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轟隆隆的聲音,謝家人幹脆在庭院裏生了一堆火,拿來一些土豆紅薯,誰餓了,就烤上那麼一個吃著。在喝著清香的茶葉提提神,也是很有情趣的。
“姐!”謝潛的聲音突然從謝悠然耳邊傳來。隻是謝悠然沒有回頭,卻是從椅子上起來,向前走了幾步。
而那個謝潛舉著自己黑漆漆的手,麵對空無一人的地方,苦著臉,每年都是,他就沒有一次得逞過。
“潛兒,乖,來!”笑眯眯的朝著謝潛招手,見著謝潛不情願卻不得不靠近的步伐,謝悠然此時的表情,和那看熱鬧的謝丞相,簡直是如出一撤的。
“姐,你下手輕點啊!”伸出自己白淨的臉,任由謝悠然拿著他自己的手,往他臉上抹,謝悠然很自覺的沒有放過一個地方。
看著瞬間變得黑漆漆的謝潛,謝悠然誇獎著:“潛兒,你如今往那裏一站,姐姐保證不會發現你的。”指指不遠處那漆黑的樹下,謝悠然很是真誠。
“姐,你是我親姐姐不?”鼓著臉,謝潛抱怨。
“潛兒,娘親很確定然兒是娘親的親生女兒。”這句話,聽著沒有問題的,可是配合著謝潛的問話,就顯得有些奇怪了。
娘親的意思就是,姐姐是謝家正宗的女兒,而他卻不一定是謝家的正宗兒子了是吧。這個可能嗎。
明白自己又被耍了的謝潛,悶在椅子上不說話了,他說不過這些人,他認輸就是。這麼多年來他一直被欺壓的原因,也是有了,感情他不是親生的啊。
勾著笑意,本準備坐在椅子上的謝悠然,見著了不遠處徘徊著,神情不大對勁的良辰,略微思索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良辰,怎麼了?”輕聲問著。
“小姐,你可否回房間一趟,那個……”說著良辰就不知道怎麼說了,她看見的時候,可也是很驚訝的。
“知道了!”愣了愣,有了想法的謝悠然,眼睛變得柔軟了起來。
“那小姐,我就,在這裏看看老爺和夫人還有少爺有什麼需要了啊,小姐您路上小心啊!”嘿嘿一笑,良辰竄到那烤紅薯的美景身邊去了。
見良辰那不知道在躲什麼般的避而不見的模樣,謝悠然搖頭,卻是加快了腳步,雖然覺得很奇怪,當時她就是能夠確定,是他來了。
火堆邊,謝丞相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讓良辰有些心虛起來,當經過謝丞相一番解說,眼睛也亮了起來的謝夫人,慈祥的看著良辰,笑而不語,良辰默了。
平日裏一刻鍾的路途,今日很快便是到了,本該漆黑一片的悠然苑中,屋裏卻亮著燭光,溫暖的燭光在搖曳著,將倒影在窗戶上的人影,顯得格外的清晰。
輕聲的推開門,謝悠然還沒有站穩,便被抱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熟悉的冷梅香包裹著謝悠然,讓她閉上眼,靜靜的倚靠著眼前的人。
“然然,我好想你!”沙啞的嗓音,林之宴將頭在謝悠然的脖子上蹭了蹭,好聞的清雅香氣,治愈了林之宴的滿身疲憊。
“你怎麼來了?”伸開手臂,抱住林之宴,他的重量,幾乎都壓在她的身上了,而且他的聲音,比往日沙啞了好多啊。
“然然,本來我是準備等解決了鹽城的事情再歸來的,可是我一想到遠在京都的你,我就忍不住了,他們都說爺被然然你給拴的死死的了。可是他們怎麼知道,爺樂意。”
嘮嘮叨叨的,林之宴抱著謝悠然不放手了,然然柔軟的身軀如今就在他懷裏,他也不用在夢中,才能見著她了。
“想回來,那便回來就是了。因為我也想見你了阿宴!”努力的推開這個人,仔細的看著林之宴。
這個愛幹淨的人,那身紅衣之上,沾染了多少灰塵了,那妖一樣的臉上,有著掩不住的風塵感,眼底青黑,細碎的青胡茬,蹭在她的脖子上,好癢。
“多久沒睡了你?”將林之宴按在自己的床上,然後打來一盆熱水,拿著毛巾仔細的擦拭著。這個人,哪還有那張狂肆意的模樣。
“唔,我睡了的。”眨巴著眼,讓謝悠然擦拭著自己,林之宴笑得有些傻。即使再累在困,到了然然的身邊,他都是值得的。
“最好是這樣。”將東西放在一邊,謝悠然主動的依偎在林之宴的懷裏,嫌棄道:“阿宴,你身上好臭!”
