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武公子,不知道武公子是不是和她很有緣分,上次第一次登台演出武公子你剛好在,這次第一次獻唱武公子你也在,或許,這是老天安排的緣分哦。”
身體趴在荀悟的背後,手指和著下方的歌聲打著拍子:“怎麼樣,不錯吧,這個人可是老板娘花重金聘請來的。”
“這段時間可是有不少人都為了見見這個神秘的佳人一麵而來到這裏的,不過可惜了,她呀,可是一個清白人哦,賣藝不賣身哦。”
察覺到荀悟對下方人的感興趣,芍藥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瞧著這大少爺眼裏那像狼一樣的光芒,仿佛要將那個女子吞下去一樣,她就為她祈禱吧,自求多福哦。
“知道她的長相嘛,或者身份嗎?”手指放在窗沿上,握住那橫木,青筋暴跳,卻依舊呀壓製著自己的怒氣心平氣和的問著。
即使沒有十分的確定,他也可以可定那就是伊毓了,隻是為何,一個良家女子卻跑到這種地方賣唱賣笑。受人追捧很好嘛。
“這個芍藥可就不知道了,其實芍藥也是和荀公子你一樣,每次見到她都是這樣遠遠的望著,甚至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何況她的長相呢。”
“不過聽姐妹們說,這個女子,是不住在這裏的,似乎隻是每個月來幾次演出,然後演出完就會離開,媽媽也很保護她,打聽不到什麼消息。”
“不過倒是因為有了她,這段時間的生意確實是好了不少,媽媽也願意寵著她,不讓別人看到她的麵目。”
“不過就是因為保護的太過了這讓一些顧客開始不受控製起來,許多人叫囂著,要是今日還見不到這個女子長什麼樣子,下次就不來了。”
“沒辦法了,媽媽隻能答應了,不過這個女子倒是倔強的很,不願意露麵,後來不知道和媽媽達成了什麼條件,同意了這次的演出。”
“所以荀公子,您要是想知道關於這個姑娘的事情,可以自己去問哦rds();。”芍藥起身,識趣的離開,將地方讓給了荀悟。
她能感覺到,荀悟的視線和注意力全部在那個女子身上了,她在這裏也隻是惹人嫌棄,不如自覺的離開呢,好聚好散不是啊。
可惜了,這麼好的一個款爺,估計包不了她多久了,一個長期飯票沒了,之後她又要加入那些人的攬客之中了啊。真是有些遺憾呢。
而靠在窗邊的荀悟,看著紗帳裏麵伊毓的舞蹈,和他看過的都不同,正經的舞蹈卻被她跳出一種奢靡的氣息,能讓下麵的人瘋狂吼叫著。
一個個赤紅著眼睛,緊緊的盯著伊毓,裏麵的*不掩蓋的盤踞著,叫囂著,想要將伊毓吞吃入腹。
甚至有的人,抱著自己身邊的女子,眼睛卻看著台上的伊毓,手上不斷的動作著,有些動作,已經可以說是不堪入目了。
看著那些人興奮的神態,便知道是將伊毓當做自己的懷裏任由他們動作的女子了,在這種場合本該平常的動作,讓荀悟覺得憤怒起來。
“她是我的!”荀悟的聲音很小,似乎隻是在說給自己的聽,下麵的那些人,他好想將那些人的眼珠子給挖掉啊,竟敢意淫伊毓,找死是吧。
伊毓的聲音還在荀悟的耳邊回蕩,一忽兒讓他沉迷其中,一會兒又讓他清醒起來,伊毓做的事情,是在討好下麵的那些男人吧。
既然願意討好那些肮髒的男人,為何不能討好他呢,這裏能給她的,他都可以給她啊,伊毓,你怎麼可以呢。
荀悟的眼睛,和底下的人一樣變得通紅起來,眼神壓迫的看著伊毓,直到一曲終了,台子上安靜下來,有一隻素白的小手,將那些帷幔給掀開了。
出現在荀悟眼前的人,換了一身衣服,卻是她喜愛的紅色,襯的肌膚如玉,那雙看著他小鹿一樣的眼睛,此刻帶著害怕和浮於表麵的勾引。這是青樓女子特有的神色。
隻是伊毓臉上的麵紗倒是依舊在,這樣荀悟稍稍冷靜了一點。“嗬,我不能令你滿足嗎!”冷哼著,死死的看著下麵的人。
他倒是要看看她想幹些什麼,要是敢對不起他的話,他不會再手軟的,心疼隻對著那個單純的伊毓,不是這個沾染風塵的伊毓。
“小女子名為羽衣,幸得花仙樓媽媽的賞識和各位的喜愛,所以今日,羽衣打破定下的規定,與眾位見上一麵。”
聲音軟軟的,勾的人魂魄都要飛出來了,不過這讓下麵的人激動的同時,愈加的不滿足起來,他們要看的不是蒙著麵紗的人,不然的話和之前的有什麼區別。
“羽衣姑娘是吧,你將麵紗拿下來給爺幾個看看啊,這樣在羽衣姑娘的感謝不是更有誠意嗎。”
“是啊是啊,羽衣姑娘,你這就不夠意思了,我們捧你這麼久,不能連麵都不能讓我們見不到吧。”
“拿下來羽衣姑娘,不然今日可就不好收拾了啊!”
