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我談不上舍棄,你趕快走吧,不要因為我再攤上這樣子的麻煩事兒。”
“可是我已經攤上了。”
說話間,薛玉言輕點蓮步,向卓青玄撒來了一手心的粉末,還沒有等到卓青玄回過神來,渾身就像是被釘在了地麵上,萬分都動彈不得。
“你竟然對我用藥?”
“非常時期,行非常之事,這一點是你教我的,你放心,我可以將你隱藏在一個沒人發現的地方,天亮之後,就請你自行離去吧。”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卓青玄被薛玉言的內力送到了一處石頭後麵,但是他可以清晰的聽見,森林裏頭傳來的陣陣呼嚎之聲。
不一會兒的時間,這裏就迅速被伏兵所占滿,薛玉言站在中間,把喬汝寧從地上扶起來,一雙手掐在他的脖子上,露出了猙獰之光。
“想不到竟然是你。”
遠遠的,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好像是一段綿延不絕的山穀回響,在層層疊疊的霧氣與山影之中顯得這樣不真實。
“我早就恨透了他,難道你不知道嗎?”
薛玉言轉換了態度,現在的他,必定是十惡不赦的女殺手,心中越是沒底,就越是要表現出狂放的姿態來。
“昨天喬汝寧才入宮去見你,聽說你們相談甚歡?我實在是想不到,你會做出這樣不要臉的事情來。”
葉子朝一邊說,一邊朝著薛玉言的方向走過去,薛玉言的腳步也跟著往後退,一步一步的,就這樣無言對峙著。
“什麼叫做不要臉呢,對於我來說,三皇子這樣才叫不要臉。”
喬汝寧漸漸的緩過神來,意識清醒的時候,他可以感覺到脖頸上的冰涼,剛才卓青玄和薛玉言之間說的話都被他聽在了耳中,他想要為這個女子辯解一番,卻發現喉嚨像是被東西堵住一樣,再也沒有辦法出聲了。
“你作為我父皇的妃子,理應恪盡職守為他生兒育女,想不到你卻是個亂臣賊子,還是十惡不赦的天樞閣0。”
“你看我十惡不赦,我看你你們卻如同嗜血野獸,我想你不知道吧,你的父皇在我塌側之時,我隻想吃他肉,喝他血,隻可惜我是個弱女子,沒有辦法完成閣主臨終之前的遺願。”
葉子朝不想要和這個女人繼續糾纏下去,但是看到她絲毫沒有放開喬汝寧的樣子,便也施行了緩兵之計,試圖先安撫她的情緒,“你的閣主不就是慕容麼,看看被你擒拿的這個女子,她就是慕容的妻子,連她都歸降於我朝,你一個蝦兵走卒又何必這樣頑固不靈。”
“我就是恨啊,我就是憎恨命運的不公,她是最應該憤憤不平的人,可是憑什麼,她可以聲色犬馬,可以遊走在名利場中,我卻要成為喪家之犬。”
葉子朝的神色漸漸變得冰冷,時間在一點點耗盡,喬汝寧並非是懂得雲用真氣之人,如果讓她繼續這樣下去,最後恐怕會精元耗盡而亡。
“這是你自己的選擇,和旁人無關。”
“現在的我談不上舍棄,你趕快走吧,不要因為我再攤上這樣子的麻煩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