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卻發現廖安陽到宮中給太後和皇後娘娘請安,喬汝寧沒有這樣的位份,也就留在府中。
葉子朝大步朝喬汝寧的房間走去,他要問個究竟,他想要知道,為什麼自己付出了這麼多,卻得不到這個女人的半點回應。
“三皇子。”
還沒有等到習音緩過神來,葉子朝已經走到了房中,他隨手一關門,門都不需要被拴上門閂,就已經被他的功力給堵住了。
任憑習音怎麼敲門,裏頭都沒有傳來回應。
罷了罷了,如果葉子朝真是在氣頭上,即便是九頭牛都沒有辦法將它搬回,更何況是自己呢?
習音這麼想著,隻好在原地待命,想來葉子朝也不是這麼糊塗的人,斷不敢輕舉妄動。
朦朧的幔帳間,他們兩個人像是隔著一條銀河,葉子朝遙遙看著躺在床上的那個女子,心裏頭充滿了哀傷。
“是誰?”
喬汝寧尚在病中,並沒有通告府中各人,不過是用自己開的藥方慢慢服下,一時一會兒也就算過去了,這兩天身子軟,吃什麼東西都沒有胃口,也覺得很不舒服。
葉子朝並不說話,一步一步朝著喬汝寧的方向走過去,就好像是新婚之夜,他們兩個人都是怨念以對,並沒有認真看著對方。
現在這種感覺越發強烈,葉子朝突然想要質問這個女人,他的心裏頭,有沒有那麼一刻是屬於自己的?
“習音。”
喬汝寧有些慌張,這段時間發生太多的事情,再加上按照預估的時間,卓青玄也該出現了,總不會是那個糊塗的人,要在這個時候現身吧?
喬汝寧邊想著,便掙紮著坐起身來,突然間,嘴唇上留下了一道冰涼的印記,等到他回過神來,眼前已經出現葉子朝的麵孔。
而自己,已經被葉子朝牢牢禁錮在了擁抱裏,無法動彈。
“怎麼?想不到是我來了嗎?”
葉子朝停止了親吻,一雙眼睛直直盯著麵前這個女子,黑發拂麵,臉如同凝脂一般,吹彈立破的質感,讓葉子朝覺得,他這輩子都可以這樣付出。
“我,我病痛在身,不想擾到三皇子。”
“既然你有病痛在身,為什麼不跟我說?白白讓我想了這麼一兩天,卻得不到任何回應。”
葉子朝說完,又將他的肩膀深深地攬了過來,“歸根結底,我對你做了這麼多,你都不算愛我。”
愛?
這個字實在是太過晃眼,好像是一把尖銳的刀,牢牢印刻在了心髒裏。
喬汝寧笑道,“夫君今天是怎麼了?怎麼說出這樣無厘頭的話來?倒讓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會不知道怎麼辦嗎?”
葉子朝說完,狠狠看著喬汝寧,手指頭已經抓緊掌心,他怕自己會怒吼,會聲嘶力竭,會問這個女人,為什麼總是無法吐露真心?
他已經給過他一次機會,在父皇決定給他們兩個配婚的當天晚上,他十分認真問喬汝寧,到底和天樞閣有沒有關係。
當時的喬汝寧是怎麼回答的呢?
回到府中,卻發現廖安陽到宮中給太後和皇後娘娘請安,喬汝寧沒有這樣的位份,也就留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