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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蘇錦衣忒奇怪了!明明打得酣暢淋漓,結果她倒好,出其不意的來了句“以後再說!”便直接就閃身而走,連個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她,隻讓她眼巴巴的看著她遠遁的身影越跑越遠,越來越小,漸漸的化為一道光,消失在天際間。
錦歌倚著牆,撫著下巴暗暗想著,忽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在一陣灰塵之中,這漫天飛舞的灰塵,似乎是蘇錦衣同學撂起來的!
潑!潑!潑!……錦歌趕緊將唇邊的沙塵往外吐,腳上也給力的往蘇府回返。
總體來說,雖然結果差強人意,但是她卻開始期待起和蘇錦衣的再次會麵來。
呃,突然想起蘇錦衣的神秘手法,錦歌感覺脖子後麵有些發毛,這要是對手來這麼一出,估計她就該再次穿破時空,繼續她那無窮無盡的重生了。
錦歌趕緊打個激靈,恨不得將滿腦子的憂慮全部轟走。
……
“蘇懷生,在老太爺、老太太這裏,你給我說說,我的女兒何時才能回家?”
被紅繡接引到正院的錦歌歎了口氣,得,又趕上熱鬧的了!這不,二太太又開始她那每日一鬧了。
蘇懷生蘇二老爺沉悶的聲音響起:“你這無知婦人,老太爺、老太太這些天,為了簫兒她們,幾乎沒有休息好過,你還成天嚷嚷著,鬧得闔府人心惶惶,難不成咱們府裏隻有你一個人擔憂麼?”
二太太怒道:“蘇懷生。你就是個偽君子!我怎麼嫁給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啦!”
“二太太慎言!”老太太出聲幹涉了,“你們兩口子有齟齬,隻管回你們壽客園鬧去。便是你們鎮日不消停,我們這兩個老家夥。也隻當耳背難聞,不加理會就是了!但是,在我和老太爺跟前兒,你說我們偏心也好、說我們古板也好,我們卻聽不得你一個大家媳婦兒嘴裏不幹不淨的罵丈夫的!你眼裏還有沒有我們這些長輩?!”
“我、我、我!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聽聲音,這二太太又該是捂著臉哭泣了。
老太太的聲音也和煦了許多:“當然,我和你們老太爺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咱們……蘇家亦不是不講道義原則之家,若是老二不爭,讓你受了委屈,你隻管說出來。我和老太爺絕對不會偏袒他,定會根據是非曲折,給你個交代……畢竟,你嫁到蘇家來,是咱們彼此的緣分。是該和老二和睦相處、相敬如賓的,而非來這裏受委屈受罪的!”
可能是老太太的話戳中了她的委屈,二太太哭得聲音更大了,老太太也不催促,老太爺隻是冷哼哼著。聽意思,衝著的,應該是他的二兒子。
“十小姐,咱們從那裏進去?”紅繡指著側門道。
錦歌也知道自己不能次次都讓人看到自己在外麵站著,跟偷聽似得,太影響她的形象作風了。
從走廊側門而入,正是正房大廳的休息間,正好可以觀察的真切。
錦歌從善如流的示意紅繡帶路,話說這兩三年的時間,她來到正院的次數也已數不清,卻從沒有一次不是等紅繡、碧釵、甄娘帶引才進出的。
她剛邁進台階,二太太那裏也整理好情緒,開始抽抽噎噎的說起委屈來了:“老太太怨我粗魯,我也知曉,可是您也是一片慈母之心,待二老爺和我尚於諸位嫡兄弟們無二沒拿就更能體會媳婦的焦灼之情。今日,我拉著二老爺上您這裏評理,對,口出汙言穢語,是媳婦的不對,可是媳婦兒我也是氣極而出,若是有半點和緩,媳婦兒也不會這般失去理智啊!”
老太太道:“有委屈就說委屈!……唉,你的心思我自然清楚,咱們家從來就沒有想過要放棄那兩個丫頭,簫丫頭也好、悅丫頭也好,在我心裏都是一樣的。這話,你們夫婦信也好、不信也罷,在蘇府的興衰上,老太太我去不會失了公允。你若是心急難耐,就多念些經書,給孩子們祈祈福,總是有利無害的。”
二太太哽咽著道:“老太太,我也知道自己這脾氣不穩,因此,為了能等二老爺傳消息回來,我便同我奶娘一起,給簫兒看人家,您也知道,簫兒那孩子眼瞅著就十八了,這也就是在民國,要是在我年輕那會兒,她這都成了嫁不出去的大姑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