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將‘蕩雲鞭’從梁上解開,陸韻鍾剛穩下來的身子登時又向下落去,她卻抓住了鞭子跟著跳了下去。
陸韻鍾大驚,沒想到這個丫頭還真能胡搞,這樣落下去自己豈不正好成了她的肉墊了,他連忙提氣在胸,待到雙腳落地之時浣晩菱的身子也快速地衝了下來,他連忙向上一揮掌,一道強勁的氣團將她向上托了一下。
浣晩菱的身子就此緩了一緩,陸韻鍾借此機會調整好身形,再次跳起來,攬住了浣晩菱的倩腰帶著她安然落到了地上。
浣晩菱嬌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你會保護我的。”
陸韻鍾的鼻子差點沒有氣歪了,怒聲道:“你知不知道這麼做是很危險的,搞不好咱們倆都得受傷。”
見陸韻鍾還要說下去,浣晩菱柔聲說道:“好了,人家知道錯了,不過,你老這麼摟著我幹什麼?”
陸韻鍾這才想起自己還摟著浣晩菱的腰,他的臉一紅忙放開了手。
氣氛有些尷尬,一時之間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大殿之中寂靜地落針可聞,浣晩菱心思如發,她感到了陸韻鍾此時的窘態,轉移了話題說道:“他們應該已經走遠了,我們該想辦法離開這裏了。”
陸韻鍾接口道:“是了,再等一會兒天就要亮了,別走大門,我們從那扇窗戶出去。”
說完,陸韻鍾當先領路,浣晩菱在後麵跟隨,外麵的人聲已然消散,他倆順著陸韻鍾來時的路翻出了中丞相府。
倆人跑到了一條偏僻的小路上站住了腳步。
陸韻鍾正色道:“這位姑娘,咱們就此別過吧。”
浣晩菱出奇地沒有說話,她低著頭手裏捏著衣角,幽幽地說道:“謝謝你今天相救,有對不住你的地方還望不要介意。”
陸韻鍾看了看被咬過的手指笑著說道:“沒關係,權當是被小狗咬了一口,我早就忘了。”
本以為浣晩菱會很生氣,沒想到她的眼神卻是暗淡了下來,歎了口氣說道:“我叫浣晩菱,還沒有請教先生大名呢,不知能否告知,以後,小女子也好擇機報答您啊。”
陸韻鍾心道:“我早就知道你了,不過我是誰可不能告訴你。”
他搖了搖頭說道:“你我萍水相逢盡是機緣所至,如果有緣的話以後當然還會相見的,至於我是誰其實並不重要。”
浣晩菱見他不肯告知,於是又說道:“那麼你把臉上的麵紗摘下來讓我看看你長什麼樣總可以吧?”
陸韻鍾搖了搖頭說道:“本人相貌醜陋,實在是見不得人,見了讓人失望,所以不如不見吧。”
浣晩菱猛地抬起頭來,生氣地說道:“那麼你告訴我你今年多大了總可以吧!”
陸韻鍾說道:“這個倒是沒有問題,老夫今年二十多歲了。”
浣晩菱一愣隨即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道:“老人家,您很年輕啊,小女子什麼時候會再見到你?”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以後會見麵的。”
說完她將‘蕩雲鞭’從梁上解開,陸韻鍾剛穩下來的身子登時又向下落去,她卻抓住了鞭子跟著跳了下去。
陸韻鍾大驚,沒想到這個丫頭還真能胡搞,這樣落下去自己豈不正好成了她的肉墊了,他連忙提氣在胸,待到雙腳落地之時浣晩菱的身子也快速地衝了下來,他連忙向上一揮掌,一道強勁的氣團將她向上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