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上,許微微還是難以接受屠軍隱瞞跟她小姨訂過婚的事實。
如果不是因為已經領證,她想她會離開屠軍。彼此的身份隻會讓知道真相的人拿有『色』眼鏡看他們,讓人尷尬。
許微微直覺想逃,可是她現在無處可逃。
第二天,屠軍醒的很早。
ces在澳洲有個大的投資項目,原定上午八點的飛機趕過去,他還有心帶著許微微順便一塊將蜜月過了,昨晚魏老爺子的出現,讓他們的新婚夜變了味。唐博來了幾次電話,他說去不了,暫時放一放。
任唐博怎麼說,他還是沒心思償。
屠軍蹙眉,坐在書桌前深思。
原本他想找個合適的時間,將兩家的事情慢慢說給許微微知道,沒想到魏老爺子和他的談話被許微微聽見。
一夜,許微微隻肯和衣背對著他。
他知道,這件事演變成一道鴻溝橫在他和許微微中間,別說葉梅反對他們,自小接受倫理教育的許微微自己也接受不了他曾經是她小姨夫的身份。
是他貪心了。
抬手,屠軍發覺手臂抬不起來。手臂上的繃帶纏的太緊,昨晚許微微又壓住他這條受傷的胳膊。經過一夜,此時整條手臂微微發出血『液』不通的紫『色』。
該來的總歸要來,屠軍不疾不徐的解開襯衫的扣子,敞著懷進了浴室。
手機又響了。
屠軍有些煩躁的甩掉手上的『毛』巾,他習慣『性』的去抓衣架上的睡袍誰知抓了個空,剛想發怒,餘光掃到水台上一根淡藍『色』的頭繩。
倏地他勾唇笑了,他突然忘記自己現在已經是有了妻子的人,新娶的嬌妻此刻還窩在床上。
他裹著浴巾出來,出神的看著還在熟睡的許微微。他知道她淩晨二三點才睡著,而他徹夜未眠。
此時她睡的平靜而甜美,似乎完全忘記昨晚突兀的真相。
屠軍放緩動作,輕輕的躺回床上,伸手將許微微的人和著薄被一同圈在自己身下。
不知道許微微夢到什麼,嫣然一笑,翻了個身。叫屠軍忍不住翻身壓住她,骨節分明的一雙手『摸』索進被中,趁勢對準那張紅殷殷的唇瓣。
早上是一天陽氣提升的時候,加上人的意識還沒有清醒,許微微稀裏糊塗就著了屠軍的道。
張張合合的唇沾染了彼此呼吸的空氣,莫名的叫人臉紅、心跳加速。
也分不清夢裏還是夢外,許微微被屠軍吻的動了情,渾身燥熱的推開他,越推那具炙熱的身體就貼的更緊,嚴絲合縫的貼合著她身體每一寸曲線。
“我要遲到了。”
許微微嘟囔了一句,她腦子裏唯一能記得的隻有上班不能遲到這件事。
屠軍吸了一下她的唇,寵溺道。“小傻瓜,忘記今天是周末了。”
“周末啊。”許微微睜了睜水汽朦朧的眼睛,覺得光線刺眼,她又閉上。“我好熱,討厭,你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