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宸也笑了笑,看著秦子玥那閃躲的眼神,笑容更甚了。
“王妃向來聰慧,怎會不知本王究竟要的是什麼,既然本王坐在這裏是跟你光明正大的談,就一定知道了些什麼,王妃何必裝聾作啞。”
“那王爺知道了什麼?”
“王妃不就是這天香樓的主人嗎。”
蕭墨宸說著,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氣定神閑,都沒有去看秦子玥。
秦子玥暗自鬆了口氣,說道:“看來臣妾什麼都瞞不過王爺,隻是臣妾不清楚,王爺要這天香樓做什麼,臣妾隻不過是替父皇暗中了解一些民生,解決一些冤假錯案。”
“王妃這嘴巴還真是密不透風啊,若單單是這樣的,本王何必與王妃坐在這裏說這些,還弄個苦差事給自己。”
蕭墨宸忍不住搖了搖頭,秦子玥眼皮一跳,看來還真是瞞不下去了,蕭墨宸什麼都知道了。
可秦子玥還是沒有鬆口,繼續和蕭墨宸打著啞迷:“臣妾不知王爺何意,還請王爺明示。”
“好,本王告訴你,這天香樓的閣樓之中不僅僅是述說冤情的地方,更是影衛的藏身地,所有的消息都是從這裏散發和收集回來的,本王說的可對?”
秦子玥點了點頭:“王爺說的不錯,既然王爺都能查出這些事情,就證明您可是神通廣大,何必在乎一個小小的天香樓。”
“本王為了查天香樓可是下了好一番功夫,本王若真有這本事,何必在這裏與你說這些,不知王妃同不同意?”
秦子玥歎了口氣,還是搖了搖頭:“臣妾恕難從命,臣妾直接聽命於父皇,若是他老人家不發話,哪怕王爺是臣妾的夫主,也是不行的。”
“可你知不知道,父皇讓你嫁給本王,就是讓你輔佐本王。”
蕭墨宸沒想到秦子玥回拒絕的這麼痛快,語氣已經有些不悅。
秦子玥看著蕭墨宸,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臣妾明白,隻是臣妾隻能用別的法子幫王爺,至於這天香樓,王爺是萬萬動不得的,若是被父皇知道了,別提儲君之位,你我都可要完了。”
“你不說,父皇如何得知,他如今老了,精力大不如前,不可能時時刻刻盯著你,你若是將天香樓交到本王手中,本王可許你,待本王登基之後,你永遠都是朕的皇後,秦家一門隻會更加的榮耀。”
蕭墨宸了解秦子玥的軟肋在那兒,隻要提起秦家,提起他最渴望的,她就會陷入猶豫和掙紮。
秦子玥拿起酒杯,看著蕭墨宸,眼神卻異常的堅定:“王爺,無論您許給臣妾什麼,秦家世代忠良,臣妾不能毀了秦家,王爺恕罪。”
說完,將酒杯中的酒喝了之後,又倒了一杯:“王爺,臣妾自罰三杯。”
蕭墨宸也沒有攔著,隻是靜靜的看著秦子玥喝酒,也不知他在想什麼。
蕭墨宸也笑了笑,看著秦子玥那閃躲的眼神,笑容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