“哦!拿下來!”
“拿下來!”
許多人開始在其中起哄,漸漸的向著台子那裏靠近,有的一個醉的厲害的,還想要爬上去,結果被一邊的守衛給拉了下去。
不過這讓人找到了方法,不少人開始撩起衣袖,就要向上爬去,既然羽衣姑娘不願意動手,那他們自己來就是了,反而更有情調一點。
台上自稱羽衣,實則是伊毓,此時伊毓看著那些人向著自己的靠進,咬咬牙,麵紗底下的臉色一片煞白rds();。
怎麼辦啊,這可怎麼收場啊,有誰能來幫幫她嗎,眼睛向著那不遠處的媽媽求救,不是說好的嘛,這樣就放過她了嗎,為什麼說話不算數呢。
隻是伊毓卻發現那個媽媽臉上的不屑和鄙夷,仿佛在說,既然她入了這個青樓,還想清清白白的離開不成。
知道自己沒有指望的伊毓,在那些人爬上來之前,向著後麵跑去,隻是她這一跑,卻激起了不少人的興趣,一個個加快了腳步。
“唉,羽衣姑娘你慢點啊,咋們都跟不上了啊。”
“羽衣姑娘,等我抓到你,今晚你就是我的了,哈哈哈哈哈!”
“滾開吧你,羽衣姑娘是我的才對。”
“不過瞧著羽衣姑娘那好身段的,吃起來一定夠味吧,不如我們輪流來。”
“注意不錯,不過既然是羽衣姑娘的第一次,價格想來不是小筆的啊。”
“這樣不是真好,那些付不起錢的窮鬼們,隻能看著我們吃了啊。”
“嘿嘿,要是吃的過癮,說不定我們還會賞點肉給他們呢。”
“哈哈,就是就是。羽衣姑娘,等等我們啊。”
如此刺耳汙濁的話語飄進伊毓的耳朵裏,因為自己的身上的衣服的累贅,還有為了跳舞而赤腳著,此時跑的很慢。
眼見著身後的人離她越來越近,伊毓沒有頭緒的在花仙樓中亂跑著,之前都是媽媽帶她進來,然後表演完了就走的,根本就沒有自己記住這裏的構造。
如今想要離開這裏,卻發現找不到出去的路了,難不成今日她真的就死在這裏了嗎,是的,伊毓知道。
與其自己別那些惡心的男人碰,她還不如直接去死呢,隻是她後悔今日沒有好好的和武公子告別,以後,或許沒有機會相見了。
心忽然又疼了起來,伊毓感覺到有什麼溫熱的液體從自己的眼角滑落,她這是哭了嗎,武公子,再見!
轉過一個拐角,伊毓的身子突然被人拉住了,身體狠狠的被壓在牆壁上,有一個高大的男子直接壓在她的身上,硬邦邦的身體咯著她疼的很。
“啊!”尖叫出聲,伊毓手腳被壓製,卻不斷的掙紮著,不要,她不要死在這裏,要是以後武公子聽到她的消息,會對她失望的,會覺得她也是一個不知道潔身自好的惡心女子的。
隻是剛想繼續叫喊的伊毓,下一刻自己的嘴就被堵住了,隔著麵紗撕咬著她的唇瓣,掠奪著她的一切,就像是,一隻爆發的野獸。
同時伊毓感覺到一個寬厚的大掌伸到自己的衣服裏,摩擦著,揉弄著,一點點的向著她的私密地靠近著。
“不要不要!”因為嘴被堵住了,伊毓隻能嗚咽的說著,連她自己都聽不清楚,何曾能讓她身上的人動容。
而且因為害怕,伊毓不敢看身上的人的相貌,這下子,即使是她想死,都是死不成了,因為她的身軀,完全的被上方的人把控著。
淚水沿著臉頰滑,打濕了麵紗,粘在了兩人的之間,刺啦一聲之後,伊毓覺得胸前一涼,身上的衣服被撕掉了一部分。
與此同時,那些追逐的人也已經到了,一轉角就看見這個羽衣姑娘一副被欺淩過的樣子被人壓在牆壁處,讓那些人驚呼出來。
“哦,沒想到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啊rds();。”
“就是啊,不過我們就等等吧,哈哈,等這位爺爽完了,就送給我們吧。”
突然間,埋頭在伊毓脖子上啃食的人,抬頭陰冷的看著那些人,臉上是被人打斷的欲求不滿和快要爆發的怒火。
“這女人我看上了,怎麼的,想要來插上一腳不成,滾!”陰沉的語氣,和其中帶著的殺意,告誡著那些人,再不離開,就要有殺身之禍了。
“啊,是公子你啊,既然您看上了這個羽衣姑娘,我們自然不會打擾公子您的,這就走啊這就走,公子您慢慢的享受啊。”
都是帶著一種男人之間隱晦的表情,那些人離開了,有些不識趣的還要上前,被同夥給拉走了。
“幹什麼,憑什麼隻有他一個人享用羽衣姑娘?”有人憤恨,他不服。
“傻子,他的身份今時不同往日,不是我們可以輕易得罪的,你要是想死我也不攔你,隻是不要帶上我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