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韻鍾坐在溪邊的一塊石頭上,雙目微閉安靜地享受著美妙的山中月色;忽然他從儲物戒指裏取出一隻竹笛放在嘴邊,輕輕地吹了起來。
笛聲悠揚,回蕩在山穀之中,許菲瓊聽到笛聲雙目之中異彩連連,從帳篷裏鑽了出來,蓮步輕動,款款走到了他的身後,靜謐的夜色,清流的小溪讓陸韻鍾的心裏感到格外平靜,他的曲調也很舒緩,吹著吹著,很多前塵往事紛紛湧上心頭;
落雲宗的往事,浣晚菱的笑臉不斷地在他的麵前浮現,強烈的思念讓他的曲調一變,變得格外纏綿……
許菲瓊癡癡地望著眼前這位吹笛人,她的心弦也被輕輕地撥動,朝夕相處了不到十天的時間,她忽然覺得要是能就這樣常住下去,好像也挺好的,她開始喜歡起這種平靜的生活了。
而且她還對眼前這位夏公子產生了一種深深的依戀,這份情深埋在心裏,似乎她自己也說不清楚,聽著悠揚的笛聲,她清了清嗓子,輕啟朱唇,婉轉唱到:
“悵倚溪邊獨住,晚霞無語暗渡;月下吹笛人,深情脈脈凝佇;今日兩兩相望,他朝分飛各處;唯有膝前流水,曾將此夜永駐……”
隨著歌聲響起,淚水不知不覺布滿了她的臉頰,歌詞是她即興而坐,正是有感而發;陸韻鍾放下笛子,回過頭來望著她月下的容顏,有些蒼白,有些疲倦,腮邊掛滿了淚水;這是一張清麗的臉,她的美跟浣晚菱截然不同,但是兩人卻是各擅勝場;陸韻鍾的心中不由升起一絲愛憐。
晚風輕送,明月在天,兩人相對,默默無語……
又過了幾天,許菲瓊的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這些天來兩人朝夕相處,關係宛如一對非常好的朋友!陸韻鍾覺得時機也差不多了,於是就要陪著她會到“孤星帝國”,許菲瓊也怕家裏人擔心,於是欣然同意,兩人收拾好行囊,一路南下走了兩天後在向東去,如此雖然繞了個圈,但是卻保險多了。
輾轉東行,十幾天後,兩人早已進入了“孤星帝國”界內。
“夏公子到了這裏我就要接著往南行了,不知你要去哪裏?”
陸韻鍾道:“許姑娘跟你打聽個地方,知不知道‘斷劍宗’怎麼走?”
“你打聽‘斷劍宗’幹什麼?”
許菲瓊詫異得問道。
“沒什麼!到那裏有點事。”
陸韻鍾輕描淡寫得說道。
許菲瓊看著他愣了幾秒後“咯咯!”笑道:“看樣子咱倆還是同路,恰巧我也到那裏有點事,咱們就接著走吧!”
許菲瓊驚詫過後立時就想起了他的身份,一個有錢人家的富公子,也許是到斷劍宗去找自己的四叔做生意也不好說,對此她也就釋懷了。
“這麼巧?”
陸韻鍾心裏雖然疑惑,但是有同行總是好的,他的心裏也覺得很高興;為了節省時間,陸韻鍾買了兩匹馬作為代步,當然這些都是他掏錢請客了。
陸韻鍾坐在溪邊的一塊石頭上,雙目微閉安靜地享受著美妙的山中月色;忽然他從儲物戒指裏取出一隻竹笛放在嘴邊,輕輕地吹了起來。
笛聲悠揚,回蕩在山穀之中,許菲瓊聽到笛聲雙目之中異彩連連,從帳篷裏鑽了出來,蓮步輕動,款款走到了他的身後,靜謐的夜色,清流的小溪讓陸韻鍾的心裏感到格外平靜,他的曲調也很舒緩,吹著吹著,很多前塵往事紛紛湧上心頭;
落雲宗的往事,浣晚菱的笑臉不斷地在他的麵前浮現,強烈的思念讓他的曲調一變,變得格外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