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白雪尷尬的瞄了眼其他人，這麼多人都在呢，她懂、她懂、不能表現的他們之間有特殊的關係，要既陌生還不能太生疏。
貓著腰，白雪笑笑，說自己是掛號室的，想問問患者的術後情況。這麼說著，她還悄悄地給韋玄程擠了擠眼睛，暗示讓他別攆自己走。
來的路上白母就交代她，打聽打聽人恢複的如何，後續還得花多少錢。
雖然不情願，但是白雪還是答應了，因為這麼一來，她有了見韋玄程的理由。就算是她呆在他的辦公室裏也有正當的理由，多麼一舉兩得醢。
白雪的小九九是打算的不錯，她腆著臉，以為韋玄程能懂她心意，畢竟兩個人有了那麼點曖昧因子做鋪墊，默契總得有點。
“都出去。”
韋玄程一臉嚴肅，除了權威隻有權威緹。
“韋主任都發話了，聽不懂？”跟著韋玄程的一個女醫生，手抄在口袋裏多瞟了眼白雪，見她還站著沒動，冷諷道。“一個收費的，在醫院上班就成醫生了？你能懂什麼？”
難聽的話扔在臉上，要是不駁一句哪兒還有麵子？尤其還是當著韋玄程的麵兒，太讓她丟人了！
白雪眼睛一瞪，轉念想到有韋玄程在，又在他的地盤上，不會讓她難堪。
就在她猶豫的當口，白母在外麵聽見了，仗著自個兒女兒也是醫院的員工，怎麼能受這種委屈。
“怎麼說話呢！韋主任還在，你知道我們是韋主任的朋友，我們白雪跟韋主任還很熟，你一個小大夫怎麼什麼話都敢說。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不看僧麵看佛麵，你這不是駁你們韋主任的麵子。韋主任，這個小大夫還在實習期吧，做醫生講究醫德，連醫德都敗壞的人怎麼能帶！”
“主任，這家屬也太不懂事了！”女醫生跺著腳，快被『逼』哭了。
看著白母占了上風，事態卻陡然急轉。原本神外對白雪就頗有微詞，她和她媽這麼一鬧，加上整層樓的幾乎人員對患者家屬仗勢的氣焰很是反感，一時間，值班護士也湊過來。三個女人一台戲，湧上來五六個護士，都是女的。
好在大家都比較恪守本分，並沒動手，自然也有白雪攔著白母的成分。
眾矢之的是白雪，她成了攻擊的對象，白母一張嘴難敵四口。
而韋玄程，自始自終都沒有出麵為她擋一句。哪怕他說一句，隻要一句，在這裏他是老大，還有誰敢杵逆他。
他一言不發，甚至心疼、同情的眼神都沒有。他看起來像個旁觀者，或者說，他在嘲諷白雪，嘲諷她不自量力。
他一個主任醫師，副院長的候選人怎麼會看上她這個在醫院一點地位都沒有的女人，哪怕他已婚的身份，想必想攀附他的女人數都數不過來。
那晚，他給她麵子，是她不上道，這會兒，他一定是換了目標。像他這樣的人，鎖定什麼樣的女人搞不到手？
白雪眼底水光閃閃，她羞窘著臉龐，硬是將白母拖走。
此刻，她已經從韋玄程麵無表情的臉上讀懂了。韋玄程垂憐，她就有麵子。棄之不睬，她什麼都不是。
虧她默認了他們的關係，韋玄程啊韋玄程，大十幾歲的男人就是厲害，她早就被他玩在鼓掌之上。
“走什麼？我沒想到醫院也勢利眼！”
白母厲害的掙脫白雪的手，今天這一出也太沒麵子了，她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弄了半天，這個主任就是要開除你的那個人？今天我還非的跟他講講這個理，說起來你還是院長介紹進來的，怎麼他一點麵子都不給！剛才他手下的人說的這麼難聽，他當領導的怎麼就不教育教育自己手下的人！我們是患者，是來看病的，不是來受氣的！”
“媽，還沒鬧夠嗎？誰讓你當初非要讓我來托關係！還有，你看看那個鄧總，惹了多大的麻煩？還嫌不夠丟人！”
白雪覺得自己快丟死人了，很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那群護士說話帶刺，卻也是事實，她能力不行，還走了歪門邪道，總仗著韋玄程想走捷徑。
白母順了順氣，實在氣不過，畢竟是外人的事，替別人出什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