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樓的房間中,美景捂著嘴低著頭,不知所措,她雖然察覺到黃金是想說這個方麵的事情,隻是等到自己真正的聽到的時候,卻不知道怎麼麵對了。。しw0。
“那個,美景姑娘,這隻是我的想法,所以,如果你不願意的話,也不用勉強自己回答我。”尷尬的撓頭,黃金扯扯嘴幹笑著。
雖然他是衝動的說出了這些話,可是都是出自他的真心的,隻是如果美景姑娘不願意,他也是不願意去勉強的。
“不是,我隻是,有點被嚇到了!”小聲的說著,幸好房間中很安靜,美景那細微的聲音,依舊被黃金捕捉到了。
“嘿嘿,抱歉抱歉,我不太會說話,如果嚇到了美景姑娘,還請見諒。”也對,對一個姑娘家家的說出這麼露骨的話,美景姑娘一時反應不過來也是應該的。
而且,聽美景姑娘這麼說,似乎也是不想拒絕的意思,那麼是願意了嗎。不過白銀也說過,隻要沒有聽到美景姑娘確切的表達,不要自己胡亂猜想。
“那個黃金,如果你真的願意,就先取得我家小姐的同意吧,如果我家小姐同意了,我就同意。”
說這句話的時候,美景站起了身,然後在黃金因為驚喜而呆愣的狀態下,捂著臉跑了出去。她都要燥死了。
“真是個呆子啊!”嘟囔著嘴,美景讓外麵的寒風吹散自己的臉上的熱度,那寒冷的風,此刻卻讓她感覺到舒服,由此可見,她的臉是有多麼的紅。
幸好那人是少了一根經的人,不然讓他看見如此的自己,自己豈不是要找一個地縫鑽了下去了呢。
隻是想起自己的回答,美景有些懊惱,她以前和良辰說話的時候,都彼此約定過了,彼此的婚事,必須小姐同意了她們才願意。
小姐的恩情對於她們來說今生難報,這一點,是她們必須遵守的,所以她才那樣回答黃金。自然,能說出這句話,也就代表了她本身的意思在。
就是不知道那個呆瓜,會怎麼的去和小姐說呢,或者說,他會不會和小姐說呢。控製不住自己亂了的心的美景,快速的奔走在街道上。
她要趕快回去,然後和小姐提前說一下,這種事情瞞在心裏是在是太難受了,告訴小姐了她也是可以輕鬆一點的吧。
而那被留在茶樓中的黃金,收回來不及伸出去的手。美景姑娘跑的太快了,他都沒時間阻攔,隻是想起自己剛才瞥見的美景姑娘紅彤彤的臉,黃金摸著腦袋傻笑起來。
美景姑娘這是委婉的同意了吧,也就是說,他成功了。此刻要是白銀在這裏,一定會感歎這個人的腦袋終於靈光了一次了。
不過黃金想到,他要先取得少夫人的同意才行呢,可是他一見到少夫人就害怕啊,少夫人,和爺一樣,都是黑心肝的。
他不敢惹爺,因為惹了爺痛苦在肯定是自己,如今,更加的不敢惹少夫人了,因為爺是站在少夫人那邊的。
他要是敢惹少夫人不高興了,估計在少夫人出手前,爺就已經整死他了。這段時間中看著爺對著少夫人的態度,可是寵愛的很啊。
如果用偶爾他聽到別人說話時用來形容的詞的話,那就是懼內,爺也是在怕著少夫人的吧,隻是這種話他是不敢說出口的,因為他的小命隻有一條呢。
東向西想的黃金決定先回去找白銀商量一下,實在不行,就找爺幫忙給少夫人說情趣,看在他一直賣力幹活的份上,爺應該會幫助他的吧,大概。
沒有什麼信心的黃金,耷拉著腦袋往回走去,他不是白銀,腦子那麼好,知道這種情況下怎麼辦,他能想到的就是找人商量。
隻是一回府,黃金就感覺到將軍府氣氛的奇怪了,那種好像十分的歡快和謹慎的氣氛,不是以往那種鬆散可以比的。
將軍府的規矩很少,隻要不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將軍府的主子們一直能容忍他們的錯誤,所以平時,將軍府的氣氛是很輕鬆的。
當然,這是平時,如果遇到特殊情況,將軍府的人心,一定會凝聚在一起的,因為他們有一個好主子。
隻是今日一路走來,來往的人都嚴肅著一張臉,很是謹慎,仿佛就怕搞砸了手上的事情讓主人責罰,這讓黃金覺得很不適應。
找到白銀平日裏最長待的練武場,可是卻沒有發現那個身影,再找到白銀的住所,依舊是沒有見到白銀。
“奇怪,難不成在爺哪裏,不過他出門的時候不是說爺今日沒有事情嗎,難不成這會兒出事了啊。”
想到這兒,黃金趕緊的往林之宴的住所趕去,他們兄弟,在沒有事情的時候,白銀大部分時間在練武。
今日的將軍府好生奇詭啊,皺眉打量著,府中的氣氛雖然嚴肅,可是也不像是發生什麼大事的樣子啊,這都是怎麼了。
難不成不是府中改變了,而是自己改變了,所以看什麼都是一驚一乍的,因為美景的事情一直懸在他的心裏不知道怎麼解決呢。
“實在不行,我就抱著這些年的本錢去找少夫人吧。”他的每月用度都是府中包了的,這些年的銀錢,幾乎就沒花過,剩下很大一筆。要是養美景的話,綽綽有餘。
