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去看房子?”牙人問。
白亦容說:“現在就可以,就是不知道對方方不方便。”他可是一刻都等不及了,生怕遲了,這房子就被人搶走了。
牙人說:“對方留了個老仆看家,我們隨時可以過去。”
白亦容點了點頭,跟著牙人往外走。
牙人一邊走一邊滔滔不絕地介紹:“這房子位於東區,東區那可是達官貴人住的地方,而且附近書塾特別的多,以後你要是娶妻生子,多多少少也會受到書卷氣的熏陶,指不定日後出了個狀元郎呢!”
白亦容笑笑說:“日後的事情不知道,我且問你,這房子對方出價多少?”
牙人伸出五個手指頭,說:“五十兩,這年頭,五十兩想買一套東區的房子,那簡直是做夢,要不是這戶人家急著回老家,這房子也不會賣得這麼便宜。少年郎,你可是撿了個天大的便宜啊!”
如果白亦容的身體裏裝著的不是三十歲農學博士的靈魂,恐怕此刻不用看房都會立馬答應下來簽合同了。
見白亦容不動聲色,牙人有些失望,不過還是再接再厲地繼續鼓吹著那房子有多好,好像在賣他自家的房子似的。
說話間,兩人來到了這套房子,房子倒是挺大的,有三間臥室和客房,還有浴室、廚房和雜物間以及一間門麵房。
知道有一間門麵房的時候,白亦容險些呆了。要知道這裏的商鋪可是遠比住房貴得多,居然隻需要五十塊錢就可以買下來。
這塊餡餅未免太香甜了吧!
白亦容被這塊餡餅砸得有些措手不及了,他看了看房子,見這裏實在是無可挑剔,但是心裏還是隱約地有些嘀咕。他思考片刻後,說:“我再考慮一下吧!”
牙人頓時急了:“少年郎,錯過這村可就沒這店了,你不趕緊定下來,到時候後麵的人搶走了你可哭啊!”
白亦容撇著他,見他那副焦急的神色,好像自己不買下這房子是什麼犯罪的事情。
直覺告訴白亦容,這裏很不正常。
他背著手,說:“去鄰居家看看吧!”
牙人忽然冷笑一聲:“左右都是有官職在身的人,你是什麼人,隻不過是個看房子的,誰會見你啊!”
他突然變臉,讓白亦容的不祥感更加的嚴重了。
白亦容臉色跟著一沉,說:“老仆人呢?”
牙人見他遲遲不肯應下,也有些不耐煩了,便高高地喚了聲:“張叔!”
一個佝僂的身影從屋子裏走了出來,看著他們,低聲道:“叫我有什麼事?”
牙人斜睨著白亦容,說:“這裏有個少年郎想見你。”
張叔一抬頭,白亦容便看到這張叔可怖的臉——一道疤痕如同蜈蚣一樣趴在了他滿是溝壑的臉上。
“少年郎,這房子有什麼問題嗎?”張叔沙啞著聲音道。
白亦容搖頭,說:“正是太好了,所以我才疑惑,這定下的價格會不會太低了?”
張叔嗤笑一聲:“有聽說抱怨價格高的,從沒聽說過有人嫌棄東西便宜的。”
“不知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去看房子?”牙人問。
白亦容說:“現在就可以,就是不知道對方方不方便。”他可是一刻都等不及了,生怕遲了,這房子就被人搶走了。
牙人說:“對方留了個老仆看家,我們隨時可以過去。”
白亦容點了點頭,跟著牙人往外走。
牙人一邊走一邊滔滔不絕地介紹:“這房子位於東區,東區那可是達官貴人住的地方,而且附近書塾特別的多,以後你要是娶妻生子,多多少少也會受到書卷氣的熏陶,指不定日後出了個狀元郎呢!”
白亦容笑笑說:“日後的事情不知道,我且問你,這房子對方出價多少?”
牙人伸出五個手指頭,說:“五十兩,這年頭,五十兩想買一套東區的房子,那簡直是做夢,要不是這戶人家急著回老家,這房子也不會賣得這麼便宜。少年郎,你可是撿了個天大的便宜啊!”
如果白亦容的身體裏裝著的不是三十歲農學博士的靈魂,恐怕此刻不用看房都會立馬答應下來簽合同了。
見白亦容不動聲色,牙人有些失望,不過還是再接再厲地繼續鼓吹著那房子有多好,好像在賣他自家的房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