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素也愛看那些酸腐無趣的話本小說,自然不會不曉得,這倆人是想幹嘛,可這種一直當趣子的事兒居然有一天落在了她身上,實在叫她有些反應不過來。
時眠默默打量了那兩人一番,魔氣衝天,雖然不曉得具體修為,但能把守著這裏,總歸實力不會低,再加上身上金繩的束縛……
難道今日就要在這兒栽了?
她心裏說不出來的怪異。
時眠做土豆時,沒什麼性別之分,故而也沒有人族的那些意識,之所以對於那些男男女女的事情感興趣,也不過是不懂,所以才好奇。
但是看了這麼多年的話本,她再傻也曉得,她現在作為個女娃兒,遇到這種事是受折辱的。
要說她也奇怪,有時為了達到目的,能卑躬屈膝沒有脊梁骨似的演戲,但有時又格外固執,
小孩子叛逆一般的,說不願意就是不願意。
時眠腦袋裏飛快地盤算了一番現在的情況,發現除非睡蓮醒來,靠她自己是別無他法。
怎麼辦?
尖酸臉的大漢已經俯下了腰,嘿嘿笑一聲,提溜起她後頸的衣裳,將她提了起來,兩條腿兒在半空中晃蕩。
“嗯……不錯,反正也是來受罰的,咱們就帶回去吧,大哥?”
“哼哼……”小瘦子點了點頭,隨後回身,往那邊黑沉如水的禁製去了。
時眠被提溜著跟上,心裏的弦緊緊繃起,隻覺得身邊那股說不清是汗臭還是狐臭的味道緊緊纏著她,連帶著頸後那雙手,也叫她渾身惡寒。
“這位……前輩?敢問如何稱呼?”她心裏亂糟糟的,隻能先行搭話,看看能不能有什麼轉機。
“……”尖酸大漢挑眉瞅瞅她,似乎有點訝異她這麼有膽子,不過似乎是心情挺好,馬上就回答了:“我乃魔淵十六營百夫長,號清風亭居士,我大哥乃是十六營千夫長,號芳亭居士,怎麼?”
“……”
時眠嘴角抽了抽,臉蛋不自覺地皺了起來。
“噗……”
結果還是沒忍住,嘴角一抖,露出了個極為壓抑的笑容。
清風亭居士?芳亭居士?等等,這是在說這兩個魔修?亂拽什麼文呢?
時眠一邊笑一邊直覺不妙,抬眼瞅了瞅,果見那清風亭居士正陰森森地笑著。
“抱歉……清風亭前輩,晚輩實在是聽聞您乃百夫長,這名號威風凜凜,再搭配您的偉岸英姿,佩服無比地笑了出來啊!您可千萬莫見怪!”
她沒扯號居士的事情,刻意轉了下話題,誰知清風亭居士理都沒理,用壓得低低的嗓音陰沉道:“沒關係,過一會兒,你就知道我們到底有多威風了……”
他閃爍著暗光的眼睛盯著時眠,目光極為下流。
“……”
時眠抽了抽嘴角,感覺身上的雞皮疙瘩就快要長出羽毛飛出來了。
“趕緊的。”前麵的小瘦子芳亭居士催了一句,才手掌一動,在自己身上附了一層魔氣。
清風亭居士跟著,也將魔氣馭起,順便在時眠身上也附了一層。
帶著極其怪異氣息的魔氣一接近時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