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姐姐,你看,那就是白姐姐的家了,白姐姐昨日不知啊村子裏,不然早就介紹給謝姐姐你認識了。”
指指桃樹不遠處的一個人家,雲開帶著謝悠然向那裏走去:“謝姐姐,其實這可桃樹就是白姐姐很久之前種的,是不是很好看。”
此刻正值花期,爛漫的桃花開滿了枝頭,緋色的花瓣層層疊疊,一眼望去,仿佛讓人陷入一個充滿著粉色的甜蜜世界。
不得不說,即使隻有這麼一棵桃樹,其顯現出來的效果,也是很不錯的,漫天飛舞的粉色,讓人如同置身於夢境中一樣。
如今這個時候,皇宮中昭兒的那一片桃林應該也是盛開了吧,就是不知道昭兒有沒有找到陪他賞花的那個人了。謝悠然打趣的想著。
“嗯,很好看,心情都變得好了起來。”謝悠然對著雲開實話實說,大自然的美景,總是能讓人忘乎所以。
無論是這個開出整片桃林效果的桃樹,還是今日與阿宴一起看的那輪朝陽,都將銘刻在她的記憶深處的吧。
“嘿嘿,謝姐姐喜歡就好。”說著話,兩人已經走到了那座房子的門前。房屋是用草木混合的泥磚砌起來的,從外麵看過去,不大,卻是很精致。
為何這麼說呢,因為這個不大的院子裏,種滿了花草,而且看著那茂盛的程度,顯然被人打理的很好,這些花草的主人,是一個有心的人。
“白姐姐,我帶謝姐姐來見你了。”伸手敲敲門之後,雲開直接推開那半掩起的院門直接進去了。沒走到一會兒,就有一個女子從屋子裏出來了。
出來的女子,著一身素樸的白衣,即使很是簡單的布料,看上去也是纖塵不染的,麵龐嬌嫩的如同那不遠處的桃花。
緋色的臉蛋,幹淨的眼神,還有那渾身上下清甜的氣質,謝悠然覺得,比起自己,這個女子更像是雲開口中的桃花仙子了。
“白姑娘你好,我姓謝,名悠然,冒昧打擾了。”禮貌的首先點頭致歉,謝悠然不動聲色的繼續觀察著。
“謝姑娘是吧,你好,其實你可能不記得了,不過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麵了。”白蝶倒是主動的靠進了謝悠然,然後揉弄著雲開的臉蛋:“臭小子,幹的不錯啊。”
“見過?不知白姑娘和我在哪裏見過。”如此特殊的一個人,即使隻是有過一麵之緣,她也該記住的啊。可是她的記憶裏實在是沒有這個人的存在。
“就在二月二那天,準確的說,我和謝姑娘是遠遠的看到過彼此,沒有說過話。”白蝶轉頭看著謝悠然,眼裏蕩起了狡黠的笑意。
“二月二嗎?”謝悠然想著那裏碰見的人中有什麼人和白蝶的氣質相似,忽然想到什麼的,謝悠然看著白蝶,篤定的出聲:“二月二那日跳祈雨舞原來還是白蝶姑娘啊。”
是的,她對記憶中那個跳舞的姑娘影響很深,不過因為當時那個女子帶著麵紗,不知道她長相的謝悠然,自然也就沒有把白蝶往那個女子身上代了。
“謝姑娘好記性啊,的確那是我,因為一些事情,我也是臨時頂上去的,那個時候在台上看見了謝姑娘,就想和姑娘認識一番了。”
“但是謝姑娘你也看到了,我就是這個村子中的一個普通女子而已。沒有那麼的時間和金錢讓我時常去京都。”
“還想著不能與姑娘結交很是遺憾呢,結果今日這個小子卻將姑娘帶到了我的身邊,怎麼能不驚喜呢?”
謝悠然可以看出,說這些話的白蝶,的確是和她說意思一樣的對著她的到來感到驚訝和喜悅,這不是騙人者有的神色。
“白姑娘那日的舞,讓悠然也是很影響深刻。”像這種對上天對神靈祈禱的舞,跳舞者是不能帶有自己的私心的。
那日台上,白蝶跳的舞蹈,讓她能夠感覺到是一個真心為百姓祈福的人,她跳舞的目的,就是為了百姓想要傳到給上天的祈願。
“過獎了謝姑娘,謝姑娘進來坐吧,這裏不像是京都,簡陋的很,還請謝姑娘恕了白蝶的招待不周了。”將謝悠然邀請進了屋子裏,白蝶忙著跑起了茶。
“謝姐姐,你是京都的人嗎?”一邊一直跟著的雲開忽然走到謝悠然的身邊,小聲的問著,帶著些許的好奇和遲疑。
“嗯,姐姐是京都的人,也是在京都和你的白姐姐見過麵的。”幹脆的答了,這些被雲開知道也沒什麼不行的。
“這樣啊,那就可惜了,開兒不是京都的人,就不能和姐姐在京都見麵了。”遺憾的低頭,雲開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