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江湖也會有被人要挾的一天,真是活久見啊。”
妙手空空睨著眼看向許煜城,之後擺著手道:“算了算了,那東西大不了我不要了,不就是個木鐲嗎?大街上多的是。”
“隻是這個木鐲對於你而言,卻是不一般的,因為它的身上,有關於你的身世,你確定你不要它了?”
妙手空空神色忽然變得凜然,她目光如炬的盯著許煜城,問道:“你怎麼會知道?”
“沒有什麼事是祭冕不知道的。”
妙手空空柳眉輕佻,不屑道:“小子,你也太把你當回事了,口上掛著祭冕的名號,可實際上呢,從頭到尾,我怎麼隻看見你一個人啊?你的朋友呢?搭檔呢?隊友呢?”
她問的這個問題,也是封逍想知道的,畢竟在鬥州見到許煜城時,就隻有他一個,而到了翼州,依然隻有他一個人。
這不得不讓人懷疑,這個組織裏麵,是不是隻有他一個人。
“這次的任務,我一個人即可,不需要其他人。”
他話還沒說完,一枚暗器已經從妙手空空的指尖彈出,朝他打去。
許煜城發現時,妙手空空的暗器已將他手中的木鐲擊碎。
他訝異的看著手中的木鐲壞掉,木屑落到地上,妙手空空卻是跟個沒事人一樣,好整以暇的靠在樹幹上看著他,仿佛這件事跟她沒有任何關係。
“我說了,大不了,我不要。”
“你……”
許煜城握緊手中殘餘的木鐲,憤然的看著這個女人,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空氣中不知從哪傳來一陣奇異的香味,鑽入妙手空空的鼻中,這種香味,讓她感覺很熟悉。
她趕緊屏住氣息,提醒封逍道:“趕緊捂住口鼻,有毒物。”
封逍見她這般緊張,不太像在和許煜城演戲騙他,暫時也就信她一次。
對麵的許煜城卻是歎了聲氣,徐徐道:“這味道隻有你能問得見,也隻對你有作用,其他人是聞不見,也受不到它的影響的。”
妙手空空的目光轉向她剛剛打碎的那個木鐲,那個木鐲,竟然是中空的,也就是說,那味道的來源,是木鐲裏麵。
突然,她感覺腦袋有些眩暈,身上的力氣似乎正在被什麼吸走,整個人都不受控製的頹然倒在地上,而許煜城和封逍卻是什麼事也沒有。
她靠著樹幹,看向許煜城,問道:“你到底還知道些什麼?”
“你想知道的,我這都能給你答案,隻不過,你現在需要睡一覺。”
聽到許煜城的話,妙手空空也覺得有些乏了,睡意如潮水湧來,淹沒著她。
看著她閉上雙眼,許煜城將殘碎的木鐲扔到了地上,棄之如敝履。
“現在,是我們兩個人的時間了,封大爺,你身上的那條上古青龍是這麼叫你的吧。”
陰九絕見那人囂張的模樣,根本就是在對他進行鄙視。
他鑽出來,趴在封逍身上霸氣懟回去:“老子誰都不服,就服封大爺,你個毛孩子能咋滴。”
“老江湖也會有被人要挾的一天,真是活久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