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輕易脫身(1 / 2)

“你不是說這個巫術是用來鍛造草木的,和那些肉體之身又有什麼關係呢?”

“他們的血液被用來供給營養,身體裏又種下了情花之毒,隻要沒有利用價值,他們的主人就會讓情花毒蔓延,不出幾日,血液被汙染,他們的死狀也極為慘烈。”

“竟然有這樣可惡的事情。”

許雲鴛說著,狠狠捶著桌麵,“我們好歹也有醫者之心,從來都和黑惡勢力不共戴天,如今看來,若是這樣的巫術也用在我們的身上,倒是讓我們有替天行道的正義了。”

“姐姐不要想當然,這件事情既然連師傅都擺平不了,又怎麼是我們這兩個小女子能夠解決的呢?要我說,當下之際,就是盡量和尚雲霄脫離關係,他越是想讓我們深入泥沼,我們越是不能夠讓他如願以償。”

“你怎麼知道在這一場對峙之中,我們注定會輸呢?”

說完,許雲鴛看著窗外,“我倒是覺得,事情在變得更加有趣。”

許雲鴛看著姐姐,心裏頭早就泛起了不安,也怪他,不懂得揣測姐姐的心思,倒是在無形之中,催生起了他的正義感。

他不想要姐姐做這樣的人,母親在臨死之前就已經留下了遺囑,姐妹倆可以行醫問道,卻不能與人爭風吃醋,走到今時今日,如果不是因為姐姐一再堅持,將鬼醫門派的權杖收回,他又怎麼可能違背良心,做爭權鬥利之事呢?

便是這麼想著,他歎了一口氣,“可是在麵對生死的時候,姐姐就應該明白,有趣與否,根本不是我們平叛行動的準則。”

“好了,你怎麼婆婆媽媽的?這就是我什麼事情都不想告訴你的原因。”

許雲鴛皺著眉頭,說道,“你現在隻有兩條路,要麼繼續告訴我你所知道的一切,要麼我不從你這邊得到消息,也從外人口中得到。”

每一次,雲鴦都要被她的姐姐咬得死死的,沒有任何招架之力,他說道,“姐姐還是不要徒勞了,既然是來自西域,中原之人又怎麼可能知道這些邪門歪道呢?更何況,我當時隻顧救死扶傷,卻沒有花太多的心思在這上麵。”

“不想說就不要說,我自然有辦法知道。”

像是賭氣一樣,許雲鴛緩緩站起身來。

他這一站,倒是讓許雲鴦有些亂了手腳,“你要去哪裏?”

“在我們離開山穀之前,終究還算是平安,自然要去找我認為可靠的人了。”

“尚雲霄絕對不是你可托付秘密的,你要相信我。”

“他不是,難道你是嗎?”

撂下這麼一句話之後,許雲鴛就要走出門去,許雲鴦反應到快,手掌一個出力,就將房門鎖死,即便是許雲鴛怎麼努力,都沒有辦法將房門打開。

“你已經犯了大忌,你知道嗎?”

“每次你都是這樣,寧可相信外人,也不願意相信我,難道說,我就這麼招你討厭嗎?”

“我跟你從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們雖然在劍術上互相補充,你也能夠助我一臂之力,可是要論起心智,你跟我相比還是差遠了。”

說完,她冷冷一笑,這個冷笑就像是一塊寒冰,刺入了心髒中。

“你不是說這個巫術是用來鍛造草木的,和那些肉體之身又有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