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示器的藍光倒映在屠軍臉上,讓他的臉看上去很邪惡。畫麵一片晦澀,乍一看到不覺得有任何異常,細看,才令人驚愕,畫麵正衝著隔壁臥房的大床。
也就是昨晚發生的一切,都一絲不漏的監拍下來攖。
屠軍眯著眼眸,關了攝像頭,動手將電腦上的視頻文件徹底格式化,唯一的備份存進u盤。
他拔下u盤,u盤上還殘留著機器的溫度。突然,u盤失重,跌落到他另一隻手中,一切盡在他掌控。
盡管沒想到利用許微微,昨晚發生的這個意外卻足以幫他不費吹灰之力『逼』葉梅就範。
菱角分明的薄唇一勾,他很好奇葉梅看到這段視頻會是什麼反應。即使沒有光線,葉梅應該能看出來他跟許微微在一起。
有了這個,將掃平葉梅帶來的障礙。
這時,隔壁臥房陡然傳來打破玻璃的重響。
是許微微。
屠軍臉『色』一繃,眼底卻閃過一絲惻隱,隨手將u盤丟進抽屜裏償。
……
“你在幹什麼?”
屠軍進來,看見許微微手上拿著玻璃碎片,從他的角度很容易想到她在自殘。
他不進來還好,這下驚到許微微,她受驚,手上的玻璃片掉到腳背上,登時血流成注。
“你、”
屠軍瞪著她,眼神威嚴攝人。
他急步走進浴室,拿了條『毛』巾直接纏住她的腳,邊抱她上、床。
“跟我就這麼讓你不堪?”
許微微埋著頭,她不覺得疼,反而認為是一種釋放,血流出來整個人都輕鬆了,被單上那抹暗紅的印記就沒那麼突兀。
她平靜的看著房間不停的有人跑進來,屠軍臉『色』很著急,指揮人給她處理傷口。
有氣無力的翻了個身,許微微閉上眼睛,等她再醒來已經是傍晚。
經過一晝春日豔陽的照耀,昨天的那場大雪化的無影無蹤,除了氣溫還有些低,一派春季的風采,甚至,迎春花已經開滿枝頭。
許微微呆呆的望著窗外,夕陽漸漸沉入地平線,太陽落山也挺美的。
門突然響了一聲,屠軍欣長的身影投到窗紗上,許微微下意識的閉上眼睛。
“睡醒了就起來吃飯。”
他低沉的嗓音嗡嗡的透過空氣送過來,許微微沒動。
“手機已經充好電。”
許微微還抗著。
“上麵有幾通未接電話。”
聽到這裏,許微微再沉不住氣,坐起來,似有抱怨的看著屠軍。
看來她還是要嚇唬,屠軍勾唇一笑,笑中透著明顯的無奈。
許微微早已奪過屠軍手上的手機,急切的翻著通話記錄。隻聽見屠軍那副邀功的神情說道。
“昨晚已經給白雪說你找到了,至於你父親那裏,安排唐博去解釋,今天替你給店裏請好假。告訴我,你剛才想幹什麼?”
許微微下床,毫不領情的繞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