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導,明天的我戲份就要結束了,你看能不能重新給我安排一個角色啊?就算當個路人甲,露個臉也行啊!”說話的是一個女孩的聲音,張莉聽這聲音便知道是飾演楊簇同學的那個女生。有幾句台詞和鏡頭,不過少的可憐,後期也根本不會再出現。
副導是一個三十來歲、有點高、有啤酒肚,戴著眼鏡的這麼一個男人。平常他見了張莉也會熱情的打招呼。
張莉自然也知道這女孩在做什麼,娛樂圈不是有個專屬名詞叫做博出位嘛!
這副導演咳嗽了一聲說道:“紅玉啊,你的戲份已經結束了,我也不好做啊!”
“哎呀,副導,這個劇組除了導演,不就您最大嗎?您說什麼,底下的人還不就是什麼呀!”說完她還伸手摟著副導演的頭,埋進了自己的胸口。
副導演抓住了她的手笑了笑,“小妖精,可別使壞,這可是在片場,人多眼雜的。晚上、晚上你來我房間,我們好好談談讓你飾演什麼角色合適。讓你既能夠露臉,還能夠有台詞。”
張莉悄悄走遠,呸了一聲,這些女人也太不自愛了。而且那個副導演,平常看著人模狗樣的,背地裏就是狗模狗樣的。
張莉提前回到了酒店,就等著晚上到來。
十一點鍾的時候,副導演回來了,很快,一個披著浴袍的女人進入了他的房間。張莉站在門口不到兩分鍾,裏麵就傳出了羞人的聲音。
張莉小聲罵道:“狗男女!”
隻是張莉也特別好奇男女之事,站在門外一直沒走。
十分鍾不到,這個女人就從裏麵走了出來,張莉趕緊找了一個地方躲著。隻聽這個女人小聲罵道:“真是廢物,吃了藥都十分不到,還敢說自己是金槍,我看是鑞槍頭,浪費姑奶奶的聲音。”
這女人很是生氣的回了自己的房間,張莉用惡心的眼神目送著她離去。不過這個女人,叫起床來,夠浪!
楊簇沒多久也拍戲回來了,張莉坐在他的房間的沙發上,楊簇唉了一聲,問道:“莉莉,你怎麼沒有回去睡覺,這都快十二點了。”
張莉說道:“楊簇哥哥,你之前說的是對的。”
楊簇納悶的問道:“什麼我說的是對的?何況我說的每一件事都是對的,等等,我去開門。”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張莉的視線也看了過去。
隻見門外一個穿著吊帶睡衣的女人,媚眼如絲的看著楊簇道:“小哥哥,長夜漫漫……”
“長夜漫漫怎麼了?”楊簇還沒回答,張莉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似笑非笑的問道。
這女人吃驚的看著張莉,這人怎麼也在?
已經快十月份了,白天還有點熱,可一到晚上就降溫得厲害。這女人穿著吊帶睡衣,冷不冷張莉不知道,不過明顯是來賣騷的,還真以為誰都看得上她了。
李紅玉看著楊簇,再看著張莉,趕緊把頭發大部分蓋在了臉前,趕緊說道:“不好意思,走錯房間了?”
說完,迅速的跑開,拖鞋還跑掉了一隻。
楊簇指著門外的這個女人看向了張莉,疑惑的問道:“她是幹嘛的?”
張莉詭異的笑了笑,回答道:“她剛才沒吃飽,估計是想來找你把她喂飽吧!”
“什麼跟什麼啊?”楊簇一臉無語的看著張莉,主要是上一次在束草酒店吃過一次虧了,要不是張莉在屋裏麵,他第一時間就拿手機出來開始錄音了。
張莉嗬嗬了兩聲,“你真的不人認識她?”
楊簇翻了一個白眼,“說的,我應該認識她一樣。”
張莉哦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而楊簇把她拉起來推出門外,開口道:“趕緊回去睡覺,你別打擾我休息了,我四點鍾還要起來去拍戲。”
楊簇打了一個哈欠,困得不行不行的。拍戲真是影響身體健康,有些時候淩晨兩點的時候都會被叫起來拍戲。要不是自己還年輕,恐怕會特別的難受。
張莉踩了他一腳,哼了一聲,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隻聽見對麵門砰的一聲關上,讓楊簇的眼皮子跳了好幾下。
這姑娘,毛毛躁躁的,脾氣還這麼古怪,以後誰會喜歡啊!
淩晨三點半的時候,門又被敲響了,楊簇半睜著雙眼打開門,看向了敲門的人,稍微醒了幾分,還是特別困,“呂小魚,不是,多多,你幹什麼啊?”
最近都習慣了喊呂小魚、呂小魚,差點忘記了她叫黃多多。
多多拉著楊簇說道:“走啦,楊簇哥,拍戲了,你今天有打戲你忘了嗎?”
楊簇想起來了,是有那麼一回事,好像是什麼來著?哦,從別的市來了幾個江洋大盜,楊簇把他們打死了,而多多拘了一個c級高手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