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來無事,一番打鬧,之後的正事還是要說的,將白蝶的話全部告訴了林之宴,別的沒有什麼,倒是謝悠然對於白蝶提出的要求的回答,得到了林之宴可怕的回應。
放鬆著自己的身體承受著某人突如其來的吻,霸道熾熱,帶著侵略性,仿佛想要得到她的所一樣。
謝悠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很識相的等著雲開玩累了然後回去之後再和林之宴說的這些事情的,不然的話,要是當著雲開的麵林之宴突然來了這麼一個發瘋,即使是她,也是承受不住的。
許是察覺到了謝悠然的不走心,林之宴睜開一雙瀲灩的眼,**與**在其中交織,然後使勁咬了謝悠然的嘴唇一口。
“然然,此時此刻,你看著的隻能是我,想著的也隻能是我。”箍住謝悠然的腰身,林之宴霸道的宣言著。
誰讓然然的回答讓他如此的滿意,倘若然然有需要利用他,他覺得自己是樂意的,為了然然,他說過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
可是沒想到然然竟然是如此的幹脆的就拒絕了,在他的意料之中,又讓他的心泛起點點的波瀾,帶著止不住的驚喜。
轉身做到靠著窗戶旁的椅子上,將謝悠然拉到自己的腿上坐好,然後再次的抱住了她的腰身,將頭擱在了她的肩膀上。
“然然,你總是會給我帶來數之不盡的驚喜,又總是喜歡在我最放鬆的時候,給我致命一擊,鑽入我的心內心深處。”
“然然你可知道這一刻的我有多麼的想將你剝皮抽筋,食你的血肉,飲你的骨血,讓你的每一處都融入我的骨髓中去。”
血腥的話語伴隨著溫柔的動作,林之宴在以自己的方式表達著他的感情,如同他說的話一樣,他的愛意是那的猛烈,必定將她融入骨髓,可是他的行為確實那麼的溫柔。
因為他是知道的,全世界就隻要那麼一個然然,要是真的那麼做了,就再也見不到然然了,隻要一想到這個世界上沒有了然然的存在,他就覺得這個世界沒有必要在繼續存在了。
所以,他會忍著自己的**的,為的就是在他需要的時候能夠將她擁入懷中,感受著她的存在帶給自己安心的感覺。
那般殘忍的話,也不過是隻宣泄著自己的感情,可是他知道,倘若有一天,然然想要離開他的話,他一定會說到做到,會讓她完完整整的,分毫不剩的屬於他的。
謝悠然卻是沒有被嚇到,聽到這些血腥話語的謝悠然,不過是不在意的笑著,然後抱住林之宴的脖子,與他的額頭相抵。
“阿宴,人肉可是酸的,悠然自認為自己是不好吃的,不過能得到阿宴如此的覬覦,悠然還是很開心的,這證明了小女子還是很有魅力的讓阿宴這樣的男子為自己神魂顛倒。”
調皮的蹭著林之宴的鼻子,嘴唇偶爾之間與林之宴的臉頰上蹭過,在林之宴想要捕捉的時候,又飛速的遠離著。
不過不得不說,即使是吃醋的阿宴,也是很讓她心動的,特別是此刻,他的臉上還帶著沒有退下的潮紅,讓那一張妖孽的臉,更加的炫目起來。
怪不得這是時間上總是有那麼的女子願意為了這個男子著迷,因為這個男子想要對一個女子認真的時候,那種特有的溫柔,是誰都舍棄不了的。
白皙纖細的手指撫摸著林之宴的臉頰,指腹摸著林之宴的輪廓,一寸又一寸的,感知著他的存在。
“阿宴,不過放心,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無論未來有多麼的不可預測,你在的地方我就在。隻要是你將去往的地方,我都會陪著你的。”
是的,你在的地方我就在,因為隻要是你在的地方,就是我該去往的地方,我會和你,一起走在未知的道路上的。
“好!”聲音有些沙啞,林之宴將頭埋在謝悠然的肩膀上,遮住了自己的臉龐,他不想讓然然看見此刻自己的神色。
一隻手伸出,粉色的指甲十分的健康,貝殼般的精致好看,然後,那修剪的十分整齊的指甲,狠狠的在自己腰間的手上掐下。
“啊,然然,好痛啊,然然你怎麼惹得下手如此的重啊,爺都手都要廢了啊。”捂著自己的手指,林之宴淚眼蒙蒙的控訴著。
即使是他,在對然然完全不設防的情況下,麵對然然掐人的功夫,他也是得甘拜下風的。瞧著他的手背上紅紅的痕跡,真的很痛啊。
你能想像,那種揪住自己一點點的皮肉,然後狠狠的旋轉的感覺吧,簡直人生一大痛楚啊,林之宴呼著自己的手,看著那無動於衷的某個小女子。
