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三,京都的那些個人達官貴人,弱勢一點的,都在奮力奔走送禮,求得自己以後的前程無限。
每年,以年禮為由,不少大官可是為此小小發了一筆了,而這些,似乎在京都都是被默許的了,但是謝丞相府中,依舊是沒有多少人上門的。
那些人都知道,謝丞相府的年禮,隻送不收,要是別人家,人家會說這家人好能奉承,可是是謝家的話,還需要奉承誰嗎。
今日一大早,謝夫人就出門了,和她關係好的那些個人家她想要親自去,聯絡一下感情,都是她的小姐妹,不想生疏了。
而謝悠然,則是留在了謝府中,未有婚約的女子,跟著家人走走,也是可以的,可是她一個都要成親的女子了,留在家裏比較好。
隻不過,這幾日,悠然苑中,兩個丫頭之間,氣氛有些古怪,那是因為美景的所謂的新年禮物了。
那日,大年初一,一大早的,美景就準備了一桌子好吃的,讓謝悠然和良辰試吃試吃,看清楚了,是試吃。
當然,雖然是試吃,那些東西的味道,到也是不錯的,所以良辰有些貪嘴,吃多了一些。而謝悠然,每道菜嚐了一些,也就停了,給了自己的意見。
這個結果就是,謝悠然最終沒事,而那良辰,則是因為吃多了,鬧了肚子,不停的腹瀉,最終還是請來了大夫,才好了起來。
至於大夫說的,則是因為食物相衝,所以引發的輕微的事物中毒。於是乎,這個時候,美景才恍然大悟。
她這次用了一些不熟悉的食材,而且有些急躁了,忘記了食物也有相克的這個說法,所以造成了這個後果。
由於新的一天就鬧出了這個大烏龍,良辰臥床一天,都沒有出門,自知理虧的美景,卻是縮在良辰麵前,卻什麼話都不敢說,隻是精心的照料著。
而如今,已經過了兩日了,良辰都是對美景愛搭理不搭理的,讓美景幾次對著良辰欲言又止起來。
用良辰的話說,我這麼信任你,結果你卻讓我在新年的第一天就出了事情,這簡直就是新的一年黴運的預兆啊,還不允許我耍脾氣幾天啊。
因為這幾日,兩個丫鬟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卻是很少交流。對此,謝悠然沒有想要勸解的,這不是什麼大事,說不定哪天,就好了起來。
丞相府這邊算是其樂融融的吧,而那荀府卻是在大年的時候就鬧了起來。原因,自然是因為荀悟和簡艾這一對夫妻了。
有些耳朵靈的人,已經聽說是在新年的那一天,那個大少爺卻夜不歸宿的。在年夜飯上,簡艾一個人孤零零的坐著,忍受著眾人嘲諷的目光和話語,食而無味。
直到第二天,荀悟才帶著一身的酒氣回來了,隻是那神色卻是陰沉的很,以及深處,帶著無人可知的懊惱。
不過簡艾不關注荀悟的心情,自然沒有察覺到荀悟的不對勁,那日憋的火氣,直接撒到了荀悟的身上。
當荀悟剛回到自己的房間裏,簡艾就自己一個人上門了,連問心都沒有帶過來,當真是因為她氣急了。
若是平常,荀悟愛回不回的,她也不在意,隻要在一些重要的日子兩個人貌合神離的見見長輩也就行了。
可是過年夜的那樣重要的日子,他卻沒有回來,留著她一個人對著那些個一樣嘲諷的目光,簡艾覺得,自己何時受過那些個苦啊,所以對於荀悟,她也無需再忍了。
隻是一進屋,簡艾便聞到了刺鼻的酒味,和那個坐在地上喝的醉生夢死的荀悟,他的身邊,已經有許多酒瓶倒地了。
掩著鼻子,簡艾靠近了荀悟,直接用腳踢了踢荀悟:“我說相公,你這是在那個女人身上受了情傷不成,這般的借酒消愁。”此番作態,和年夜那些人對待簡艾的沒有什麼不同。
然而那荀悟,隻是倒在地上,繼續將酒往自己肚子裏灌著,根本不理會簡艾的問話,直接視她如無物。
如此不在意的作態,徹底惹怒了簡艾,對於她來說,自己主動找荀悟,已經是屈尊降貴了,荀悟不該歡天喜地的嗎。卻這樣對待她。
一著急,直接將腳踢到了荀悟的頭,那一聲脆響,直接讓荀悟的頭撞到了地麵,發出很大的聲音。
這時荀悟,才扔了自己手上的酒瓶,抬起頭看著簡艾,那雙醉的不太清楚的眼,死死的盯著簡艾,就像是看一個死人一樣,讓簡艾有些心慌。
荀悟從來就沒有這樣對待她過,的確,她剛才下手是太重了,可是荀悟眼神又是幾個意思啊。要不是因為家裏人的意願,她怎麼可能嫁給這個男子啊。
那掩藏的嫌棄,終究是傾瀉出來了。同時,簡艾直接又一腳踢了過去,大聲斥責:“荀悟,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敢這樣對待我簡艾,沒有我簡家,你以為自己還能往上爬嗎。”
