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準備提醒妙手空空,空氣中就傳來這麼一句話,兩人定眼向前一看,見一襲白衣正懶洋洋的坐在一棵樹上,背靠著樹幹,臉上帶著白玉麵具,這人不是白夜瑾還能有誰。
妙手空空停下腳步,拉著司空遙轉身準備就跑,可她剛轉過去,白夜瑾突然就出現在她麵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他一指指在妙手空空眉心,妙手空空定定的看著她,很快就暈倒了。
司空遙手疾眼快的將她接住,警惕的看向白夜瑾。
“她是祭冕的一員,我不會害她,隻是她的這裏有點問題。”
他食指指向他的側腦,然後食指又點了一下妙手空空的眉心,她便消失在了司空遙的臂彎裏。
“走吧。”
所以,她是被妙手空空拉著白跑了一趟,鬱悶。
當她跟著白夜瑾進了祭冕,走進正堂,正看見妙手空空在堂中坐著,背挺得筆直。
妙手空空朝她看來,招手讓她坐到她旁邊去。
司空遙朝她走去,在她旁邊坐下。
她朝主位上看去,那裏正坐著一位少年,眉如劍,斜飛入鬢,眼如星,奕奕明亮。唇紅齒白,鼻梁高挺,皮膚白嫩,整個一美少年,眉眼之間,與妙手空空有五分相像。
察覺到他的目光,他朝她看過來,帶著考究的目光。
他的目光和氣勢並不像伏華一樣具有攻擊性,反而給人一種很溫和,易親近的感覺。
“亦明回來了,難怪人都跑這邊來了。”
許煜城帶著王歌雲走進來,笑眯眯的說著,和王歌雲一起入座。
他坐在司空遙旁邊,越過司空遙,朝妙手空空打著招呼:“嘿,你哥回來了,你這腦子好了沒啊?”
妙手空空衝他翻了個白眼,不想理他,隨他愛怎麼笑怎麼笑。
司空遙愣了一下,坐上的人,是妙手空空的哥哥?看起來明明比她小很多好嗎?
不過,既然她哥坐在那個位置上,司空遙也算是明白為什麼沒人敢把妙手空空踢出祭冕了。
空亦明坐在主位上,朝下麵輕輕掃了一眼,歎著氣道:“你們……實在是太過分了。”
“對對對,太過分了,特別是許煜城。”
妙手空空拍著桌子附和道,斜眼一記眼刀射向許煜城。
許煜城表現出很害怕又很委屈的樣子,對著妙手空空道:“又不止我一個,憑什麼單獨點我的名?”
“你還狡辯,就是你奪走了我的解藥,害我一直遲遲沒能恢複記憶。”
許煜城無奈的攤開手:“當時你拿著藥多久了?打開過?若不是我激你,你會打壞裝藥的木鐲?”
妙手空空不服,辯解道:“那藥有兩副,要一起使用才可以,單獨用沒效果好嗎?”
許煜城沒話說,頭往上一抬,目光四處遊走,哼起了小曲。
“我說的不是這個。”空亦明的目光又在眾人臉上掃過,眼神怨恨的看向在座的各位,語氣悲憤:“你們居然不在廚房準備吃的,今晚上吃什麼?!”
她準備提醒妙手空空,空氣中就傳來這麼一句話,兩人定眼向前一看,見一襲白衣正懶洋洋的坐在一棵樹上,背靠著樹幹,臉上帶著白玉麵具,這人不是白夜瑾還能有誰。