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斜睨著景子初,笑得有些不懷好意,“我是打不過,不過有一個人,肯定打得過。”
“誰?”
“你娘唄。”
景子初低咳一聲,目光不悅地看著他,“太閑了?”
景行伸了伸懶腰,“哪能呢?這不是食君之祿,分君之憂,整日麵對戶部那群老家夥,煩都煩死了,還不準我放個假?”
樓下突然傳來盤子碎裂的聲音,景晏素來愛湊熱鬧,立馬竄了出去,趴在欄杆上往下看。
這一看不得了,裏麵的景子初便聽他氣勢洶洶喊道:“爹!有人欺負娘親!”
鬧事的是幾名公子哥,平日裏在盛京城裏混慣了,幾杯酒下肚,膽子就上來了。不僅對巫山閣內的歌女們動手動腳的,甚至還吃了熊心豹子膽,攔住了鳳九離的去路。
如今靈霄宗全都搬來了盛京,事務繁多,鳳九離想當甩手掌櫃都不行。好不容易忙完了,正打算去找景子初,誰知這幾個不怕死的竟然想拉她去陪酒。
要不是顧及是在自家地盤,容惜早就一劍砍死這幾個混球。
“小娘子,不就是來陪我們喝幾杯酒,把大爺幾個伺候高興了,銀子要多少有多少。”
鳳九離倒也不惱,反笑道:“方才你說,你是戶部侍郎的兒子?”
那人抬著下巴,語氣傲慢道:“不錯!別看我爹隻是個侍郎,新來的尚書就是個軟蛋,還不得依仗著我爹?你若是跟了我,以後吃香的喝辣的,這可是你幾輩子都修不來的福分。”
剛走出來的景行腳步頓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
原來,他是個軟蛋啊。
鳳九離冷笑道:“一個小小的侍郎之子,便有這麼大的口氣,看樣子,平日裏這種強搶民女的事沒少做啊。”
“胡說八道些什麼?今日這酒,你是不喝也得喝!”
他們幾個上前便想拽她,容惜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一腳踹了出去,那人砸在了桌子上,疼得鬼哭狼嚎。
另外幾個一看,脾氣立馬上來,派出了家丁圍了上來。
屏秋收到消息,立馬帶著人衝了出來,不由分說地將那些人拿下。
也不必景子初衛風他們動手,那幾個鬧事的人全都被抓了,還硬著脖子嚷嚷著:“你們敢抓我?知不知道我是誰?”
景子初冷然的聲音傳來:“戶部尚書之子是吧,隻可惜,今日之後,你什麼也不是了。”
那人正欲破口大罵,扭頭看見景子初時,驀然倒吸一口冷氣,雙眸瞪得老大。
鳳九離是皇後,他們不認識也是正常,但是景子初他們也有幸見過幾次,怎麼可能不識得?
“皇……”
那幾人哆嗦著雙腿,直接就跪下了。
景子初懶得在他們身上浪費時間,直接吩咐道:“衛風,把他們全都關進大牢,順便問問他們的父親,到底是怎麼教的。”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
周圍的人一聽說景子初的身份,皆是嚇得連忙下跪。
景子初牽著鳳九離的手上了樓,沒再理會。
景行斜睨著景子初,笑得有些不懷好意,“我是打不過,不過有一個人,肯定打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