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範雲之所以敢有這個膽子誣陷林之宴,是因為他認定了林之宴背後有高人指點,隻要拿捏住林之宴,身後的高人,看在林之宴的麵子上,肯定會幫助他的。
勾著笑,好整以暇的看著林之宴,範雲篤定林之宴會就範的,畢竟,這個看著就沒啥腦子的紈絝子弟,抵得住自己的官威嗎。
“哈哈哈哈!”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林之宴捂著肚子笑得生疼,然後一手扶著桌子,一手求救於白銀:“你來說,你來說,讓爺笑一會兒。”
“哼,難不成所謂的林爺就是有膽子想沒有單子承認的小輩之人嗎。”上前幾步,範雲站在了林之宴的書桌前,等著他的求饒。
“範大人是這樣的,我們已經有少夫人了,從身高體重,聲音長相,神態智慧等等各個反麵來說,少夫人都比範大人您這個女兒要高上許多。”
“簡而言之,說一句不打擊您的話,少夫人身邊的丫鬟,都比您的女兒要好看,所以說,實在是範大人您想多了。”
“不過也不怪範大人,這幾天太多的事情讓範大人忙著了,範大人還是回去休息一下比較好吧,免得勞累過度一命嗚呼了啊。”
語重心長的看著範雲,白銀走到了範雲的麵前,將林之宴擋在身後,抽出了腰間的配劍,直指著範雲的脖子。
寒冷的劍光閃到了範雲的眼,他能感覺到,那劍鋒的冰冷觸感,以及仿佛沾染了許多鮮血的黏膩之感,範雲不懷疑,這個白銀,隻要林之宴一聲令下,會給他來一個對穿。
“忘了補充一句了。”白銀忽然抱歉的看著範雲,將自己的劍收了一些,讓其遠離了範雲的脖子。
“我們林爺,可是當朝皇上的親外甥哦。啊,還有,我們少夫人,可是當朝皇後的嫡親妹妹哦!”白銀有些自豪起來。
話說他的少夫人,不論從那個方麵來看,都是和爺挺配的,之前他還有點反對呢,還好當時沒有說出來,不然被不下於黑心爺的黑心夫人給記住了,他可不是慘了。
“什麼?”驚呼出聲,範雲直接軟到在地上了,他隻知道這個林爺來頭是挺大的,不過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之前他其實也有派人去打探的,結果一點消息都沒有傳回來,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他以為隻是探查的人問題,便是沒有在意了。
一個這樣年輕,在朝廷之上也沒有什麼名聲的新臣,能厲害到哪裏去,可是誰能告訴他,這個眼前的人怎麼和皇上有關係啊,還是這樣大的關係。
“林爺,您放心,夫人肯定會理解您的,男人嗎,三妻四妾很是正常的,林爺,您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尊敬姐姐的,一定讓她滿意我的。”
這邊範雲嚇得腿打哆嗦,腦袋轉的飛快,思考著怎麼解決這件事情,而那邊一聽林之宴如此之大的來頭的範柔,卻是心思大了起來。
之見她從地上緩緩的起身,然後站到了林之宴的麵前,一副我很懂事的嬌羞模樣看著林之宴,還說出了上麵的那一番話。
見著林之宴沒有什麼動靜,範柔以為林之宴是動搖了,在想著辦法,考慮著要不要收了她,範柔忽然勾起了唇角,然後突然向著林之宴衝了過去。
跑的過程中,手直接將自己的衣服掀開,然後裝作摔倒的樣子,向著林之宴跌了過去,“哎呀”一聲嬌呼,範柔閉上了眼的,等待著那個溫暖的懷抱。
“碰!”書房裏突然傳出了這樣的聲音,是範柔的腦袋撞擊到地麵的聲音,範柔無力的抬頭,含著淚看著林之宴。
“林爺,柔兒是知道林爺您的,您放心,要是姐姐怪您,柔兒會好好和她解釋的,柔兒,柔兒一定會服侍好姐姐的。”
美人含淚,欲語還休,動人的小臉上,堅強又勇敢,散發著聖潔的光輝,那副為了林之宴願意忍受別的女人的奉獻模樣,讓人覺得這是一個心胸很大的好女子。
“無胸也無腦。”林之宴卻是走到了範柔的麵前,低頭看著躺在地上的範柔。因為範柔自己的動作,她的衣服,此時已經打開了。
那抹白皙軟潤露出了大半,隨著她說話一顫一顫的,可是雙目相對,範柔發現,即使麵對她這個樣子,林之宴的眼中,連丁點的*都沒有。
林之宴看著她,就像是看著地上的螻蟻,平靜的,冷漠的,仿佛她就是一堆枯骨,引不起他絲毫的動容。
這個男人,好可怕,範柔終究是後知後覺了,隨著林之宴的眼神長時間凝視著她,範柔有些顫抖起來,她這是要死了嗎。
