婢沒拉住,夫人鑽進了林子裏,奴婢與鶴草去尋,樹太多也看不清楚。”她拿出一樣東西,“就瞧見夫人的鞋子了。”

粉色的繡花鞋孤零零的,他瞧一眼,又轉頭看向林子,那林子很大,後麵又是成群的山,她隨便往哪個方向跑,都難以尋到,她就不怕迷路嗎?羅天馳問莊頭:“這山裏可有野獸?”

“這……”莊頭道,“大的猛獸應是沒有,不過像野狼……”

已知曉他的意思,羅天馳臉色沉下來,吩咐隨從:“兩人一隊,立刻給我去尋夫人!”

眾人應聲。

羅天馳瞧著濃鬱的夜色,卻不知該往哪裏去,他現在才後悔剛才不應該對她發火,他明明是來接她回去的,為什麼要發火呢?她不管說什麼,他都應該好好的聽著,他手握一握劍柄,大踏步朝林中走去。

可誰想到他們找到天亮都沒有尋到駱寶珠,隨從們都已退出來,卻不見羅天馳的人,羅威不由著急,別等會兒夫人尋到了,侯爺出事了!他又令人再次進入樹林。

鶴草偷偷的溜到柴房,輕聲道:“夫人,他們才找完出來,夫人,您是不是……”

駱寶珠紅著眼睛道:“我才不出來,讓他找好了,我不想看見他。”

此前駱寶珠確實是入了樹林,可被鶴草尋到了,告訴她裏麵有狼,把駱寶珠嚇得又逃回來,可她很生羅天馳的氣,哪裏願意看見他,便躲在柴房,不準鶴草把這事情告訴羅天馳。

鶴草歎口氣:“侯爺也去尋夫人了,到現在還沒有出來。”

“啊?”駱寶珠驚訝道,“一整晚都沒有出來?”

“是啊。”

駱寶珠就有些擔心,可一想羅天馳的武功那麼好,就算遇到猛獸又有什麼,他定然不會有危險,便又不想理會,結果又過去一天,直到天黑,羅天馳才從林子裏出來,鶴草說他一整天都沒有吃飯,說他還再命人尋找她,她又開始惴惴不安。

鶴草忍不住哀求她:“夫人,要是這事兒被侯爺知道,恐怕奴婢連人頭都不保了!”

那是耍弄羅天馳啊。

駱寶珠掌心出了些汗,她安撫鶴草:“沒事兒,就說是我強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