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是什麼?
有人說水是這世上最柔軟的東西,甚至柔軟到你觸摸到它時給你感覺是一閃而逝的。但再柔軟的東西也有其剛性的一麵,比如說滴水可石穿。
隨著由風海雄厚內力化成的水波朝四周層疊而去,隻見原本速度極快朝風海殺來的天殘姥姥手中動作不由一滯,臉上的神色從之前的無限殺機變成了恐懼。
當天殘姥姥感受到層疊朝自己襲來的水波後她心中不由冒出了一個念頭:‘碾壓’,沒錯,就是實力上的碾壓,在這一刻她的心中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念頭。
我是天殘姥姥,我是天殘……
手中動作一滯過後,天殘姥姥心中很是不甘想道,然而她這個念頭還沒冒出來多久便發生了意外的一幕。
“這、這…”
看著眼前發生的這意外一幕,倒在地上的黑色皮衣女子與夜日勾不由對視一眼,眼中皆是出現了難以置信之色。
天殘姥姥跪了,沒有絲毫的征兆直接跪在了風海的身前。
“啊!”
跪在風海身前的天殘姥姥大喝一聲,原本沒有眼睛鼻子嘴巴的臉上出現了一雙怨毒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風海。
奈何,她已沒有任何力氣支撐她站起來,甚至於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跪下。
好似、好似這一切都是本能反應一般。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許久之後天殘姥姥才強自使自己從地上站了起來,不過雙腿卻是在不由自主的顫抖著,眼中的怨毒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凝重之色,問道。
風海並未回答天殘姥姥的話,而是一臉不解的打量著一張扭曲的臉上隻有一雙眼睛的她。
“你看什麼?”
感受著風海的目光一直看著自己的臉,天殘姥姥被看的心中一陣發慌繼續問道。
“我在想你是怎麼說的話,連嘴都沒有。”
風海百思不得其解道。
天殘姥姥:“···”
“欺人太甚!”
一陣無語後,天殘姥姥咬牙切齒道。
“咦,嘴都沒有怎麼咬的牙齒···算了算了,不管了,送你歸西先。”
聽著天殘姥姥咬牙切齒的聲音風海臉上不由閃過一抹疑惑,而後自顧自的搖了搖頭後說道。
下一瞬,隻見一道黑色殘影朝著天殘姥姥襲去。
“砰!”
隨著這道黑色殘影出現在天殘姥姥身前緊跟著便響起了一道撞擊聲,然後便隻見天殘姥姥那壯碩惡心的身軀飛了出去。
“轟隆!”
牆壁被砸爛了,天殘姥姥的身軀重重的摔在了民宅外的地上。
“噗呲!”
原本臉上消失的嘴跟鼻子在這一刻出現了,天殘姥姥直接噴出了一口黑血,她後背的肉瘤與胸前的壯碩腹肌也盡皆消失。
“不,這不可能,天殘大法無人可破,無人可破。”
感受著自己體內的強橫力量消散,來不及去管吐血這件事,隻見天殘姥姥扭曲的臉上毫無血色,一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的語氣自言自語道。
倒在民宅內地上的夜日勾與黑色皮衣女子隻聽見一道破風聲,下一瞬風海的身影便出現在了房外同樣倒在地上的天殘姥姥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