“爺這不是急著見然然,沒來的急洗澡嘛!”某人委屈了,不開心的狠狠的抱住了謝悠然,卻終究沒舍得用大力。
“也不怕我不要你了?”好笑的問了一句,隻是問出口,謝悠然就覺得有些幼稚起來。她什麼時候也會問這些問題了。
“除了爺,然然你看看還有誰能配得上你。”對於這點,林之宴是很驕傲的,隻有他,才能配得上她。
“那就照顧好自己的,我就要你!”歎了一口氣,起身捧著林之宴的臉,在他的額頭上印下一個溫柔的吻。
柔軟的觸感卻讓林之宴渴望更多起來,在謝悠然準備離開的時候,林之宴挑起謝悠然的下巴,吻了上去。
帶著林之宴特有的霸道,卻又有著對謝悠然的珍愛與柔情,一個纏綿的吻,傾訴了林之宴的滿腔思念。
或許是因為林之宴的吻中投入了太多的感情,謝悠然隻是靜靜的承受著,丁香小舌與君共舞,這般主動,讓林之宴欲罷不能起來。
“然然!”磁性的聲音溢出來,林之宴一使勁,將謝悠然壓在了床榻之上,雙手緊緊的箍住謝悠然的腰身。
怎麼辦,他好想將眼前的這個小女人揉入自己的骨血,讓能解了他愈來愈舍棄不去的相思。然然,然然,一聲又一聲,林之宴覺得,為了這個人,他願意付出一切。
房間裏的氣氛變得火熱起來,那深入其中的林之宴,按在謝悠然腰上的手,不住的摩擦起來,就在他想要往上的時候,一隻柔軟卻有力的手,製止了他的動作。
邪氣的將自己的身子沉了沉,讓謝悠然清楚的感覺自己的衝動,然後在謝悠然的唇上咬了一口,才算是放過了她。
這種折磨他還要忍受好幾個月,想一想就覺得有些難熬起來,他以前咋不覺得這日子過的太慢呢。
“然然,怎麼辦,爺忍不住了!”泄氣的躺在謝悠然的身邊,林之宴有些挫敗起來,他不能再成親之前就要了然然,這是對她的不尊重。
他想要給然然一場盛世的婚禮,不想在這個事情上,讓然然有了遺憾。所以,他自己隻能忍著了。
他好苦啊,這麼一塊可口的肥肉就在嘴邊,他卻不能吃上嘴,這不是得饞死他嗎。努力平息自己的**,林之宴唯有清心了。
“阿宴,原來我在你的眼裏,就是一塊肥肉。”本該躺著的謝悠然,突然翻身到林之宴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某個將她比喻成肥肉的人。
“那個,然然,這不是因為,我太想吃肉了嗎,這幾日我都沒有好好的吃過一頓啊。”吞了吞口水,他咋就把心裏話給說了出來了。
隻不過,然然這個樣子,更加的引發他的衝動了怎麼辦。感受著謝悠然胸前的柔軟壓在自己的胸膛之上,林之宴有些飄飄然了。
忽然將,胸口處一涼,謝悠然將林之宴的衣服給扒開了一些,伸出細長的食指,按上自己的朱唇,然後在謝悠然的鎖骨之上,掛著圈圈。
感受著林之宴漸漸急促起來的呼吸聲,謝悠然忽然間,對著林之宴勾了唇。不同於以往的淡然優雅,此時的謝悠然,帶著魅,帶著邪,帶著屬於她的高高在上。
那雙杏眼之中,水霧彌漫開來,直盯盯的注視著林之宴的眼睛,那般專注的目光,如同絲絲縷縷,將林之宴纏住了。
“阿宴,想要嗎?”潔白的貝齒咬住自己的唇瓣,然後放開,粉嫩的唇瓣,染上些許的水色,曖昧又誘惑。
“該死的,然然,你才是妖,專門在誘惑我的妖。”想要吻謝悠然的林之宴,被謝悠然一根手指給抵住了。隻好乖乖的躺在謝悠然的身下。任由她調戲。
“是嗎,我是要,你也是妖,我們,不正好是這天上地下最絕配的一對嗎?”低頭舔了舔林之宴的喉結,看著滾動加劇的喉結,謝悠然無辜的出聲。
豔麗的笑意,純稚的眼神,這樣截然相反的兩麵,在謝悠然臉上結合,讓林之宴使勁的錘了錘床榻。
“然然,你等著。遲早有一天,爺要辦了那,到時候,然然你要求饒爺都是不同意的。”林之宴直接惡狠狠的威脅著。
此時的林之宴,臉色潮紅,**與理智交織,努力的不看這個在他身上點火的小女子,等著吧,等到名正言順的那一天,看爺不辦死你。
“到時候的事情到時候再說呀,現在,阿宴,你能怎麼辦呢!”似乎是無意的,謝悠然動了動自己的腿,剛好壓在了林之宴的某個地方。
“唔!”似是歡愉,似是痛苦,林之宴悶哼出聲,臉上的表情都皺在了一起。“然然,你這是自找的,別怪爺了啊。”
說著一翻身,將謝悠然反壓了下去,他本是想讓然然玩玩的,可是既然讓然然給他玩出一身火來了。就自己負責給他滅了吧。
“阿宴!”對此,謝悠然隻是,吐出了兩個字。林之宴再也忍不住,紅著眼對著某個非常有膽子的小女人,撲了下去。
------題外話------
阿宴:然然,我要吃了你,我要辦了你,我來了啊
然然:你來啊來啊來啊
本大人:不給吃不給辦不給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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