“林爺,饒了柔兒一命,是柔兒鬼迷心竅,一時想不開汙了您的眼,還請您放柔兒一次。”因為剛才的撞擊,範柔覺得自己的腦袋好暈,她想抱著林之宴的大腿求饒,可是她連手抖沒辦法伸出去。
“知道嗎,你可是比然然還要大的呢,還想做然然的妹妹啊。你哪裏都比不上然然,怎麼就以為爺會看上你了。”
“不過既然範姑娘你對男人這麼饑渴,爺自然,也是會滿足你的,不然等爺回去,然然又要生氣了。”
抬腳,將範柔的手狠狠踩下碾壓著,範柔的骨骼發出崩壞的聲音,十指連心,疼的範柔張大嘴,卻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白銀,將她帶下去吧,告訴那些兄弟,這是賞賜他們的,這一段時間他們辛苦了,盡管用,不用客氣。”
直到將範柔的手指踩成麵條一樣的癱軟,林之宴才抬腳,放過了那個昏死過去的範柔。此時,範柔那張臉上的妝容已經全部花掉了。
淚水混合著脂粉,還有地上的灰塵,讓範柔的臉變得多姿多彩起來,白銀對著林之宴埋怨:“爺,這樣的醜女人,兄弟用起來胃口都不好啊。”
“啊,有道理,還是白銀你懂,既然如此,那就便宜了那些畜生了吧,最近後院那些狗叫喚的厲害,送過去給他們解解饞吧。”
豔麗的唇瓣,綻放出妖豔的花朵,如同罌粟,美的令人窒息,那其中暗藏的毒素,卻更加的致命。
“好的爺,屬下這就給送過去。”接了命令,白銀隔著袖子握住範柔的腳踝,將其向著後院拖過去,這幾日那些狗可是叫喚的厲害啊,可能是因為春天要到了。
等白銀出了屋子,林之宴才想起屋子裏還有的另一個人,一臉抱歉的看著範雲:“範大人,之宴都忘記詢問您的意見了,不過您應該也是讚成的吧。”
用腳尖挑起範雲的下巴,林之宴低頭,瞳孔變得漆黑,連那光線,都要沉溺其中,找不到方向。
“知道嗎,爺不允許有任何人以任何方式去玷汙爺的然然,想和然然平起平坐,這樣的人,出現一個爺砍了一個。”
腳尖一用力,將範雲踢了一個翻滾,林之宴拂袖,坐回了椅子上:“滾吧,好好做你的縣令吧,說不定範大人您哪天,將這頂烏沙帽也葬送了哦。”
似是威脅似是忠告,範雲背對著林之宴,唯唯諾諾的道:“下官這就滾,謝謝林爺您饒了下官一命,下官一定好好做人,讓鹽城的百姓都安居樂業的。下官滾了。”
哈著腰,點著頭,範雲一步一個踉蹌的跑出了林之宴的書房,那個被散落下來的發絲遮蓋的眼睛,卻是充滿了怨恨。
他範雲什麼時候被人這樣侮辱過,等著吧,這個林之宴,他一定會好好的招待他的,這裏是鹽城,不是京都,這裏的主人,是他,不是皇上。
隻是範雲不知道的是,一直有一個人,靜靜的注視著他,將他的神色全部看了進去,等範雲離開之後,那人才從陰影處出來了,是去而複返的白銀。
不屑的笑笑,別說爺不把這樣的人放在眼裏,就連他,也是不當一回事的,這種人,還妄想鬥得過爺,真當爺是好捏的軟柿子啊。
“怎麼樣了。”捧著謝悠然之前寄過來的信,林之宴眯著眼又看了一次,紙張已經經過特殊處理了,不會輕易損壞,即使如此,林之宴的動作也是很小心,生怕損壞了信紙。
“爺,那個範柔按您的吩咐扔進狗堆裏麵了,因為怕她承受不住,白銀自作主張的喂了點藥給範柔了。”
“至於那個範大人,走的時候,那臉色啊,可真是一點都不甘心啊,看樣子是還想要和爺作對了。”
白銀將自己的所見所為都說了出來,對於範柔的處置,他覺得,真的很爽啊,那些餓壞了的狗,應該會好好疼愛那個饑渴的範姑娘的。
“很好!”淡淡的應了,不知道他是在回答白銀的哪句話,林之宴手指摩挲著玉佩,通透的色澤,一如那個讓他想念著的女子。
“另外,密切監視那個範大人。”忽然來了這麼一句,林之宴對著白銀詫異的神色,勾起了唇瓣。
“怎麼的,白銀你真的以為這個範雲是表麵上看的這麼蠢嗎。在鹽城,官府可是說一下麵就不敢說二的。”
“而這個統攝鹽城的縣令大人,如果真的是今日在我們麵前表現的這麼傻的話,我倒是要懷疑官府是怎麼選拔人的了。”
將紙印在自己的唇上,上麵還有著殘留的淺淺的墨香,而且,那似有似無的清雅香氣,仿佛就在他周圍繚繞著。
“爺,屬下知道了。”看著林之宴這副癡漢的模樣,白銀打了一個冷顫。如果爺成親以後還要出遠門,他在考慮著要不要把少夫人也帶上,不然爺這個樣子好恐怖啊。
“知道了還不去啊!”冷聲催促,林之宴看都不看白銀一眼,管別人怎麼想,他是想然然了,還不許他從這個上麵找點念想啊。
“這就去,這就去。爺您慢慢來啊!”猥瑣的說了一句,白白銀飛快的跑出了屋子,留下表情有些扭曲的林之宴,什麼叫做他慢慢來啊,他又不要幹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