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微微心驚肉跳的不敢看屠老板,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
屠老板看起來嚴肅,帶著感冒鼻音,說話時偶爾咳嗽。
“咳咳、你跟我說這個?”
“屠總,這件事責任都在我,我願意承擔所有的後果。”
“你?!咳咳咳……”
許微微偷偷瞄他,不知死活的接道。“是。”
她一邊慶幸,幸虧唐博替生病的屠老板去競標,她還能保住魏風亮。
屠老板眼眉一抬,“你參與文案,項目多少資金、收益如何,不用我說,你覺得你怎麼承擔後果?把你拆開賣掉,也值不了一個零頭,你覺得你能承擔什麼後果!”
從他平靜的麵『色』看不出是喜是怒,許微微盯著自己的腳尖,心說屠老板的心情怎麼可能會喜呢?
“給我倒杯水。”
又咳嗽了幾聲,屠老板有些不悅地命令道。
許微微責怪了自己一眼,畏手畏腳的將水杯端上來,還是跟他拉開些距離,仿佛他是會吃人的老虎。
這時,唐博敲門進來。
見到唐博,許微微一愣,詫異的望著他。這個時間唐博怎麼回來了,按照正常競標程序,至少要到進行到下午才結束,難道是廢標了。
登時,她臉『色』一白。她悄悄朝唐博挪了兩步,還以為屠老板眼瞎,偷偷拽了下唐博的袖子。
“你出去。”
屠老板略帶不耐煩的丟來一句,支開她。
許微微無所適從地望著他麵無表情的臉,而唐博明顯也避開她的視線。
回到辦公室,許微微心思難寧『摸』起手機,不等給魏風亮撥去電話,他打過來。
“許微,你他媽就是自己給自己找事!”
她被魏風亮吼傻了。
魏風亮作為幕後參與競標,等他得到確切的消息,才曉得主辦方以評標師資質不足延期三天後重新競標,根本就不是許微微說的什麼競標方案雷同取消競標資格,害他真的以為東窗事發了。
“什麼意思?你說重新競標?”
許微微當然不知情,可在魏風亮眼裏她是故意詐他。
兩人又是不歡而散。
許微微急著向屠老板求證,煮了薑茶敲響總裁室的門。
唐博還沒走,但是她進來,兩人都頓言,商量的事情不想讓她知道。
她將薑茶端上來,還遞上來一張紙。
屠老板好笑的看了看,揚手示意唐博,“你倒是勇敢。”他重重拍在桌上,跟著聲『色』俱厲的怒道,“你知道後果有多嚴重!”
那腔調,讓許微微害怕的直眨眼。
“你出去,我有話要跟她說。”
以為是攆她出去,許微微悻悻地想走。轉身卻見唐博恭敬的頷首,退了幾步,人已經朝門口走去。
睨見她被嚇的臉『色』發白,屠老板勾著嘴角,有些得意的捏著手上那張保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