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玄程嚴肅的看著白雪,表情十分鄭重。
“我會離婚娶你,等我三年。”
這句話徹底讓白雪當笑話聽了,她真想駁韋玄程一句,泡妞不是這麼泡的。不如玩膩歪了再說這句話,剛好可以將姑娘嚇跑,豈不一舉兩得。
現在說這個,當她是傻瓜還是冤大頭啊?
衝著他的長相和地位,興許會有姑娘答應,可惜她不幹醢!
“韋主任,既然是炮友還娶什麼?!誰讓你娶了!”不過有了這次可沒下回,這次就當她睡了神外的名醫,也不吃虧。
白雪氣鼓鼓的拎著包出了韋玄程家,還好這人知道把她的包拿上來。
嘴巴上說的瀟灑,內心卻是『亂』成麻。白雪心煩意『亂』,翻著手機,淘寶、快報翻了一個遍,網絡新聞上三條裏麵必定一條出軌的,要麼就是小三被打的,看的她那個心驚肉跳緹。
忍不住瞄一眼周圍的人,跟做賊一般,生怕昨晚她跟韋玄程的事被人發現。
冷不防看見身上皺皺巴巴的外套,隱約覺得身上還帶著昨晚激情的味道,她連忙抬起胳膊,上上下下聞了一個遍,確定沒有異常,這才鬆了口氣。
白雪懊悔無比,早知會是這種局麵,她怎麼就能半推半就從了韋玄程呢!真是錯上加錯!
從韋玄程那裏出來的早,她又憋了一肚子的心事,打電話給許微微,打到第三遍才打通。一接電話就能嗅出許微微甜蜜到發膩的語氣,白雪恨得牙癢癢的。這丫的,昨晚肯定也跟屠軍做了那事,為什麼人家就能甜蜜的不行,她就委屈的不行了!
白雪有苦說不出,央央了幾句,還是避開了跟韋玄程的關係。她隻說昨晚突然值了個夜班,跟許微微串好口供,免得日後去了她家穿幫。
等到了八點鍾之後,白雪才鬼鬼祟祟的進了家。進門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換衣服,她不想身上沾染一點跟韋玄程有關的氣味。
突然想起昨晚韋玄程根本沒有采取措施,她懊惱的皺眉,整個人捂的嚴嚴實實的跑去『藥』房買『藥』。
想想自己連吃個『藥』都不敢光明正大的吃,恍惚之間白雪委屈的想哭。招惹什麼人不好,偏偏是韋玄程,明知道他有家室還跟他扯上關係。
這種事不能跟人分享,憋在心裏又排解不出來。事後的補救措施還得自己想,就是因為睡了個已婚男人!
憤慨著,白雪將手上緊急避孕『藥』的紙盒撕的粉碎,看著做賊心虛的證據從馬桶裏衝走才出了衛生間。
也是巧了,她剛出來,白母打開家門進來,見白雪拿著杯子從裏麵出來,一臉疑慮的問道。
“拿著杯子上廁所?今天怎麼回來的早?”
做賊心虛啊!白雪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她眼神閃爍,掩飾的道。“我、那個、剛才嗆到了。今天、有點不舒服早回來了。”以往,她下了夜班會在醫院休息室裏補個覺再回家。誰曉得她媽媽今天會這個點回來。
白雪也不忘反問了白母一句。“你今天也挺早啊?”
白母在街道辦事處工作,因為離家近,每天都回來吃午飯,今天額外早,還不過十點半。
“上午去看了一個離休老幹部,昨晚120送進醫院搶救。早知道你今天沒補覺我就給你打電話了,你幫著給介紹個好點的醫生,聽說腦子裏長了個瘤子,再不動手術人就癱了!”
嗬嗬嗬嗬、
白雪心裏升起一股寒氣,她真是慶幸啊,她媽沒勤快的去找她。要是去科室裏一問,事情就大了。
“跟你說話呢,你聽見沒有?”
半響沒見白雪應話,白母碰了碰白雪。
她回神,湊了一個笑臉,說這就問。
她哪裏是上心,是趁機給韋玄程打電話,警告他昨晚撒的謊夠不夠嚴實?要是被家裏發現她跟已婚男人瞎搞,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韋主任、韋主任、”白雪捂著聽筒。
白母見她說問就問,也湊過來聽她找哪個醫生。
偏過頭,白雪要白母放心。“我找的是神外的權威,一把刀。”
白母深信不疑,點頭要白雪安心打電話。
“不知道您方不方便,嗬嗬、”白雪客套的說著,幹笑了兩聲扭頭看看白母。親媽站在身邊,就算是理由正當,也理所當然的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