有些幻想以後的美好生活的黃金,不知不覺中又傻笑了起來,連自己的一腳踏進了林之宴的房門都不自知。
“咳咳!”強忍著笑意的聲音將黃金的思緒喚醒,黃金抬頭,是在屋裏伺候的白銀,敢想喊出聲的黃金,受到了白銀比劃靜音的姿勢。
終於察覺到不對勁的黃金,扭著自己僵硬的頭顱,看向了另一邊,那裏,本該是在對弈的兩人,此時都將視線移到了他的身上。
“見過爺,見過少夫人,你們忙你們忙,屬下就不打擾了。”出現在他麵前的赫然是林之宴和謝悠然。
此時林之宴一手舉著棋子冷眼看著他,那眼裏是譴責,而他現在不知道怎麼麵的的少夫人,則是撐著腦袋,笑著看著他,似乎很感興趣的樣子。
“去哪裏了?”一句話,成功的將黃金準備移出去的腳頓住,同時讓黃金的身軀也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停頓住了。
那種身子已經扭了過去,腳卻還在屋裏,然後因為聽到了他主子林之宴問話而不得不回過來的頭,讓身子曲折起來,甚至勾勒出了曲線。
“噗!”實在是忍不住笑意,白銀背過去身子,肩膀不住的顫抖著,笑得壓抑極了。要是隻有他,他一定要仰天大笑啊。
看黃金的臉色,雖然有些沮喪,卻不是那種被拒絕之後的垂頭喪氣,也就是說是成功了吧,就是他不知道遇到了什麼情況,連自己身邊最基本的環境都沒有注意。
要知道,剛才也和少夫人下棋的時候,那激烈的鬥爭,可是讓他都情不自禁的屏住了呼吸,大氣都不敢出的。
結果他倒是好,一點都不掩飾自己那厚重的腳步聲,就那樣的踏進來了,要不是他的阻止,他是不是要吼上一嗓子啊。
爺剛才可是享受的很啊,少夫人難得一次主動來找爺了,爺那本就晴天的臉,此刻可是晴空萬裏,還是無雲的那種。
沒想到卻被這樣的打斷了,看爺的臉色,可是不太好哦,所以說自求多福吧,他也是幫助不到他了,因為他也不敢得罪少夫人啊。
“那個,爺,屬下就是出去玩了玩!”一滴汗從自己鬢角流過,滴落在地上,發出滴答之聲,隻要不是眼瞎的,一眼就能斷定這其中有貓膩。
最關鍵的是,黃金的眼神是直視著林之宴的,可是林之宴身邊的謝悠然,他卻是連看都不敢看上一眼,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呢,讓他的話更是一點可信度都沒有了。
“是嗎出去玩啊,來,告訴爺一聲,都玩了什麼,好讓爺下次也玩玩啊。”看了一眼也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的謝悠然,林之宴逼問起來。
怎麼的,出門一趟就變得這麼不識好歹了不成,之前要是然然在他的身邊,他要是責罰的黃金的時候,他的眼神可是暗暗的向著然然求饒的啊。
雖然他覺得不對自己求饒卻對然然討好這是對他的不尊重,可是誰讓那人是然然呢,他生不起氣來。
隻是今日黃金卻反其道而行之,對著他的眼裏反而是充滿了祈求,怎麼的,他與然然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成,不過正是這樣,他更加的想知道怎麼一回事。
“就是,屬下就是到茶樓去喝喝茶而已!”將自己的身子站直,剛才的那一番動作,讓他的腰詭異的疼著。
隻是他還沒有準備好呢,麵對這兩個主子,他不敢說實話啊,可是說謊話的話,根本騙不了這兩人的啊。
真是的,有一個太聰明的主子,他們這些做下人的,簡直連自己的秘密都沒有了啊,因為隻要有了隱瞞,就能被那雙通透的眼看破。
“阿宴,繼續吧!”沒等林之宴開口,謝悠然卻是打斷了,雖然她知道黃金的異樣是和他有關,可是人家不願意說,她不過問就是。
說起來,她是因為這兩人是林之宴的屬下,是他信任的人,她才看進了眼裏而已,至於人家的私事,她不願意去管,也沒有立場去管。
他們的主子是阿宴,不是她,即使她是他們名義上的少夫人,可是這中間總會隔著什麼的,這她也是能夠理解的。
因為她知道良辰和美景也是這樣對待阿宴的吧,即使表麵上在尊敬這個姑爺,一但她和阿宴的意見相左的時候,她們永遠會站在自己的身邊的。這點她堅信。
“嗯,繼續吧,下完這盤棋,然然我帶你到府中看看吧,上次來的匆忙,還有好多地方沒還有帶然然看呢。”
直接將自己的視線從黃金的身上移開,等移到謝悠然的身上時,瞳孔中的冷厲已經消失不見了,隻有一片寵溺的溫柔與凝視。
雖然等然然以後嫁過來了,有的是時間來看看,可是他就是這樣的迫不及待,讓然然了解這個地方,這地是他生活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