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終於抬眼看了他一下,冷冷地說道:“我不是什麼教員,隻是一個看門人而已,至於我貴姓好像跟你沒有什麼關係吧?”
陸韻鍾吃了一個閉門羹,無奈地苦笑了一下,搖搖頭說道:“對不起,打擾您老人家了!我這就告辭。”
“慢著!”
老者轉過身去,將手中的鐵鍬舉到空中搖了搖,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跟我來吧!”
說完,扛著鐵鍬向前走去。
陸韻鍾連忙在後麵跟上,轉過樓角,順著樓梯上了二樓,老人隨手將鐵鍬一扔,然後進了一間屋子,陸韻鍾也跟著走了進去。
裏麵的擺設及其簡單,一張床、一張不大的檀木桌子、兩張椅子,椅子旁是一個小火爐,上麵坐著一隻正在冒著熱氣的茶壺。
“坐下吧!”
老人用下巴對他示意道。
陸韻鍾不知為何沒有對他產生任何不滿的想法,乖乖地坐在桌子的對麵。
老人取下茶壺,翻開一隻倒扣著的茶杯將它倒滿,頓時滿屋子都飄著一股香氣。
“好茶!”
陸韻鍾發自內心地讚道,對於茶葉他並不陌生,他的母親是南方人,可以說喝茶是她每天必做的事情,陸韻鍾耳濡目染對茶葉的鑒別能力也不差,可是他還從沒有聞過這麼香的茶葉味道。
“給!”
老者將茶杯遞了過來。
陸韻鍾忙用雙手接了過去,口中說道:“謝謝!”
老者又給自己滿了一杯,然後悠然地坐在陸韻鍾的對麵。
“嚐嚐吧!這種茶你未必喝過,既然到了這裏就是緣分。”
陸韻鍾其實早就想嚐一嚐了,隻是老者沒有發話,他不好意思而已,舉起茶杯,輕輕地押了一小口,初時感覺有點苦,隨即變成了一絲絲甜意,最後滿嘴都是香甜之氣。
他咂咂嘴,隨後閉上雙眼慢慢感受這無盡的香氣。
“這叫‘霧裏飛’,隻有南方深海的海島上的這種茶才最好喝,你知道為什麼嗎?”
陸韻鍾搖了搖頭,《玄黃藥經》裏對這種茶沒有任何描述,所以他也不是很清楚。
“因為它要生長必須要有大量的海霧,霧裏生;霧裏長,霧裏採。饒是如此它的產量還是非常低的,所以就更加凸顯出它的珍貴。”
陸韻鍾沒想到這小小的茶葉還有如此深的背景,於是連忙起身道:“謝謝您!竟然用如此珍貴的茶來款待我,小子我何德何能……”
忽然,老者打斷了他的話道:“好了!無論好壞隻是一杯茶而已,何況它隻是我用來漱口的……”
“您說什麼?”
陸韻鍾驚詫地望著老者,他以前真的隻是將他當做一個看門人而已,現在看來此人絕不簡單。
望著陸韻鍾手中已經見底的茶杯,老者淡淡地說道:“拿來吧!我再給你續一杯。”
陸韻鍾自然是沒有喝過癮,起身將手中的茶杯遞了過去。
老者依舊坐在椅子上,他忽然放下茶壺,伸出右手捏向陸韻鍾的脈門。
麵對老者的突然襲擊,他自然而然地用出了自己最熟悉的一招“如封似閉”!恰巧將老者的手臂封在外麵,老者右手下沉猛地向前一鉤,再次抓向他左手的脈門。
那老者終於抬眼看了他一下,冷冷地說道:“我不是什麼教員,隻是一個看門人而已,至於我貴姓好像跟你沒有什麼關係吧?”
陸韻鍾吃了一個閉門羹,無奈地苦笑了一下,搖搖頭說道:“對不起,打擾您老人家了!我這就告辭。”
“慢著!”
老者轉過身去,將手中的鐵鍬舉到空中搖了搖,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跟我來吧!”
說完,扛著鐵鍬向前走去。
陸韻鍾連忙在後麵跟上,轉過樓角,順著樓梯上了二樓,老人隨手將鐵鍬一扔,然後進了一間屋子,陸韻鍾也跟著走了進去。
裏麵的擺設及其簡單,一張床、一張不大的檀木桌子、兩張椅子,椅子旁是一個小火爐,上麵坐著一隻正在冒著熱氣的茶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