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小姐,我已經……”
話音,被生生的卡在了喉嚨。
歐楚歌瞪大了眼,看著站在自己身邊,揚著下巴一臉自傲氣勢的女人,有些預料不到。
“南宮……”她無意識的喊出對方。
南宮杜鵑撥了撥頭發,鄙夷無比的眼神掃著歐楚歌上下轉了兩圈,帶著點不悅,“南宮是你叫的?”
歐楚歌定了定心神,緩緩的站直了身子。
“抱歉,南宮小姐。”
她伸過手去,將還流著水的水龍頭給關上了。
南宮杜鵑看著她,臉上寫滿了瞧不起,“看看你現在這樣子,嘖,還真是難看。”
她不客氣的數落著,“剛開始本小姐還以為是看錯了呢,沒想到還真是你,穿著這種丟人的衣服來高級意大利餐廳?嚴繹誠竟然也不攔著你,還真是有趣了。”
歐楚歌緊緊的抿著嘴唇,唇色顯的蒼白。
“這還算了,而且竟然還弄成這麼大的動靜來,起先我還不怎麼想注意你們的,可是歐楚歌,你偏偏就讓本小姐移不開眼啊。”南宮杜鵑冷笑著,突地伸出手,一把掐住了歐楚歌的臉。
歐楚歌下意識的掙紮,可對方尖利的指甲似乎陷入了自己的皮肉之中,仿佛她再多動一下,就會被她的指甲給劃出血痕來,如此,歐楚歌不敢輕舉妄動。
南宮杜鵑冷嘲的看著她,鄙視的目光像是在看著路邊的乞丐一樣的惡心,“歐楚歌啊歐楚歌,一個月的時間就快到了吧?現在還敢當著我的麵,和我的未婚夫同進同出,你臉皮還真是夠厚的啊。”
邊說著,南宮杜鵑好像是想要刺探一下歐楚歌的臉皮到底有多厚,竟是指甲用力的刺了刺,生生的讓歐楚歌感覺出痛來。
眼眶裏有莫名的濕熱在打轉,歐楚歌不知道心痛和酸澀會來的那麼快,根本就來不及她控製和壓抑。
她以為她可以暫時忘記那些,和嚴繹誠很快樂的相處一段時間,即使忍不住的去想,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麵對著南宮杜鵑的傷痛來的沉重。
南宮杜鵑的存在,就是她‘下jian’的證據。
歐楚歌忍著淚,卻忍不住心口受傷的洞淌血。
她微微動了動唇,哭腔已經顫抖的伴隨著,“南宮小姐也說一個月還沒有到,我當然還可以和嚴繹誠在一起,你放心,時間到了,我絕對不會再糾纏。”這是她最後的尊嚴,她絕對不會背叛。
南宮杜鵑驀地甩開她的臉,“哼!說話的口氣倒是不小,以為嚴繹誠在外頭就能給你撐腰嗎?”
她扯了扯唇角,嗤笑著,“如果我現在出去,你說他是選擇我還是你?歐楚歌,你想看看你的不自量力麼?”
南宮杜鵑丟下這句話,倒真是轉了身,準備往外走的趨勢。
歐楚歌心一涼,急忙伸出手拉住了她,眼眶打轉的淚也掉了下來。
南宮杜鵑轉過頭來,不屑的甩開她,可歐楚歌卻緊緊的攥緊她的手,哀求著,“不要,南宮小姐,求求你留給我最後幾天的時間,不要去見他……”
歐楚歌不敢賭,她不敢賭嚴繹誠是看重自己,還是看重未婚妻南宮杜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