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放在戰爭年代她就是個漢『奸』,你們怎麼能放過一個漢『奸』!”
老太太被蘇娟和一個女警拽著,氣急敗壞的指著許微微破口大罵。
許微微也不示弱,矛頭直指向韋玄程,麵不改『色』的警告道。
“不知道韋醫生懂不懂法,對我進行人身攻擊,又在警局,你們可看見了,作為警員家屬,是不是該收斂一下自己的仗勢欺人的態度!”
她不屑的朝老太太哼了哼,從頭打量到腳。“我提前給你放句話,念在你是長輩,這次就算了!要是再有下次,你最好手段再狠點,放把火把房子燒了,我不管你兒子爬到多高的位置,隻要在p城,我讓他多大的官都從頭擼底兒!”
“你、你個小狐狸精,還有那個,玄程你別以為我沒看見你跟她眉來眼去!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丈母娘放在眼裏?!”
老太太被許微微的話氣的怒火攻心,老淚縱橫著頓胸垂首。“你這把老骨頭,就不信弄不掉你個小狐狸精!”
做了錯事還發狠!
本不該跟個六七十的老太婆計較,可是許微微也有脾氣,且是不願意忍氣吞聲。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底兒,她斜眼藐視著幾個人,玩著手指頭,故意『露』出了無名指上碩大的鑽戒。
“不過是個區分局的局長,一年累死累活月薪也就萬把塊,我老公隨隨便便動動手指頭就幾十億的資金。下次想出氣,記得多帶幾個幫手,砸多累啊,直接從窗戶丟下去。放心,不用你賠,讓你賠你也賠不起。下次算我頭上,ces沒別的特『色』,就是有錢!作為總裁夫人,這點錢我掏的起!”
許微微囂張的放完話,像皇太後般招呼白雪擺架回宮。“走啊白雪!”
“還有天理嗎?你哥真的把人放了?因為她是什麼s的夫人,我呸!”老太太拉著蘇娟,看著許微微大搖大擺離開的模樣,氣的血壓都高了。
白雪悄悄地跟韋玄程使了眼『色』,急忙去追許微微。
兩人出了派出所,許微微丟來一句話。“我可沒錢賠你那一屋子的東西。”
“知道你還吹牛!”白雪軟綿綿的應道。
“還有,給你的韋醫生說,我的皮箱被他丈母娘毀了,怎麼也得請我吃頓飯賠罪吧!”
“那你剛才幹嘛說自己是ces的總裁夫人,大家都以為你很有錢,原來這麼窮?”
“我就是窮的叮當響!還好我機靈把票退了,要不然一千多塊就打水漂了!晚點也好,票價還便宜。”
許微微凶著,低頭又給自己訂了票。無論如何今天她都得趕緊趕回去,屠軍去了大阪,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
白雪自覺對不起許微微,也不敢再調侃她。
等了半天都不見白雪解釋一句,許微微忍不住厲害道。“沒話跟我說?”
白雪耍賴道。“嘿嘿,你不是馬上要去機場嗎?”
“那你送我的路上總可以說吧?看在我的行李都被泡的份上,你好意思不說嗎?”
“不知道怎麼說。”
看白雪嘴巴硬的跟鴨子嘴一般,許微微鈍氣,還想跟白雪嘮叨幾句屠軍去了大阪,找她給謀劃一下,索『性』也不說了。
到了機場,白雪要陪她吃飯。
許微微來氣了。
“我不用你陪我吃飯,機上有飛機餐,現在需要你把那個韋玄程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給我聽,你不怕把我急上火!”
“沒法說,能說的時候我自然就說了。”
“我覺得也沒法張口,人家有老婆,他丈母娘不是第一次打上門吧?”
許微微鄙夷著,懟了一句。
還想說什麼,見白雪一副霜打了茄子的模樣,她不耐煩的“哎呀”了兩聲,甩開手衝著白雪吼道。“我不管了。”
分別時,她跟白雪不歡而散。
傍晚,許微微趕回了湯麵館。
她感歎,自己回了趟國,連行李都沒了,許庭茂還叮囑她買的調味料全被水給泡了。這個白雪還吞吞吐吐一點解釋都沒有,真是讓她惱火。
正琢磨著怎麼搪塞,有人從湯麵館出來,見到出來的人,許微微愣住了。
是屠軍。
他嘴上叼著煙,同樣沒想到會碰見許微微,正準備點煙的手陡然停了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