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當局者『迷』。
那天許微微因為她不肯坦白跟韋玄程的關係而生氣,而今天,被她看了許微微的好戲。
許微微見到葉薇就像老鼠見到貓,別說話了,單是見到她這個小姨,許微微整個人都混『亂』了。
事後白雪調侃許微微,因為她們身上帶著一樣的血,所以口味相似,要不然怎麼會在一家蛋糕店相遇?真是神奇!
許微微氣怔,又矜持著不跟她一般見識,再『逼』急了,抓住白雪跟韋玄程的事情不放,非要白雪坦白醢。
白雪哼哼了兩聲,蘇老太太是不敢大腦,但是小鬧不斷。沒事添個『亂』,說說她的壞話,麵對許微微一臉驚愕,她聳聳肩。都無所謂了,她最近告假休息,擎著老太太鬧。隻要別進來打人、砸東西。
“你呢!你跟屠軍怎麼樣?”
許微微支支吾吾,也是死活不肯說緹。
兩個人都一個德行,守著自己不願啟齒的事情瞞著朋友,但又明白一點,一旦能說出來就代表釋然了。
因為葉薇的一番話,許微微的情緒低落極了,想到葉薇被人喊做“屠太太”,她就像吃了一隻蒼蠅那麼難受。
白雪倒是不覺得葉薇說的實話,她朝著葉薇消失的方向狠狠的翻了一記白眼,“像她這樣說,當初屠軍幹嘛還要跟你領證?把你當報複工具不就行了,還在你婚史上記上一筆。他是真狠你入骨,還是想讓你一輩子都忘不了他!”
許微微開始沉默不說話,她讚同白雪的看法,卻又免不了多想。這裏是她生長的地方,卻感受不到半分溫暖,突然,她想許庭茂了。
見她情緒低落,白雪有心陪陪她,卻沒成想韋玄程說自己在福利房。然後就很不道德的重『色』輕友,將許微微一個人丟在酒店。
白雪也沒想到,時隔幾天之後她打電話向許微微求陪伴。
自從上次蘇老太太來大鬧了一場之後,還算太平,小打小鬧的她能承受,反正也這麼多次了。
可是這次、她實在是崩潰了。
許微微來的時候,她還沒來得急打算。
其實,蘇家來鬧過很多次,她沒有給韋玄程提,甚至刻意瞞著不讓韋玄程知道。韋玄程已經湊夠了給橙子做手術的錢,最近在聯係國外的專家,眼看著馬上就能動手術了,隻要她再忍忍,一切就好了。
今天蘇老太太再次讓她忍無可忍,連帶著也不想再隱瞞她跟韋玄程的事情。
她讓許微微再次見識了自己的生活不幸,有過多次被鬧的經驗,她衝著許微微還能苦中作樂笑出來。
隨便用腳踢出個位置,指著就要許微微坐。
聽完她沾滿了辛酸淚的故事,許微微居然譏諷的嘲笑她。
“男人搞婚外情哪個不是借口跟自個兒老婆感情不好了,要麼就是老婆不理解自己了!”
白雪固執的反駁道,“他不一樣。”
許微微沒好氣的懟道。“行了,男人都說自己不一樣。屠軍不也是!”
想想彼此的處境,兩個閨蜜同時歎了口氣,同時拿起筷子朝麵前的蓋澆飯下手。
吃飽之後兩個女人仰躺在床上,整整聊了一晚上,說起為什麼人鬧完才打電話,白雪神秘兮兮的一笑,說自己害怕。
許微微哈哈大笑,說自己猜到了。
第二天一早,還真的被白雪言中。
“你個烏鴉嘴。”許微微在陽台上看到蘇老太太帶著一群人,嚇的,邊喊邊拉著白雪逃。結果,她決策失誤,沒能甩掉人,還把人招到自己住的公寓。
要是把她這裏砸了?
許微微是那種為了省錢敢拿命拚的人,想想,白雪有些不嗤鼻,屠軍那麼有錢,兩人離婚多少不給幾個億的分手費。
屠軍疼她,怎麼舍得許微微受苦。
殊不知這位主兒,就是喜歡自己找苦吃。
許微微從貓眼見人想砸門,不等人家動手,主動將門打開,人在蘇老太太麵前,還揚言,想動手可以,千萬別砸東西。
還好,許微微還沒傻到家拿自己來擋。“好啊,你等我報完警,你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她還算有心眼,知道報警。
白雪鬆了口氣,但是看到蘇老太太的囂張氣焰,曉得今天又的動手,她跟許微微哪裏是這群老太太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