難不成這個技能都是女人必會的嗎,他也是聽那個皇帝舅舅說過的,結果到了他身上上演的時候,他才能感受到舅舅曾經的痛楚啊。
當然,他在強烈的控訴都沒有得到謝悠然的任何回應,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謝悠然的視線往下,然後由緩緩移動到林之宴的臉上。
“阿宴,你再不收斂下,作為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中的女子,不能保證你是不是能完好無損。”
林之宴的臉上帶著漸起的粉色,眼睛猶疑的不敢看著謝悠然,這是害羞了,謝悠然挑眉。
然然這個女子對於他的意義還是不同的,這是要陪著他一輩子的存在。他不是沒有對然然起過什麼異樣的心思。
“然然,都是爺的錯,不是然然的錯,所以然然就可憐可憐我吧。”林之宴沒有壓力的撒嬌賣萌著。
然然身上特有的香味彌漫在他的鼻尖,讓的的思緒都不能集中起來,柔軟的嬌軀就在他的懷裏,這讓他的心更加的飛揚起來。
這些都是因為然然才有的,所以她要負起這個責任,林之宴的眼尾暈紅起來,水色瀲灩,薄唇微張,呼吸急促,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嬌媚。
“你正經點好不好,我是問正經的事情?”難得有了別樣神情的謝悠然氣惱的瞪著林之宴,小心她反悔了啊,要是他繼續鬧下去的話自己可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撂擔子走人的啊。
“然然,這是你問的啊,爺也是回答的很正經啊,對於爺來說真的隻有這個辦法了。”無辜的眨眼。
林之宴沒有說,其實還有一個更加簡單的辦法,那就是給他找一個女子來瀉火就行了。隻是不說謝悠然同不同意。
他隻要一想到自己要去碰觸除了然然之外的女子就覺得惡心的慌,與其被玷汙,還不如直接被自己的**憋死呢。林之宴惡趣味的想著。
當然,這會兒他還是不想死的,林之宴繼續加大自己的可憐攻勢,他的這張臉認真起來是沒有人可以拒絕的。
“然然,”氣息吐在謝悠然的耳邊,讓那裏冒出了點點的小疙瘩,謝悠然伸手將林之宴的臉推離了自己,然後蓋住了他的眼睛。
“真是欠你的!”無意識的一瞥卻是看見了林之宴那染上緋色的耳朵,看那紅的可以滴血的耳尖,讓謝悠然突然放鬆起來,他也是在害羞的吧。
某一刻,屋子裏漸漸的安靜了下來,林之宴的氣息恢複了平穩,謝悠然狠狠的瞪了林之宴一眼,然後起身走到窗戶前方透風。她都快熱死了,即使不看鏡子,也能想到自己的臉上色是有多麼的紅。
“然然,這次是爺錯了,爺以後保證不會了,爺說的做到。”林之宴很幹脆的承諾著了,他說的是大實話,直到和然然正式成親之前他都不會了,因為他不願意委屈了然然。
當然這也隻是暫時的了,等到了成親之後,可就不是然然想拒絕就能拒絕了的,賊笑著摸摸自己的鼻尖。
趁著然然的視線不在他的身上,林之宴趕緊的到後屋去洗漱了,出了一身的漢,可是會讓然然呢嫌棄的。
隻是等林之宴收拾好自己之後,看著空無一人的屋子,欲哭無淚的擺弄著自己的衣裳,早知道就費力的選衣服打扮自己了。
不就是希望然然能夠看在自己這樣好看的份上,原諒他這一的放肆嗎。生氣歸生氣,可是不要連一次讓他出賣自己的身體以求得原諒的機會都不給啊。
扯扯衣袖,整了整頭發,林之宴邁腿出了門,然然不等著他,他就自己去找就是了,反正一定要討得然然的歡心才行。
隻是一出門,林之宴就看見自己在想著的某個小女子和自己的屬下說這話,從自己的角度看去,然然的表情是不是很開心的。
難不成就是因為這個小子然然就沒有來等著他了,林之宴不由的這樣想著,然後將視線移到了那個不自知的白銀身上,不動了。
因為白銀背對著門的,所以沒有看到他的主子此刻那副想要吃了他的嫉妒嘴臉,而看到的謝悠然,卻是沒有提醒,反而擴大了自己嘴角的笑容。
“白銀,別動。”忽然一聲,讓白銀下意識的不動了,趁著這個機會,謝悠然伸手到了白銀的頭頂,拿下了一朵野花。
鄉村之間,在春天的時候別的不多,就是各種各樣的野花十分的多,出去一趟倒是不知道白銀是從哪裏招惹到了這朵野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