簡家對於荀家的作用,也是因為那些人忍受她的原因,簡艾對此,是有恃無恐的。隻要荀家想要簡家的幫助一天,他們那些人也隻敢在口頭上過過癮了。
隻是簡艾這次的腳還沒有,就被荀悟給抓住了腳,然後給簡艾拉到了地上,頭上的朱釵,隨著她的倒地而掉了下來。
“簡艾,你以為你又是一個什麼東西啊,簡家女,我呸,你現在是荀家婦,你和那些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的賤女人有什麼不同啊。”
“你自己可知道,自己新婚那夜,承歡我膝下的時候,你喊的是誰的名字,嗬嗬,你真這以為自己的那些個小心思沒人知道嗎,你太可笑了點。”
“好,你不讓我碰,你以為我想碰啊,隻是一個被男人拋棄的賤女人,還矯情起來了,你以為你有什麼啊。”
說話間,荀悟翻身將簡艾壓在自己的身下,一手狠狠的抓住簡艾掙紮的手,將其死死的禁錮住,一手則是將簡艾的衣服給撕碎了。
“哼,你不讓我碰,難不成是還想留著讓那個人碰,嗬嗬,也不看看你有沒有資格,你的身份地位容貌才情,哪裏比得上人家喜歡的女子。想嫁給他,做夢去吧,你也就隻能嫁給我了。”
荀悟的脖子上有酒水滑落,滴到了簡艾的口中,那濃鬱的酒味,讓簡艾偏頭嘔吐起來,而荀悟猩紅的眼,讓簡艾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荀悟,我們有話好好說,你先起來,我們好好的談談,這次我來就是為了和你談談我們以後的事情的。荀悟,你起開啊!”
用手使勁的推離荀悟,可是男子天生的大力氣讓簡艾根本無法推開,隻是在荀悟的身下掙紮著。
隻是不一會兒,簡艾卻突然停了下來,她能感覺到,荀悟的某個地方,正蓄勢待發的對著她,而荀悟的手,早已經將她的衣服給剝落掉,唯有一件裏衣還在。
“怎麼的,害怕了,可是你是我的妻子,就該好好的服侍我,讓我舒坦舒坦。簡艾,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你拒絕,也要看我同意不同意啊。”
邪笑著,一雙沒有溫柔愛意,隻剩*的眼,臉向著簡艾靠近著,然後,親吻上簡艾的脖頸,很用力,讓簡艾感覺到疼痛了。
知道荀悟是來真的的簡艾,被荀悟放來的手無助的在四周胡亂的抓著,她要掙紮,可是早已經沒有了力氣,難不成,就這樣被荀悟得逞了嗎。
手指卻突然碰到了一個尖銳又冰冷的東西,簡艾側頭,那是她剛才被荀悟拉扯下來時從她頭上掉下的發釵。
不再猶豫,一手抓住,然後往荀悟毫無防備的背部刺去,那狠厲的程度,一點也不擔心會不會傷及荀悟的性命。
隻是發釵剛刺進去一點點,簡艾的手就被荀悟給抓住了,荀悟抬頭,舌頭掃過自己的唇瓣,嗜血一笑:“簡艾,這是你自找的。”
“啊!”下一刻,簡艾痛苦的聲音從屋子裏傳出很遠,讓經過的人更是加快了腳步,不敢靠近。
房間中,簡艾的一隻手被抓住,另一隻手,則是怪異的彎曲著,那是剛才行凶的手,直接被荀悟給扭斷了。
“荀悟,你是不是男人,你就不怕我父親殺了你嗎?”臉上的淚水洶湧而出,簡艾一張嬌嫩的臉蛋,被痛苦和恨意占據。
“我是不是男人,夫人你很快就知道了,至於告訴簡家,夫人,你覺得,這事為夫有錯嗎,在別的家裏,膽敢行刺自己的丈夫的女子,可是死罪一條的哦,簡太師,會救你嗎?”
荀悟將手伸到自己受傷的地方,摸到了一堆的血跡,還有那即使他的身體被酒精給麻痹了也還是能感覺到的痛苦,讓他,有些興奮起來。
將手上的血跡塗在簡艾的唇瓣上,粉色的唇,瞬間變得殷紅如血起來,然後又將其塗在了簡艾的衣服上,讓荀悟神情變得癡迷起來。
“真美啊。我好喜歡哦,所以你不用自卑的。”溫柔的口吻,訴說著情話,如果簡艾還能有能力分散注意力,便會發現,這人的眼裏,是在透過她,看向另一個人一樣呢。
在酒精的驅使下,荀悟如同不知疲倦一樣,因為痛苦產生的呻吟聲和因為歡愉而產生的嬌軟之聲,在這個房間中回蕩。
忽然間,那緊閉的房門被人從外麵推開,問心氣喘籲籲的出現在了正在奮戰的兩人的麵前,然後看著裏麵的情況,不知所措起來。
她剛才隻是拿一些東西,回來的時候就發現小姐不見了,然後四處尋找是聽見有人說姑爺住的地方傳來過小姐的慘叫聲。
她以為姑爺將小姐怎麼樣了,情急之下,將屋子裏傳出的聲音,當成了小姐被折磨的聲音,然後沒有思索的推門,卻是見到了這樣一副糜爛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